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事情处理妥当后,出发这天的早上6点半姜山便起床打车来到了中央戏剧学院,除了钱包身份证手机,他还背了个小包带了换洗的内裤袜子,剩下就没有带其他什么东西了。
租用的大巴车早早地就在附近停车场等待。
姜山不是来的最早的,等到他上车后才发现邓朝已经在坐在大巴车上闭目养神起来。
“早!”
姜山同他打了声招呼。
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邓朝睁开睡眼朝他挥挥手,有气无力地回了句,“早啊……”
33座的大巴怎么着也能装二十来号人,姜山坐在了邓朝同一排,不过他是在过道另一边的座位上。
“怎么了,晚上没睡好?”
“嗯,有点儿紧张没怎么睡。”邓朝点点头如实说道。
表演的场次再多、再熟练,该紧张时那还是紧张。
虽说不用他们担心上座率等问题,但是上海剧迷们是否喜欢《夏洛特烦恼》这部话剧,邓朝他们实在是不敢保证。
心里没底不说,还怕话剧演出碰上‘水土不服’。
对于笑点、表演、剧情能不能对上海观众的口味这点,大家心里都有不同程度的担心。
姜山笑着宽慰了邓朝两句,比起剧团里的演员,很显然他这个当老板的心要大得多。
不需要担心票房、不需要担心上座率、演出商的款项也已经进账,然后还有什么要担心的?
当老板的如果整天担心这担心那,最好还是把公司卖掉算了。
顶多也就是上座率不高影响了接下来的巡演邀请,南方可能水土不服,那接下来就把路线转移到北方。
天津、石家庄、哈尔滨等等省会城市,这些地方的话剧市场虽说也是比较低迷,但演出个五六场总还是没问题的吧?
临出发前二十分钟大家伙儿就都到齐了,因为着急出发几位女生起床后没怎么打扮,素面朝天反倒显得好看了几分。
北京到上海差不多需要十个小时的车程,算上中间服务区吃饭、休息的时间,进上海的话估计得晚上七点钟的样子了。
路程不短,对此大家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
路上晃晃悠悠十几个小时,和姜山估计的时间差不多,晚上七点一刻大巴车进入到了热闹的市区。
在来之前姜山就通过上海本地的演出商提前帮大家订好了酒店,住的地方就在上海大剧院附近,出门差不多走几步路就是人民广场,交通很是方便。
下车后搬行李、分房间,姜山还给自己搞了一个大床房。
上海这个地方姜山不是第一次来,上辈子一年中他有多半时间在横店,剩下的少半就在上海。
他那部没拍完的戏《玄幻学院之倾世王妃》主要的取景地就在上海影视乐园。
上辈子姜山后面是有资方催着赶着,稍有不合心意的就要改戏加戏,小明星耍大牌更是常有的事,拍戏那得是哄着姑奶奶们去拍。
这次同样是来上海,心情却很不一样。
一路颠簸十几个小时,姜山刚刚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换上衣服打开门便看到了门口的邓朝等人。
姜山抓了一把尚湿漉漉的头发,看了眼邓朝他们出声问道,“怎么了?你们这是干嘛去?”
“当然是吃饭了!”
邓朝笑着解释起来,“上楼前我们特意问了下前台,她说附近有家菜馆的本帮菜做的挺不错,我们打算去尝尝看,你要一起吗?”
对此姜山摇摇头,“你们去吧,我这会儿不饿。”
“那行,那我们就过去了。”
他们在临走前姜山也没忘强调注意个人安全的问题,“记得早点儿回来,女生最好有男生陪同,有问题记得打电话。”
剧团大部分人都下楼吃宵夜填饱肚子去了,姜山这边收拾妥当后也没闲着,他打算下楼溜达一圈儿,顺便去上海大剧院附近看一看。
对于北上广这样的超一线大都市来说,晚上八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大剧院路对面就是人民广场,群众们的夜生活特别丰富,老的少的都在这里聊天散步。
姜山没有加入他们而是来到了上海大剧院门前瞧了瞧。
上海大剧院座落于sh市人民广场,按照人家设计师的说法‘整个建筑宛如音符串织而成的水晶宫殿’,姜山在外头瞧了瞧反正是没看出什么名堂,只能说不丑吧,估计这水晶宫殿得人吊天上才能看出来。
别看是工作日,门口挂牌的票务中心围着的人还挺多。
作为超一流的大都市,中国话剧的起源地,上海本地的舞台剧氛围还是有的,不比北京差。
19世纪末20世纪初,当西方戏剧是涌入中国之时,中国传统的戏曲也经历着变革思潮的冲击,掀起一股戏曲改良的热潮,遂有了‘时事新戏’,此时已经溶入了话剧的形式。
1899年,上海圣约翰书院的中国学生编演了一出名为《官场丑史》的新戏,演出方式同传统经曲迥然不同,其中一些情节是从传统戏曲中化用过来,为后来以文人演剧活动奠定了基础。
所以,后世人们把当时学生演时事新剧作为中国早期话剧的先驱。
今年是雨果诞辰200周年及其著名小说《悲惨世界》出版140周年之际,上海大剧院投资1000万元将这部与《猫》、《歌剧院的幽灵》、《西贡小姐》并称世
界四大音乐剧的《悲惨世界》搬上了国内舞台,而中国也将成为第36个演出该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