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热兰遮城已经被我们全部肃清,所有的西洋人与土著生番,一部分人被枪毙抄家,其余的都已经被解除所有武装,在进行甄别审判。”
钟础相将琐事处理完毕,前来对皇帝陛下禀报道,“劳改队也基本上组建完毕,正在清理这热兰遮城的卫生,并且开始旧城改造工作。”
“嗯,好。”
朱由校点了点头,刚刚才走下旗舰的他,在钟础相的陪同之下,骑着踏雪神驹,缓缓走进了热兰遮城。
当朱由校来到位于城池中央的总督府时,看到了门前的台阶上有一块掉落的牌匾。
他将牌匾捡了起来看了看,发现牌匾上,分别用拉丁文和汉语写了一行字。
那一串拉丁文,就算是朱由校已经是过目不忘,能够回想起前世的点点滴滴,也是看不懂的。
不过,那一行汉语,朱由校却是看得清清楚楚。
“总督府!”
朱由校轻轻念出了这几个大字。
“啪……”
他抖掉了牌匾上的灰尘,将牌匾交给了身后的钟础相随口吩咐道:
“把它收好,将来咱们可以建一个大明皇家博物馆,将这块牌匾放进去,让后世子孙,知道他们的祖宗都干了些什么。”
“博物馆……”
钟础相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
“额”
朱由校一时间有些语塞,无奈的解释道:
“呃……这是一个大型建筑物,意思就是建一所大大的房子,把一些值得纪念的东西,放进去好好保管,然后让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后的人,还能看到和缅怀。”
钟础相在一旁挠了挠脑袋,很是不解,“陛下,我还是不明白,让后人看到几百甚至几千年前的东西,有什么用?难不成东西放了几百年,它就会便值钱了吗?”
“这……我和你这个榆木脑袋,就是说不清楚!”
朱由校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感到跟这个叫做“土匪”的家伙,实在是没有共同语言。
“好了……”
“钟础相,你也别杵在这了,赶紧把事情处理完,然后向我报告情况。”
参观了一会总督府后,看着奢华之极、却变得有些凌乱不堪的总督府,朱由校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挥手把两人打发了出去后。
随后,自己在一间大厅的一张宽大木椅子上坐了下来,准备小憩一会。
八月的大员岛,气候很是闷热,让人昏昏欲睡,坐在椅子上的朱由校很快就打起了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很快一个人的声音便在大门外响起。
“陛下,吴喜林参谋长求见!”
一名近卫军的士兵,急匆匆的大步走到大门口,对皇帝陛下禀报道。
“哦……,让他进来吧。”
朱由校从瞌睡中醒来,慢慢坐直了身子,伸手示意让门口的吴喜林进来,问道:“吴喜林,你们把这座城市的事情全部处理清楚了?”
“陛下!还没有。不过,这是从总督府收集而来的信件,这其中提到了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
吴喜林带着一位负责在总督府抓捕抄家的将领,疾步走了进来,那位将领脸色愤慨的说道。
“嗯……拿过来给朕看看!”
朱由校一手接过几封信件,取出信纸快速的看了一遍,眼中一丝寒光闪过,冷声道:今日文学网
“哼……我说荷兰人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大大咧咧的就前往月港进行大交易,感情还是事出有因啊!”
看到皇帝陛下脸上闪过的厉色,刚刚因为有事回转来的钟础相,一边走进大厅,一边好奇的问道:“陛下,发生了什么事?”
朱由校也不解释,将信纸递过去道:“你自己看吧!”
钟础相双手接过信纸,快速的翻看起来,随后也露出了怒容,开口就在骂道:
“好你个郑芝龙,原本以为你与那些红毛番鬼,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没想到竟然跟他们勾结如此之深。”
“当海上大盗也就罢了,还组织沿海百姓,来大员岛为那些红毛番鬼开荒,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最让人气愤的,竟然还敢唆使荷兰人,前去打我们大明帝国的注意!”
钟础相本来就对之前郑芝龙和他的核心将领,在月港一起逃脱十分不满,只是如今没有时间去代付他们,暂时对他无可奈何罢了。
现在一看到郑芝龙这些海盗,跟那些洋鬼子的勾结程度,竟然如此之深,他立刻暴怒起来。
一旁的吴喜林,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土匪,你别着急,等咱们收拾完这大员岛的西洋人,以及高句丽半岛以东的倭寇,就将目标转向南海地区。”
“那时候,这之前幸运逃得一命的郑芝龙,虽然他准备在南边沿海的钦州地区重整旗鼓,但是,那时也是他的末日到了。”
据情报局人员在前些日子的报告,那郑芝龙与刘香等海盗集团,如今在南明伪朝的扶持下,正在广西的钦州沿海,重新组建南明水师舰队。
不过,他们也是逍遥不了多久了。
在朱由校带领两大皇家海军舰队,将大员岛和倭寇群岛横扫之后,就会发起对大明帝国南方沿海地区横扫行动。
以期与近三月后的秦良玉带领的的川军,发起对奢崇明与安邦彦西梁国的大战。
计划之中,大明新军将水陆一起进军西梁国,开始又一轮的远征。
彼时,首先要做的,将盘踞在钦州地区的新建南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