一百零七弟弟上场
瞧见没,这就是差距,一边是一出手就是九百九十九个花篮的dà_boss,一边是掏空口袋也就仨瓜俩枣的非主流无家底小青年儿。苏经理立刻温言细语打发王思去见二世祖金康,自己这边把一地非主流拉拔起来,检查一下就是摔个跟头挨个耳光,也没受什么伤,承诺给人免单再送点什么打折卡之类的,事情也就压下去了。
王思怕自己一离开,弟弟又被什么女人捞去做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干脆就拉着弟弟在自己身边去会那位金少爷。
金少爷依然一身故作深沉熟男的黑色,但甭管多么深的黑色,还是掩饰不住他满脸的病容,这丫这段时间是不是心脏病又犯过?
他旁边的几个年轻男女倒是各个脸蛋子红润红润,泛着健康光泽,牙好胃口身体倍棒的样子。而且一看到姐弟俩,那眼睛亮得跟夜晚狼崽子似的,泛绿光。丁琴也还在包厢里,不过她的脸色倒是没有另外几个好。
想想也是,自己的金主给自己的死对头一出手就是九百九十九个花篮,这就究竟是来帮自己打压对手来了,还是给对手捧场来了?
但这话丁琴不敢跟金主说,只敢心里那么怨念怨念,这些二世祖们口味刁钻还变幻急速,她自己还不过是人家一个临时玩物,随时有被丢进垃圾桶的可能,哪里敢对金主的行动指点。
王念搀扶着王思大摇大摆进了包房,阵势摆的就跟我们是来参观访问的差不多,一点应该放下身段讨好金主的自觉性都没有。还真把某金主当成钱多人傻犯贱找虐的不成?
二世祖金康很不喜这种欲擒故纵钓自己的女人,生意场上,想跟自己耍这招的对手从来都是铩羽而归,一个酒吧小乐手还想咋地?
“有日子不见王思小姐,你好像又漂亮了不少!”金少爷心中冷笑,想钓本小爷,等着被玩儿残吧你们。不过貌似这妞确实比上次来漂亮点了,嗯,对了,上次来脸上有点伤疤,这次脸蛋光光净净,就是不知道被玩儿成残花败柳还有没有这点小美色。
差一周合同到期就可以离开酒吧的王思连敷衍客人的耐心都没有了,弟弟已经醒来,身体健康智力飞速恢复,姐弟俩哪儿不能混口饭吃?没有后顾之忧,她根本不在乎客人不是不是打赏,酒吧是不是要扣钱。对二世祖明显玩弄的语气,淡淡“嗯”了一声,话都懒得说。
金康怒火猛蹿,特么钓老子的妞,连那些世家不错的姑娘都没敢摆这么大谱,一个下三滥小乐手你摆个屁!
但有那么一种叫做教养或者通俗讲叫优越感粗俗点讲叫装逼的东西作祟下,金康少爷忍下了被一个小乐手蔑视的耻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问题是,他的病还能让他再等十年吗?上次就是这小乐手,自己掳人不成,反被人撞,把心脏病都给撞复发了,在鬼门关惊险地走了一遭,这不才回来,病情刚算稳定。
金康少爷攥攥拳头,又松开,然后为掩饰拳头将手搭在丁琴腰间,顺手将女人的水蛇腰抱住,一副慵懒调戏的神情冲王思道:“那好吧,你给我唱首曲子听听。”不能发火,老子就作贱你。
“我不想唱。”特么姐又没让你打赏,再说了,姐就一乐手,不是dj公主卖唱的。
金康少爷再也忍不住火气,特么别说你一酒吧小乐手,就是当红一线明星,老子十万块钱拍出去,她也得给我乖乖卖笑。
就在金少爷发火前一秒,王念讪讪开口:“我姐不唱,要不我给你唱?”
金少爷抬眼一看,嘴角露出一丝邪恶,这弟弟长得物华天宝,好啊,既然姐姐哪儿下不了手,就从弟弟下手。“好啊,你要唱得好有赏,唱得不好就要接受惩罚。”
王思再也不想弟弟卷入酒吧里的纷争,忙阻止:“念念不要胡闹,你不是酒吧员工,这里没你的事。”
“可是这位先生要花钱买唱,有钱我干吗不挣?”
“你……”王思不是那种伶牙俐齿反应机敏的人,一时竞被未满月的弟弟给问住。
金康少爷呵呵一笑道:“好,弟弟唱。”只要看王思不快,他心里就很有快感,特么邪恶了。
“可是,”王念小弟弟来了个转折,“要听我唱歌你要先给钱的,看戏都要先买票的,你不会没钱、要听霸王曲吧?”看吧,这都是冰冰社老头老太太戏迷票友影响的,看戏买票,想听唱曲,对不起,咱没啥交情,您请买票,折都不带打的。
王思扶额,貌似自从弟弟醒来,除了上厕所,她可是寸步不离的,什么时候把他给教育成这么……财迷!!!
金康少爷一脸嘲讽,摸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特么老子穷!老子穷的只剩下钱了!
王念见钱眼开,眼明手快,一手捞起桌上的钱,一边熟练的刷刷数钱,一边笑嘻嘻的恭迎:“哟,金少爷,您可真是慷概激昂、潇洒多情、英明神武……啧啧,瞧瞧你这钱,一听声音就不是假币!”
王思笑哭了,这小子,谁能告诉她,这小子这动作、这马屁、这成语……这都特么跟谁学的?这特么怎么跟妓院老鸨那么异曲同工?特么这酒吧老鸨现在不就是那个苏经理笑面虎么?
难怪说近墨者黑近猪者痴、进奸臣会谄媚、近老鸨者会拉皮条,难怪孟母要三迁、那个谁要割席断交,环境的影响太强大了!
面对这么个形势,王思觉得,她哭都没地儿哭。想当年,想当初,那个幽静冷酷体育老师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