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件事,除了我之外,别的人都不能做。”贾贵瞪着他不相信的眼神道。
“不是别的人不能做,而是我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这种事情它只能偷悄悄的去做,打枪的不要。”
“不是有老六嘛。”
“我最信任你贾队长。”
“行行行,这件事我去做还不成嘛。”应承下差事的贾贵,打了一个哈欠,扭头就要走,但却被龟田太郎给喊住了。
没交代清楚就走。
这不是搞笑嘛。
“龟田太君,还有嘛事,这都困得不成了。”
“当然还有事情,你知道接头的地方嘛你就走。”
“青城市啊。”
“青城市这么大,难不成你要一家一家的去寻找?”龟田太郎瞪着贾贵,这个混蛋,总是这么不省心,事事需要他龟田太郎操心。
“龟田太君,您放心,就是一家一家的寻找,我贾贵保证给您找到,耽误不了您的大事情。”
“本太君可以等,但是山里的皇军等不得。”
“龟田太君,我可是听说了,听说山里的太君现在都去给人家8鹿打短工糊口,饿不死的。”
龟田太郎的这个脸,当时就拉了下来,看着就跟要挨刀的毛驴一样,要多难看他就有多难看。
堂堂皇军,为了一口吃的,先是把自己的武器拿去换了食物,在没有东西可换的情况下,选择给老百姓打短工,以此来糊口度日。
这是皇军的耻辱。
“明天中午鼎丰楼。”
“鼎丰楼。”得了详细答案的贾贵,心中好一团乱麻,这件事怎么又跟鼎丰楼扯上了关系。
就因为满脑子都在琢磨鼎丰楼,都在想着这个葛妮妮,贾贵才一晚上没有睡着觉。
好不容易不想了,龟田太郎却又给提及了起来。
鼎丰楼。
为什么要选择在鼎丰楼见面?
是对方建议的?
还是龟田太郎定下的?
怀着这样的疑惑,贾贵迈步走出了龟田太郎的办公室。
巧。
巧到了极点。
迎头碰到了黄德贵和白翻译,瞅瞅两个人无精打采的蔫吧样子,一准跟他贾贵一样,被小鬼子从这个被窝里面给提溜了出来,就是不知道黄德贵有没有挨山田一郎的大嘴巴子,听说最近这段时间,黄德贵是上午挨完大嘴巴子,下午继续挨大耳光,晚上还得吃一顿大巴掌宵夜。
“我说瞧着眼熟,原来是黄队长和白翻译啊,你们两个人挺好的。”
估计是知道龟田太郎重新成了青城市一把手的事情,贾贵水涨船高跟着提升了身份,自己不是对手,故黄德贵没有像前几天那样,见了贾贵就骂,而是称呼了一声贾队长。
“哎呦喂,这是贾队长啊。”
白翻译没有吱声,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相互捧对方臭脚的贾贵和黄德贵。
“这大晚上不睡觉,你们过来喊山田太君起床撒尿来了?”贾贵真不会说话,一开口就得罪人。
喊人起床撒尿。
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嘛。
“什么喊山田太君起床撒尿啊,我有那么扯淡嘛,是山田太君尿了裤子。”
“这还是尿尿的事情啊,山田太君啥时候得了这么一个毛病,你们不喊他尿尿,他就往这个裤子里面尿啊。”
“说了,不是尿尿的事情,不许说山田太君尿了裤子,也不许说山田太君尿了床,是山里的太君他们又闹腾了。”黄德贵感叹道:“刚才接到山里太君的救援电话,说他们好长时间没有吃饭了。”
“饿晕了?还是饿死了啊?”贾贵接口就是一句。
“饿死了,还他m的是好事情,是快要饿晕了。贾贵你说说,这些8鹿也太不像样子了,包围就包围吧,你好赖将这个狗尾头炮楼的电话线给切断啊,你切断了电话线,我们不是就不知道这件事了嘛,狗尾头炮楼里面的那些太君他不就不能打电话了嘛,8鹿愣是不切电话线,可劲的让狗尾头炮楼里面的太君给咱们打电话,打一个电话,我黄德贵就挨一个大耳光,打一个电话,我黄德贵的脸就疼一下。”
“龟田太君说了,说这是8鹿的计策,咱们可不能中了8鹿的计策。”
“可不是8鹿的计策嘛,大前天山田太君接了一个电话,先给了我两巴掌,然后命令我们警备队去给山里的太君送粮食,猜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带着粮食刚走到山跟前,就被8鹿给包围了。”
“你还手了?”贾贵惊讶道。
“我傻啊,我跟人家8鹿还手,我当时就跪在了地上,把枪丢给了人家,我手下那些兄弟,也一个个有样学样。”
“没死就好,活着回来就不错。”贾贵安慰着黄德贵。
“话是这么一个话,可是我生不如死。”一说到这事,黄德贵就脸疼,粮食被抢了不说,他送粮食的那些手下一个不少的回到了青城市。
按理说。
人回来是好事情。
可是这个身上的装备他没有了。
又是丢粮食。
又是被人家缴获了装备。
没有黄德贵的好果子吃。
在白翻译热情洋溢的翻译转述下,一脸笑呵呵模样的山田一郎立马晴转阴,拉着一张布满怒意的脸直勾勾的瞪着黄德贵。
一下。
两下。
三下。
无数下。
黄德贵被打的都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大嘴巴子了,只知道自己的脸上是挨了一下又挨一下。
狗汉奸。
不好当。
真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