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挺好。”李向阳见贾贵这般乖巧识相,小声喃喃了一句,“我们就怕遇到不识相的人,那个时候,我们就得动枪。”
“我贾贵明白,所以就不麻烦您几位动枪了。”贾贵的老毛病又犯了,逮着机会,争分夺秒,且见缝插针的给黄德贵头上扣着屎盆子,唯恐黄德贵不死,“不用问,你们肯定是为了黄德贵这个狗汉奸来得,不用审,直接枪毙得了,啪啪啪。”
说完话。
贾贵还用嘴,学了几声枪响的声音。
“呦呵,贾队长这是在跟我们装傻。”李向阳提高了嗓音,道:“我们为什么来得,你贾贵难到不知道?”
“八爷,我贾贵应该知道吗?”贾贵看着李向阳,小心翼翼道。
说罢。
约顿了有三十几秒钟的工夫。
贾贵陪着小心,说道:“八爷,我想起来了,您几位,是为了这些钱来得,拿走,全都拿走,不拿走,就是跟我贾贵过不去。”
说着说着。
贾贵开始为自己表功。
“谁要是敢不让八爷拿走这些钱,就是跟我贾贵过不去,我贾贵让他在青城市一天都混不下去。”
“挺厉害的呀。”李向阳调侃了一句。
“八爷面前,我贾贵狗屁不是,我贾贵就是在厉害,也不敢比八爷厉害啊。”贾贵说着话的时候,把举着的手给放了下来。
站在李向阳身后的一个武工队队员,还以为贾贵要耍什么花招,忙往前紧走了一步,其手中的手枪枪管,顺势顶在了贾贵的脑门上。
黑洞洞,散发着强烈杀气的枪管,顶在贾贵脑门上的一瞬间,一股冰凉刺骨的感觉,顿时从枪管上面传了过来。
冰冷萧杀的气息,令贾贵的身体,莫名的就是一哆嗦。
这一次。
贾贵可不敢再像之前那样,不惧死亡的用手将顶在自己脑门上的枪管给拨拉开。
这一次。
贾贵得认怂。
保命要紧啊。
顾不过许多的贾贵,张口就是八路军游击队的宣传政策,“八爷,八爷,咱们队伍有政策,优待俘虏,我贾贵现在不是侦缉队队长,我是八爷的俘虏。”
贾贵巧妙的用了一个咱,以这个咱字,来拉近双方之间的那种距离。
“我们是优待俘虏,但是对于那些抗拒从严,顽抗到底的汉奸,我们是严惩不贷。”用枪顶着贾贵脑门的武工队队员,大义凛然道:“尤其像你贾贵这样的汉奸走狗卖国贼,更是我们锄奸的目标。”
简简单单一句话。
吓得贾贵冷汗直流,头皮都似乎一下子给紧了起来。
我艹。
这尼玛是一条死路啊。
得自救。
必须得自救。
为了活命,贾贵也是拼了,“八爷,您就是借我贾贵一百个胆子,我贾贵也不敢当着八爷的面,耍花招啊。双枪李向阳,名声不是盖的,太君都拿李向阳没招,我贾贵怎么敢在李向阳面前耍花招?再说了,我贾贵就是再快,也快不过双枪快手李向阳啊。那个时候,我贾贵不就死路一条了吗,我贾贵还没有娶媳妇那,要是死了,不就可惜了了吗?所以不敢耍花招,一点也不敢耍花招。”
说到这里的贾贵,口风一转,为自己刚才的行为,解释了起来,“我贾贵的意思,是八爷们物质挺紧张的,这个枪啊,还有子弹啥的,都挺稀缺的,我贾贵别的没有,就身上还有一支太君发的王八撸子手枪,我寻思,我把这把王八撸子手枪,上缴给八爷,也算立功赎罪了不是。”
贾贵除了想把自己的手枪交给李向阳外,还打起了黄德贵和白翻译两人身上手枪的主意,“八爷要是觉得一支手枪有些少,黄德贵和白翻译身上,还有两支太君发的手枪,要不我一起拿来,孝敬给八爷。”
“不用,我们自己会取。”用枪顶着贾贵脑门的那个武工队队员,取走贾贵手枪的时候,顺势打量了贾贵几眼,用教训的口吻,教育贾贵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这个狗汉奸还当着我们的面,左一口太君,又一声太君,我看你贾贵是没救了,当汉奸,都当到骨子里面去了。”
贾贵知错就改的表着自己的态度,道:“八爷,我改,我一定改,不是太君,是鬼子,这下成了吧。”
“你,改不了了。”枪顶着贾贵脑门的武工队队员,怼了贾贵一句,斜脸朝着李向阳请示锄奸,“队长,贾贵这种狗汉奸,要我说,直接枪毙得了,枪毙了贾贵,不知道能救多少老百姓。”
这个时候。
还要什么气节。
活命最重要。
“八爷,别枪毙,别枪毙。为我贾贵,浪费八爷一颗子弹,我贾贵怪过意不去的。八爷,我贾贵不值一颗子弹,这颗子弹,八爷还是留在打太,不不不,是留着打鬼子吧。八爷,八爷,我坦白,我宽大,我争取立功赎罪。”贾贵陪着笑脸,急匆匆的为自己小命求着情。
没办法。
命只有一条。
死了。
就死了。
贾贵还准备留着自己的有用身,为抵抗组织、八路军、游击队效力那。
所以不能死。
在鬼子没有被赶出中国之前,他贾贵不能死。
“我检举揭发黄德贵,黄德贵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狗汉奸,仗着有山田太君,不不不,是仗着有山田那个老鬼子撑腰,往日里是为非作歹,坏事都他m的做绝了,就是我贾贵,遇见黄德贵,也落不到好,挨黄德贵的大嘴巴子。”
贾贵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