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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毕竟是招赘啊,就算胡图自己乐意,胡八斗也未必乐意!”秦氏提醒林二郎,“你可别是自己一厢情愿了——胡图这么好的孩子,胡八斗未必肯放手呢!”
林二郎笑道:“你还别说,这事儿我跟胡掌柜提过,他还真就乐意!”
“真的?!”秦氏一喜。如果是胡图招赘到她家,她当然一百个、一千个乐意!
胡图在林家生活好几年了,早就是他们家庭的一员了。他们彼此脾气相熟、互相适应,这可比招个不认识的人强多了。而且胡图很能干,现在已经是林二郎和秦氏的左膀右臂。如果胡图哪天离开了他们家,他们可能还会受不了呢!
秦氏又问:“二郎,你跟胡掌柜定下了吗?”
林二郎笑道:“瞧你这性急的!我还没跟你商量,能自己就拿主意定下吗?”又说,“若不是你天天瞎折腾,这事我都不想告诉你——咱家妞妞才多大啊,能这么早就定下婚事吗?”
“不早,可不早了!”秦氏说,“咱们家妞妞是小啊,可胡图一天大着一天了。赵大娘那天托我给她家拴柱说招娣,想给拴柱定下招娣呢!胡图跟拴柱差不了一两岁,如果说拴柱到了说亲的年纪,胡图马上也就到了啊!”
林二郎说:“既如此,我明天就去找张大厨帮忙。”
大周朝百姓的婚姻,讲的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林二郎想招赘胡图,不能自己去说,要找个中间人保媒。若不是孙有财纳了白巧莲,让林二郎觉得尴尬。林二郎就让孙有财当这个媒人了。因为林二郎和孙有财,还有胡图的舅舅郭凤春,是从小长起来的朋友。
现在这种情况下,林二郎只能托张大厨出面。
大周朝人认为,保媒是行善积德的好事,所以张大厨听明林二郎的来意,一口答应下来。他当即就放下手中的工作,跑到胡八斗家,跟胡八斗和夏氏说林家想招赘胡图的意思。
张大厨说:“胡掌柜啊,我觉得这是好事——那林二郎和秦娘子。俩口子挺能干的,这几年赚得银子跟流水一样。将来他们家的产业,还不都是妞妞和胡图的?现在就看你舍得舍不得。因为毕竟是招赘,又怕你觉得面子上不好看。”
“我倒不觉得面子上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胡八斗说,他犹豫道:“我就是觉得,胡图的事,我不能全做主。恐怕要问过他舅舅郭凤春。”
张大厨奇道:“你是他老子,哪有你不做主,让他舅舅做主的道理?”
胡八斗苦笑,说:“老哥你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是他舅舅养大的。”
这时,夏氏在旁边不乐意了。她早就想把胡图撵出家门去,如今有这现成的机会,岂能放过?她说:“他爹。你别瞎操心了——既然二郎让张师傅来说,必定是那孩子在人家呆熟了,自己乐意!”
胡八斗便问张大厨:“二郎可曾跟胡图说过招赘的事,胡图自己乐意吗?”
张大厨一楞,说:“二郎没跟我说过胡图乐不乐意。不过二郎和秦娘子俩口子是商量好了。他们都喜欢胡图。”又说,“其实我这样想——妞妞才三周多。胡图也不过十多岁。俩孩子都小,他们能知道什么?婚姻大事还是要父母做主。”
夏氏在一旁说:“对啊!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嘛。只要我们俩家大人觉得行,就可以定下来了!”她又给胡八斗使眼色,说,“他爹,你说是不是啊?”
胡八斗哪敢违背夏氏的意思,只有苦笑,说:“是是是。”
张大厨一见胡八斗应下了,心中高兴,说:“既然胡掌柜也应下了,那我这杯谢媒酒是吃定了。”
夏氏在旁边嘱咐说:“张师傅啊,应是应下了,但是丑话要说在前面——我们是入赘,按咱们梁州的习俗,财礼钱可是他们家出。”
原来,男方入赘,各地风俗不同。有的地方,实兴女方要给男方聘礼;有的地方则不给。
但是不管夏氏提什么要求,张大厨此时只能先答应着。他说:“是是是,我回去跟二郎说。”
稍后,张大厨回到酒楼。
林二郎看到张大厨回来,忙问:“张师傅,说成了吗?”
张大厨说:“成是成了,不过你要有思想准备,恐怕那夏婆娘要狮子大张口——她这会儿就提醒我,让你准备财礼呢!”
林二郎苦笑,他忘了胡八斗家里还有个河东狮夏氏。不过,如果能让胡图入赘,多花点儿钱也值了。于是林二郎说:“行,只要胡掌柜答应就行,财礼的事,麻烦张师傅再跟他家商量。”
原来,准备财礼这种事,都是要媒人居中商议的。俩亲家不能直接商议,怕说拧了,没有个回转。
当天晚上,林二郎在家里置办了一桌酒席,邀请了胡八斗和张大厨到家来,商议财礼、下聘等事。
此时的胡图和林妞妞,还被蒙在鼓里。
胡图看到他爹忽然来了,有些奇怪。但是他爹出了名的好酒,便也并没当回事。
秦氏让胡图抱妞妞到楼上去玩儿,她让小翠帮她烧火做饭,招待客人。
胡图反正也不爱搭理他爹,一声不吭,抱着妞妞就走了。
俩个孩子在二楼胡图的房间里坐了会儿,妞妞嫌冻得慌,说:“图图,我冷!”
胡图怕冻病了妞妞,忙弄了个火盆来,屋里才有了点儿热乎气。
林妞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