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笑着眯了眯眼,看开了:“好吧,反正我就只在乎你的看法,你说美,我就美,最美~”时崇又点头,眼睛都亮了。
官洛洛说:“我请了羽川老师来给你看看伤,一会儿就到。”
时崇表情愣了一下,官洛洛摸摸他的手:“会介意吗?”
羽川·浔是司明厉的姑父。
时崇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官洛洛笑了。
这是暗号,意思是我都听你的。
好乖~官洛洛带着乖老公去客厅等人了。
羽川夫妇十分钟以后到了。
羽川·芹好像老了几岁,原本花白的头发又多添了几道银丝。
索性他们对时崇的态度还是照旧,羽川·浔听闻时崇说不出话了,还跑去吓唬他,偷偷走到他身后,“啊”的一声。
时崇:“……”他敲字:“羽川医生,我是失声,不是耳聋。”
羽川·浔挠头,“呵呵呵呵,是哦。”
他带时崇去看腿。
官洛洛过去拉羽川·芹的手。
老人家叹了口气:“我不是因为你才这样,我是因为明厉,他……”那天机场,羽川·芹最后赶过去的。
她原本不想管,最后实在没忍住,司家三个孩子,她就只认真待过司明厉。
其他两个,她看都不曾多看一眼。
司明厉被时崇打了三枪,跪在地上搀都搀不起来,周青乔扛担架去扶他,司明厉后腰里掉出一把枪。
上了膛,拔出就能用。
方才他和时崇火拼,是故意让的。
周青乔撒了手,唇角压着骂他:“你是大傻子。”
司明厉嘴角吐血,脸白的透明,垂眸看细雨,他就只说了一句:“我怕强行带她走,她会自杀。”
“她真厉害啊。”
“真的吓到我了。”
周青乔是直男中的直男,皱着眉说:“只要救的及时,自杀也不怕。”
司明厉苦笑着摇头:“算了,我宁肯她像妈妈和姑姑一样离开永远不回来,也不愿意她把命丢了。”
羽川·芹就在不远处,听的一清二楚。
“洛洛。”
羽川·芹眼睛红红的,“明厉八岁那年,我父亲找阿浔的麻烦,他想让我回司家,我不听,跑去跟他吵架,在司家住了三天。”
“明厉那时候第一次见我,他长得像他妈妈,比他哥哥姐姐看着都乖巧,我抱过他,给他买了好多礼物。”
“后来我要跟阿浔回日本了,他站在司家院子里问我,姑姑你还回来吗?
我说不回来了,他什么话也没说,低着头转身走了。”
羽川·芹声音微微发抖,握着官洛洛的手:“是我忘了,他母亲那年刚刚扔下他去了奥地利,他问我还回来吗?
是想留下我,可我那时候心里眼里,就只有阿浔。”
“是我伤害他了,不该说的那么绝情。”
“二十二年,洛洛,我没想到他还记得……”羽川·芹声音发抖,眼里满是悔恨:“早知道是这样,我该早回来的,我可以回来的,哪怕是回来接他去日本呢!”
像是揭开了一层尘封已久的幕布,羽川·芹渐渐哭起来。
官洛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就跟着红了眼,轻轻抱着她安抚。
羽川·浔那边检查结束了,跟时崇一起出来,就见妻子们哭的泪人一样。
“阿芹!”
羽川·浔被吓到了,跑过去给她擦眼泪。
“摔跤了吗?
想起伤心事了吗?
别哭,哭了就不漂亮了。”
羽川·芹擦擦眼泪,抓着他的手:“阿浔,我们不回日本了,你陪我去南檩好不好?”
“好啊,好的啊!”
羽川·浔想都没想的答应:“阿芹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羽川·芹破涕为笑,重重点了点头。
三月底,司家退出j市,迁回南檩,几个月后,司明厉去了祁安寺,把官洛洛剩下的那一点烧烬,这都是后话了。
开春,气候渐暖。
时崇失声的消息没能瞒住公众,他到底是时家总裁,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就要接手时家工作,事儿太多,瞒也瞒不住。
消息一爆,网上沸沸扬扬了三天,最后官洛洛发微博。
美丽到冒泡的时太太v.“时崇生病了,暂时不能说话,在积极配合治疗,不会影响生活,等痊愈之后会跟大家报平安,爱大家。”
一番话说的温柔又得体,网友们纷纷表示支持,嘱咐时总好好养病,时总和时太太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更有甚者,帮时崇请了平安灯。
官洛洛好开心,抱着手机去找时崇,一条一条的翻给他看。
时崇也高兴,抱着她看了一会儿,去翻厚厚的文件。
哦,不能打扰他工作。
官洛洛亲了他一口,起身出书房自己玩去了。
结果时崇一直忙到后半夜。
官洛洛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时崇结束工作合上电脑出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
都怀孕六个月了,体重还是很轻。
时崇亲亲她的额头,放到床上的时候官洛洛醒了,迷迷瞪瞪的看着他,声音软软的:“时崇,你好辛苦呀。”
时崇贴着她的唇角蹭了蹭,摇摇头,把她放进被窝里。
官洛洛枕着他的手,强睁着一只眼睛,说:“你要休息,要养病。”
唔,太困了,两只眼睛都闭上,但话不能停。
“能力越强,责任就越大,我老公能力超强,可是好辛苦。”
她用脸蛋蹭时崇的手心,蹭呀蹭,声音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