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到了吗?”
“刚到。”
时崇下车,枫城的空气不是很好,他咳嗽了一声。
官洛洛皱眉:“感冒了吗?”
“没有。”
时崇问她:“在做什么?”
官洛洛一下噎住,手指挠桌子,隔了很久不说话。
时崇笑了,“在盯景芳仪?”
他简直就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官洛洛诚实:“嗯,在考虑要不要打她。”
时崇往宾馆走,很纵着她:“可以打,怎么打都行。”
官洛洛舔了下唇:“那我去了。”
“嗯。”
时崇答应的很爽快,就是又叫她,“洛洛。”
官洛洛认真听。
时崇说:“一会儿到了警局,别慌,问什么就说什么,我会安排人去救你。”
官洛洛:“……”“我抓到没人的地方打,不会被抓。”
时崇笑:“洛洛,你看一下景芳仪身边那个人。”
官洛洛抬眸,瞧了那助手满眼。
“怎么了?”
那人看上去普普通通。
时崇说:“那人是原淳的师叔。”
官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