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唐恋笑嘻嘻,小碎步跟着他。
手机突然响了,她拿出来,墨镜往下掉了掉,看见一串电话号码。
云想个子高,侧头就能看见屏幕。
是一串国外号码。
唐恋站住脚,小声嘀咕:“诶,不是说不要给我打电话嘛。”
她没接,直接挂断了,然后挽着云想没事人一样的继续往里走。
是那个人吧,罗森·本杰明。
恋恋的心上人。
云想不自觉的磨牙,心情有点don。
舞会先是晚宴,六点开始,宾客还没到齐。
姑娘们在聊天说笑,云想去找官寒。
他表情不好看,官寒一眼就看出来了,“有心事?
感情不顺?”
云想一只手插兜,站的痞里痞气的,眼睛不看他,瞅地,瞅天,看似无所谓。
“没有。”
官寒今天没带轮椅,他双腿恢复的不错,羽川·浔建议他拄拐,练练腿部力量。
人站的芝兰玉树,配上一把黑金拐杖,帅气逼人。
“真没说的?
那我走了。”
他转头走,云想揪住他的衣服。
官寒笑骂:“小媳妇样儿!说吧,什么事。”
云想别别扭扭,眉头紧紧又松松,问了个笨问题。
“要是浅浅跟你在一起,又喜欢上了别人,你怎么办?”
官寒愣了下,“恋恋喜欢别人了?”
“不是恋恋。”
云想炸毛:“恋恋怎么可能喜欢别人!恋恋最爱我!”
官寒:恋恋果然喜欢别人了。
他无情戳穿:“你吃醋了。”
云想:“……”“没有。”
气急败坏,“说你和浅浅呢,别跑题。”
官寒轻笑,温润的人,一笑美如画。
“我还能怎么办,抢回来呗。”
云想鄙视他,“就你,怂的跟什么似的。”
官寒拐杖抽他,没好气,“大男人吃闷醋多没出息,你乱花丛中过,满身全是花瓣,还想不到招?”
何况人家小丫头根本满心满眼都是你。
云想没自信,顶了顶腮帮子,挠头:“都说是你和浅浅了,老扯我和恋恋干什么。”
“恋恋最爱我!是恋恋追的我!”
开始碎碎念了。
官寒笑,顺着他,跟摸小狗毛似的。
“嗯,恋恋最爱你,恋恋追的你。”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加了句:“但是恋恋喜欢上了别人。”
云想:“……”狗屎东西啊!他扑上去,跟官寒打打闹闹。
外头,时崇和景芳仪到了,紧接着后面还有祁御的车。
“祁少爷,你好。”
景芳仪下车就过去打招呼,商场上混,她极会讨好和谄媚。
祁御看都不看她,伸手给车里人。
车上下来个小姑娘,穿着白裙子,细细瘦瘦的身型,像是生病了,带着口罩和帽子。
祁御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胳膊,冷冷抬眼。
“你挡到我的路了。”
优雅清隽的容颜,但是空洞无神,拒人于千里之外。
景芳仪被噎,下意识让开路。
祁御完全不理她的进门,景芳仪脸色难看不已,一回头,时崇也已经进去了。
她像个被甩在大街上的小丑!愤恨的咬了咬唇,景芳仪故作淡定的跟了上去。
官洛洛看着时崇进门,时崇也看到了她,但两个人没交集。
六点舞会晚宴开始,阵营就自动分成了两部分。
一帮站在官洛洛这边,一帮站在景芳仪那边。
全是看戏的,眼睛跟探照灯似的,生怕错过一丁点儿好戏。
官洛洛气定神闲,虽然憔悴,但人看上去还是有气场的。
以往都是景芳仪来找她的麻烦,这次她主动去找景芳仪。
酒杯是满的,她信步过去。
“景小姐,欢迎来玩。”
景芳仪不理,得意洋洋:“抱歉,我是陪时崇来的。”
官洛洛笑笑,并不恼,提杯冲着时崇:“那我敬时总,敬我的前男友。”
是演戏,但太真了。
时崇垂眸,不过两三天,他瘦了。
从容淡定的举酒杯,时崇没说话,仰头喝完,走了。
景芳仪满意这个结果。
时崇是什么样的人啊,霸道冷酷,不言不语,最是绝情。
她弯弯唇角,笑看官洛洛,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身边人听见。
“过段时间我就要跟时崇订婚了,官小姐,到时候希望你能来。”
她转身,眸子里尽是鄙夷。
“场面会很宏大的,你一定喜欢。”
周围听见的人立刻窃窃私语起来。
要订婚了?
这也太快了吧?
吃瓜群众表示来不及反应呀!哗啦哗啦。
议论声越来越大,时浅兴冲冲的走过来,跟官洛洛比了个ok。
官洛洛浅笑:“一会儿要撒泼,你能行吗?”
“开玩笑。”
时浅动动胳膊踢踢腿,“我一定撒她个天昏地暗。”
之后时崇和官洛洛再无交集,座位坐的很远,也没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
吃瓜群众表示:真的是分手了呀。
嗷!爱情果然都是骗人的。
没有甜蜜蜜,只有碎渣渣。
饭后,舞会开场,音乐平缓奏起,官洛洛独自坐在角落里自斟自酌。
一看就是伤心欲绝了。
几个跟她相熟的公子小姐去敬她酒,不敢多问,就安慰说别难过,别伤心。
就一个胖胖的女孩子,一身的珠宝,迈着大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