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到家,时崇就发烧了。
官洛洛急得六神无主,想送他去医院,时崇不要,喝醉了,耍小孩子脾气,钻进柜子里抱着一只枕头叫洛洛。
官洛洛没办法了,把原淳叫来。
原淳今天去外地忙工作了,正好这个时候回j市,一听时崇发烧了,紧张的不行。
来了一看才知道是时崇喝酒了。
“洛小姐,时总不能喝酒。”
精神类疾病忌酒,会高概率造成酒精中毒,时崇多年以前喝醉了就发烧过一次,伴随窒息和血压下降,原淳险些吓死。
他记得跟洛小姐说过别让时总喝酒。
官洛洛懊丧的不得了,“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上次她喂酒,时崇好好的,她以为没事……“现在怎么办?”
“洛小姐别慌。”
原淳先安抚她,然后说,“有没有糖水,让时总喝一点,先加速酒精排泄。”
“有,我现在就去冲。”
官洛洛立刻往厨房跑。
原淳走到时崇身边,想要查看他的情况,时崇抱着枕头。
“原淳。”
还认得他。
“是。”
“我要辞职。”
原淳:“!”
“时总,您三思!”
时总要辞职?
那时家岂不是垮了!手底下几百万名员工怎么办!他岂不是也要失业了!“三思四思五思都思过了。”
时崇把枕头扔了,“不想干了……”“想跟洛洛结婚,天天陪着她,哪也不去。”
“……”这是恋爱谈的太甜,掉进蜜罐里不想爬出来了。
“时总……”原淳刚想认真规劝一下总裁,官洛洛倒水回来,时崇立马张开手要抱。
“洛洛!”
官洛洛蹲在他旁边,温声软语:“把水喝了再抱。”
时崇点头,一整杯都喝掉,然后抱住官洛洛。
浑身滚烫,酒气很重。
官洛洛哄他,“时崇,要打针吃药,你乖乖躺下。”
时崇已经烧糊涂了,因为面前的人是洛洛,他就不似从前那样冷漠阴沉了,听话的躺在柜子里,蜷着腿,像只被摸顺了毛的兽。
原淳去拿药,退烧输液是常备的,他做着顺手。
官洛洛摸了下时崇的被子,有点薄,她想去拿条厚的。
刚离开,原淳这边针还没打上,时崇就从柜子里出来,跟在官洛洛屁股后面。
“我只是去拿被子,很快回来,你快躺下,把点滴打上。”
时崇摇头:“一起去。”
他牵她的手,手指都滚烫了,还要执意跟着她。
官洛洛只好由着他,一起拿了被子回来,时崇躺下就蜷起来了。
神经痛症犯了。
“原淳,别让时晏进来。”
原淳愣了下,明白时总是以为自己在西海岸了。
那时候晏少爷还小,总黏着他,时总不舒服的时候就会吩咐他把房门锁起来,不让晏少爷进来。
他若看见了,会哭闹,会发疯。
“是,时总放心。”
原淳一边回答,一边把点滴挂好。”
时崇痛的呻吟,原淳找了药给官洛洛。
“洛小姐,这药得让时总吃下去。”
官洛洛依言喂药,时崇睁开通红的眼睛,乖乖吃了药,然后身子往前倾,靠在她肩颈里蹭。
“我陪着他,原淳你回去休息吧。”
“止痛药只能吃这么多,不能再喂了。”
原淳不太放心,可也知道让洛小姐陪着时总是最好的,便嘱咐了几句,起身离开了。
官洛洛摸着时崇的头,哄着他躺下,她坐在衣柜边看着他。
时崇闭着眼睛叫她的名字,叫一声她就答应一声,然后亲亲他,轻拍着他入睡。
黎明,天微微亮,官寒酒醒了,看了眼房间的状况,脑子里渐渐清明。
“浅浅。”
他碰一下枕边人。
时浅睡的正熟,唔哝一声翻了个身,躲进他怀里。
还好,还穿着衣服。
可是……官寒眼睛看她脖子上的一片痕迹,不自然的舔了舔唇。
昨晚他喝多了,隐约记得抱着她不撒手,亲到她喊痛,还想做羞羞的事,但……没有t。
“官寒。”
时浅醒了,睁开一只眼看他。
官寒脸红如潮,拽被子往上盖了盖,“还早,继续睡吧。”
时浅缩了下,笑道:“你想起来了。”
“……”时浅眼睛弯弯,眼角红红的,“还害羞了。”
“……”官寒难为情,支支吾吾地说:“是酒精作祟。”
云想那只狗,故意灌他酒!时浅搂住他,眼睛刚醒,水濛濛的,“是喝了酒,但身体很诚实。”
官寒脸红的要滴血,手伸过去,揽住她的腰。
时浅也抱住他,想逗逗他家老古董,官寒睡衣开了三颗扣子,她手指划进去,摸到他的腹肌。
常年坐轮椅的人不仅有腹肌,形状还很好看,时浅记得昨晚亲了好几下。
官寒抓住她的手,提到唇边吻了吻。
“不准撩我。”
时浅脑袋靠在他心口,“哦,不撩。”
她说不撩,他却又想起什么,小声说,“浅浅,给我看看。”
“嗯?”
她不懂。
官寒掀开被子钻进去,时浅呀了一声,笑着说:“痒……”官寒半晌才出来,眉宇间有些懊恼。
“我是狗吗?”
把她咬得花里胡哨的。
时浅抱着脖子把他拉上来,笑盈盈地看他:“哪有你这么帅气的狗。”
被欺负了还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