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工的闯入,确实打扰到这对“痴男怨女”,只是轩辕翰墨的脸皮非常的厚,一丝不好意思也没有。
穆元芳虽然没那么厚得脸皮,可也没有太不好意思。
轩辕翰墨穿好衣服从房间出来后,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看着监工。
监工这人也懂,自己破坏了这位大佬的“好事”,换着是自己,说不定都会立刻冲出来砍人了!
“说吧,如果这事不能重要到能让我原谅你,你就得做好准备,你这屁股可能得开花。”
监工头上冒出了很多汗,屁股已经开始隐隐约约的觉得痛了。
“汇报一下收尾工作算重要的事情吗?”
轩辕翰墨的眼神阴沉着看着监工,很明显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人满意。
监工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跑?丫的今天不把你揍得让你女人都认不出,我他娘的跟你姓!蟊贼!受死!”
轩辕翰墨抄起门边的木棍,追杀过去,然后一阵鬼哭狼嚎的惨叫传出来。
大家看到是轩辕翰墨在追打监工,都纷纷的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这年头,大佬教训人,做小的不能插手管,会被一起打的!
汛期最高峰已经过去了,最危险的时间也过去了,各地的驻军陆续开拔回去,那些工人领到工钱就回家去了。
监工顶着个猪头一样的脑袋,继续带着剩下的人守着这堤坝,等着工部后续的计划。
不弃的伤也好了,能跳能跑,拆家本事还见涨了!
反正现在轩辕翰墨住的地方,就没见过完整的东西。
“老伙计!这里的事业完了,我们是时候去算算那群人欺负你的账了。”
轩辕翰墨拍拍不弃被绑住嘴巴的脑袋。
不弃没有搭理轩辕翰墨,依然想着方法弄掉嘴上的这块布。
这想整又整不下来,把它急得都跳起“舞”了。
“你就别欺负它了,不就咬了你那枕头嘛,至于吗?我再给你做一个不留好了吗!”
穆元芳看不下去了,过来给不弃解开嘴上的布。
“那是你送我的第一件东西!宝贵着呢!”
“那并不是我送你的第一件东西。”
穆元芳幽怨的看着轩辕翰墨。
给这么看着,轩辕翰墨有点心虚了,他确实记不起这之前还送过什么东西给他。
尴尬啊,轩辕翰墨只能哈哈哈的混过去了。
幸好穆元芳也没有追着这事不放,估计她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了。
这次离开,轩辕翰墨不再是那么几个人了,京城的军队已经把江夏郡和那郡守的“私兵”围住了。
现在,就只等轩辕翰墨过去收拾他们了。
当轩辕翰墨抱着穆元芳骑着不弃来到江夏郡,那郡守还在城里躲着,而那一万多的“私兵”围已经进城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陈将军现在正带着他的兵在城外与泰森他们对峙着。
说起来陈将军挺可怜的,身为江夏郡的守军,却因为这个郡守而不能入城,又需要保卫江夏郡的职责,又必须与泰森他们对峙。
最难受的是他们这批军队,挖了这么久的河道,辛苦了这么久,现在又得和自己人对抗。
轩辕翰墨骑着不弃来到双方对峙的中心。
“陈将军,让开吧。”
“不行,不能攻城!城里都是兄弟们的家人,一旦攻城,他们就要遭殃了!”
陈将军走出来,神情落寞的说。
他知道不应该挡着,可身后的城池里都是士兵们的家人,那郡守用那些人作为要挟,他不能不挡在中间。
“你真的是个好将领!但你挡不住他们,你可以不让,他们也不需要!还有,你相信我吗?”
陈将军疑惑的看着轩辕翰墨,这和相不相信他有什么联系吗?
“相信我,就配合我,今晚就能拿下这座城,你下属的家人肯定毫发无损!”
陈将军看着自信的轩辕翰墨,最后还是点头。
“那你回去继续守着装样子给那郡守看吧!记得保守秘密!”
半信半疑的陈将军回到军队的位置。
他的下属都来问情况,但是都只是摇头,没有回答。
夜里,轩辕翰墨带着人出现在戴茂的酒馆内。
“想不到啊,你这老小子居然挖了这么个密道!就不怕给人发现吗?”
“这不是为了安全逃离嘛。”
轩辕翰墨懒得继续计较这个,带着人冲那郡守的位置去。
这郡守挺怕死的,但就是这么个怕死的家伙,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袭击拿着令牌的穆元芳。
几乎就是三步一岗四步一哨的布置,还挺谨慎的!可惜遇到轩辕翰墨,管你几岗几哨,全都躲开了,直奔重点!郡守的位置!
这个郡守这时不是住自己的卧室,而是在下属的屋子睡着,还算有点头脑!
可是嘛!换房子这么大的事不做得隐秘一点,反而被不少人知道,只能怨他自己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郡守感觉到睡得不太舒服,就想翻个身什么的,却怎么也翻不了,而且手脚也动不了,然后就醒了。
这一醒过来,他多希望这是个梦啊!
被一群人围着,而他手脚也给反绑着,嘴里更是塞了个不知道是谁的袜子,酸臭酸臭的,让他不停的作呕。
“睡得很香嘛!来,和我说说,都做了什么梦!”
轩辕翰墨拉下面罩,露出他的样子。
这郡守看到轩辕翰墨后,就被吓尿了,整个人一直在发抖。
嫌弃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