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满口的仁义道德,诗书春秋,可暗地里,你们背着朕都做了什么?”
“朕亲自领兵,带领数十万将士,在边境抛头颅洒热血,奋不顾身,保家卫国!”
“可你们呢,你们这一个个畜生!竟然为了你们的一己私利,将这数十万将士的妻女,尽数抓去做了妓女!”
“你们说,你们良心何安?你们良心又何在?”
“如今,你们!你们竟然还要逼宫!?你们这些大逆不道的畜生!”
绝情崖上,一名龙袍已经破烂不堪的中年男子,一脸痛心疾首的咆哮。
这名男子,面容苍白,头发凌乱,身上还有着一道道的血痕,一身的气息,已经是萎靡不堪。
他看着那些曾宣誓,要一辈子效忠他的臣子,身躯剧烈的颤抖。
在他的对面不远处,一群穿着朝服的官员,神色冷淡。
兵部尚书林作霖,面容冷淡,冰冷的凝视着他们的国主,冷声道:“陛下,虏军女为妓之事,既然已经暴露,为了不背上千古骂名,我们也只好拿陛下来做替罪羔羊了。”
“陛下请放心,您死后,太子殿下会接继大统,成为天玄古国新一代的古皇。”
“我等,也定会尽力辅佐新皇,将天玄古国,治理的蒸蒸日上。”
林作霖的声音,仿佛一把冰冷的利刃,锋利的将赵构的心脏刺穿。
赵构一脸的难以置信,指着一群臣子,痛心道:“你们做的丑事,竟然要让朕去背负!你们!你们!噗哧!”
急怒攻心。
赵构顿时便喷出一大口鲜血。
他的脸色,也立即变得苍白不已,神色极度萎靡。
“太子呢?太子在哪儿?我要告诉他,你们就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小人!就是一群祸乱朝纲的乱臣贼子!”
赵构的神情,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他不停的怒吼道。
而这时。
一道极其清冷的声音,自那些大臣背后传来。
“父皇,您是在找孩儿吗?”
声音落下,一群大臣,立即自动的分开一条道路。
然后,一名一袭金龙袍,神色阴鸷的年轻男子,自这些人身后,一步步走到了赵构面前。
赵构的虎目,登时间就是瞪大。
“赵世玄,你,你和他们!”
赵构一脸的震惊和痛心疾首,他看着他的儿子,仿佛明白了什么,一颗心立即就是冰冷了下去!
赵世玄冷冷的道:“父皇,正如你所见,这一切都是孩儿策划的!虏军女为妓,绝情崖逼宫,都是孩儿的主意策!”
赵构顿时就是寒气直冒。
血液仿佛都是被那股寒气冻住。
他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儿子,竟然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赵世玄,我是你父皇!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天理不容,你就不怕遭天谴吗?”赵构双目血红的大吼道。
“天谴?”
赵世玄闻言,嘴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冷笑,随后,又道,“赵构,我赵世玄一没杀父,二来靠着自己的本事,夺得了天玄古国的皇位,又何来遭天谴之说?”
赵构震怒,道:“现在,你不是弑父,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赵世玄冷笑道:“赵构,你真以为,我是你的亲生儿子吗?”
轰!
一听此话,赵构的脑海立即就是一声炸响。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唇色发白,颤颤巍巍的道:“你……你说什么?”
赵世玄冷声道:“我说,我并不是你的儿子!”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怎么会不是朕的儿子?”赵构失疯一般的吼道。
赵世玄淡声道:“赵构,你或许还不知道吧,母后当初在你出兵征讨星澜古国时,曾和一名大臣发生过不正当关系,而就是那次,母后怀了我。”
赵构脸色刷的一下,急剧惨白下去。
面无人色。
浑身冰冷。
“谁?你告诉我?是谁?是哪个畜生?”赵构忍不住踉跄倒退几步,距离那万丈悬崖只有一步之遥。
“是我!”
兵部尚书林作霖,一脸冷笑的上前一步,冷声道,“畜生是我!”
噗嗤!
赵构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
身体开始摇摇欲坠。
他再一次踉跄后退,一脚踏空,身体便笔直的,朝着万丈悬崖,坠落而去。
赵构双目恍惚,他回想起自己的一生,眼角逐渐的滑落两行泪水。
天空,逐渐远去。
赵构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一世一如梦,一梦皆成空,人间地府俱相似,只当漂流在异乡……”
“我赵构一生,活的光明磊落,爱民如子,可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先皇说的没错,这个世界,善良,本就是一种原罪……”
赵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身体笔直的坠落而去。
两行血泪,在呼啸的风中,成为这天地间,一抹最明亮的色彩……
……
……
“喔\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晚风吹过温暖我心底我又想起你\多甜蜜多甜蜜怎能忘记。”
“不能忘记你\把你写在日记里。”
“不能忘记你\心里想的还是你。”
“……”
搬离了葬剑崖,陈长生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原先的平静朴实之中。
他心情每天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