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垣,你离开了,是不是就不会再回来了?”
对他开口的是纲手,纲手的模样让人有些心疼,眼中噙泪,根本没有了往常身为指挥官的那种强势。
想必这段时间一定是为了他的事情操碎了心吧,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在了。
“啊……这可说不准。
要知道这天下就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作为一名出色的间谍潜入木叶自然不在话下,之前我可是做到了潜伏雾隐深处,释放三尾,力战水影这些事情。”
“你还说!”然而,新垣嗣的自卖自夸却被带着哭腔的纲手给打断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让我……我们都很伤心,难道你就真的想要追求那些所谓的虚无缥缈的力量吗?难道我们就像以前那样在一起好好的不可以吗?”
纲手已经泪流满面,即使坚强如她,此刻却也脆弱到了极点。
默不作声的漩涡樱稚搂住了纲手,她红着双眼,可却始终没有哭。
“我……谢谢你,纲手。也谢谢你,樱稚。
我知道道歉是没用的,所以我不想用一句‘对不起’来搪塞你们,又或者博取你们的理解还有可怜。
只是,这个世界,我们终究是渺小的,普通的人能力终归是有限的。
而我或许是唯一一个可以改变这一切的人。也许你们会觉得我这么说莫不是疯了,要么就是自大到了极点。
可是,我终究还是希望你们能够相信我,相信我做的一切必有它存在的道理。”
新垣嗣是无法告诉她们,所谓的命运,她们的命运还有与这个村子相关的太多的人命运其实早就被另一个世界的某个人用纸和笔注定了。
而唯一知晓这一切的人只有他,他想要做的其实并不多,也仅仅是希望今后的她们不要再如同今日这般伤心罢了。
当然,这也包括那些原本被可笑命运所捉弄的家伙们,他们值得更好的活着。
尽管现在的新垣嗣,他自己就像一个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小丑一样。
如果命运再对他好一些,那么他又怎么会在释放三尾之后就遇到了水影呢?一切都仅仅是因为这个莫名其妙而又可笑的巧合。
新垣嗣不得不这么快地面对这个抉择。
其实离开木叶,从新垣嗣生出想要获得更多的尾兽那刻起就有所预料了,只是没想过会以这种方式这么快地到来。
但事已至此,唯有直面这一切。
“那你能答应我,终有一天你会回来的,好吗?”纲手希望得到他的承诺。
“好啊,到时候我一定脚踏六道宝具,身披求道玉回来。那时候你的意中人一定是一个盖世英雄!”
新垣嗣的嘴遁功力日益见长,这不,三两句话就让纲手的脸都羞得通红。
“你瞎说什么啊……什么意中人啊。我只是把你当做弟弟看的,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弟弟叫绳树……”
纲手竟然这般急迫着辩解,新垣嗣差点没笑出声,所以他决定逗弄一下纲手。
“喂,纲手姐姐!刚刚我可没说你的意中人姓甚名谁,所以你在瞎想什么呢?不会吧,纲手姐姐你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你可是大我四岁啊喂,姐姐你真的好奇怪哦。”
说话间新垣嗣竟摆出了一副捂着胸口的弱气模样,那可真是……要多贱有多贱。
而纲手,此时整张脸都透红得变成了蒸汽姬,然后新垣嗣就感觉到了地面在颤动。
“新垣嗣!你个混蛋,先让我揍一顿再走行不行?”说罢,纲手捏得拳头嘎嘣作响,气势汹汹地就要朝他冲过来。
“不至于不至于!樱稚你快拉住她啊,别让她过来啊。”
新垣嗣对着漩涡樱稚喊道,身体不由飞退了几步,这要是被纲手来上那么一拳那待会还怎么和三代切磋啊?
“哦。”漩涡樱稚呆头呆脑的倒是很听话,她一把揽住了纲手的腰杆。
“放开我,樱稚!我今天一定要揍他,你拉着我干嘛?难道他也是你的意中人……吗?”
这话才说出口,纲手就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漩涡樱稚并没有看她,只是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这就很……无奈好吧。
新垣嗣好不容易用嘴遁让意志消沉的纲手重新恢复了活力(暴力?),这倒好一个哭完另一个哭,轮流着哭?
纲手抚着樱稚的脑袋,嘴里不断说着抱歉不断安慰着她,说这段时间因为那个混蛋的事情都忘了照顾她,让她受委屈了。
但这气氛就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因为这三人心底都知道问题所在,但大家却又揣着明白装糊涂。
“喂!你还不走,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叛忍新垣嗣。”纲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而新垣嗣,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虽然他很想知道如果他现在也哭上那么一通,能不能得到樱稚一样的待遇呢?但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答案大概是“你在想屁吃吧!”
呵,女人,果真是说变就变。
“那我可就走了,真走了,头也不回的那种。”新垣嗣后退作势离开,然而这两人竟然没有一点反应。
好吧,原本他以为会有那么一个人将会不远万里地跋山涉水地也要把他这个叛忍带回村子,可是现在还真就村长不疼,姐姐不爱了呗。
不过,就在他转身的时候,他还是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一个人从身后抱住了他。
而根据后背传来的触……声音,是漩涡樱稚。
“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