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寒冷哼,“十人九夸,曹家最善的大善人。”
“屁!善人怎么不回去救人?
鬼扯蛋!”
官寒面露难色,“时崇,这是学你一把火烧了西海岸的时家,算得上是跟你挑衅了。”
时崇在想事情,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良久才说。
“你们帮我一个忙。”
那话里怎么透着点担惊受怕?
官寒和云想不觉严肃起来,听见他说。
“商会那天,想办法帮我把洛洛骗走。”
果然是因为洛洛……官寒道:“我看着她跟浅浅。”
“就你这一双腿,能看的住人?”
云想立刻反驳。
他自己带出来的徒弟,自己最清楚。
“就洛洛那性子,机灵的跟猴似的。”
“怎么骗?”
“你这个二叔能拿住她?”
“搞不好,她拉上浅浅一起来帮忙。”
官寒:“……”被怼的哑口无言,他轻咳,着了急:“那你说该怎么办?”
云想倒是有主意,打晕了直接送回岸上。
想帮忙?
游都游不回去!但他怕时崇不舍得,就没敢说。
时崇目光很跳,手上的扳指一直搓着,下了很大的决心。
“实在不行,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