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键刘长生没有交代黄德贵的问题啊。”贾贵故意装糊涂,愣愣的看着白翻译,“我问过,人家说没有。”
“刘长生说没有,就没有了?”白翻译一语双关,提醒着贾贵,“贾队长,这件事,关键看你,看你怎么操作。”
“我?”贾贵说了一个我字后,便陷入了沉思。
他对面的白翻译。
笑了笑。
忙乎了这么久,贾贵总算上道了,晓得了他白翻译话语中的意思。归根到底,无非就是编口供,给黄德贵头上扣屎盆子而已。
结果。
白翻译刚刚泛起这样的想法,残酷的现实,便给了白翻译一个响亮的耳光。
贾贵根本没有弄清楚白翻译话语中的具体含义。
也不是没有弄清楚白翻译话语中的所指含义,而是贾贵就是在故意装傻充楞,当做没有明白的样子。
贾贵睁着自己的三角眼睛,愣愣的看着白翻译,道:“白翻译,我贾贵要怎么做,才能得到这一千现大洋?”
白翻译语塞了。
没想到。
贾贵还真是一个超级混蛋,自己都说的这么明了直白了,他贾贵还是没有弄明白其中的意思。
m的。
贾贵这是二傻子过河,不是装傻,而是真楞。
这么明了的意思,你丫的,怎么还不清楚?
艹。
合着老子,白费了一番工夫。
你大爷的。
心中骂了贾贵好一会儿的白翻译,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肌肉,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朝着贾贵说道:“贾贵,你怎么这么傻?刘长生不说,没有关系。关键看你,只要你说黄德贵通抵抗组织,黄德贵就通抵抗组织。”
“昂。”贾贵昂了一声,恍然大悟道:“白翻译,您这么一说,我不就明白了吗?合着白翻译的意思,是要我贾贵,给黄德贵头上扣屎盆子。”
见贾贵说到了正点上,白翻译一连说了好几个对,“对对对,就是这么一个意思,贾队长,高见。”
白翻译顺势还夸赞了贾贵一句。
只不过贾贵没有理会白翻译这个茬子,嘴一歪,骂了一句,“高见个屁,要不是您白翻译提醒,我哪能想出这么损的招啊。”
白翻译脸色,当时就是一僵。
这个贾贵。
是夸自己那?
还是损自己那?
有这么夸人的吗?
日。
贾贵根本没有理会白翻译脸上的神情,自顾自的说道:“给黄德贵头上,扣个屎盆子,让黄德贵花钱把这个屎盆子买回去,我们两个人,就能分钱了,这个屎盆子,还是从刘长生头上,转移过来的,对不对?”
白翻译一脸无奈。
他最不乐意跟贾贵这样的人,打交道,纯粹就是打脸,外加给自己添堵。
张口屎盆子,闭口屎盆子,一会儿把屎盆子挪到这里,一会儿把屎盆子挪到那里,也不觉得恶心。
除了恶心。
还有气。
贾贵就仿佛专门为了针对他们这些人而生的,话里话外,全都在往死里气他们这些人,就好像贾贵跟他们不一样,不是汉奸走狗卖国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