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嫣起身,她喝了酒,满身酒气,有些头晕,手刚摸到额角,人就往下倒。
云想伸手拉住她。
“喝酒了?”
谢菱嫣闭着眼睛笑,她长得娇娇媚媚的好看,笑声软软的,细听里面有股子韧劲儿。
她点头,手摸上云想的胳膊:“嗯,喝了。”
人慢慢靠近他怀里,手顺着胳膊摸上他的肩。
谢菱嫣睁眼,眸子里水光肆意,她倾身上去。
云想躲开了。
“喝多了就回家休息。”
他把她扶稳,把她放在沙发上的皮包和外套都拿起来。
“能走吗?
我送你回家。”
她摇头,看着他笑,“想想……”云想眸子收紧,不动了。
谢菱嫣伸手抱住他,他个子长高了那么多,她抱不住,踮着脚,用力用力的把他往怀里按。
“想想,你抱我,抱抱我。”
云想不动,也不说话。
谢菱嫣喝醉了,听不到他的回应,皱着眉唔咛一声去找他的唇。
他任由她吻,在他唇上厮磨,就是不打开牙关。
一个吻,她激烈动情,却半点没有他的回应。
云想推开她,眸子黑如暗夜,声音里没有情绪。
“玩够了吗?
够了我送你回家。”
他把外套给她穿好,包他来拎,手他来牵。
可怎么看,怎么不像她是他爱的人。
谢菱嫣走的歪歪扭扭,一言不发的被塞进车里,她不服,眯着眸子狠命拽住云想。
他跟着摔进车里,下腹一只手滑进去,皮带扣被解开了。
云想眸子微凝,手捏上谢菱嫣的下巴。
“要玩是吗?”
她迷乱且挑衅地哼了一声,他手立刻往下挪,撕拉一声扯开了她的衣服。
女人低低一声惊呼,半点也不挡,红着腮,媚着眼,两条胳膊大剌剌的摊开。
他在性事上张狂随性。
她半点也不输他,从来都玩的起……“只要你要,我就给。”
她醒了三分,眼睛里坠了光,眼角盈了些许泪。
“想想,你还要我吗?”
云想喉咙滚了下,看她一身凌乱的痕迹,就知她这些日子过成什么鬼样子。
不过他到底不是从前。
从车里撤回来,他将外套扔到她身上,打电话叫了司机。
人立在月光里,声音尽是邪气。
“小妈,回去洗洗睡吧。”
………翌日官家声明,官家老夫人将手上股份移出百分之十交由小官总。
官洛洛跟官寒通完电话,回头就见时崇在给她熨衣服。
他不太会,在看挂烫机上的按钮。
官洛洛过去,跳到他背上。
“这么贤惠,还给我熨衣服。”
时崇把机器关了,弯着背把人从后面捞到前面。
“洛洛,不穿这条裙子行吗?”
官洛洛今天要出席活动,裙子是主办方送来的。
很漂亮的裙子,穿上很仙,能露出后面一对蝴蝶骨。
“外面还有披肩的。”
官洛洛用脚指了指椅子背上搭的披肩。
时崇瞧过去,不放心。
披肩也不行,万一滑落了呢?
他深思熟虑,还是说:“换一条,嗯?”
官洛洛笑,由着他,说好。
时崇抱她去衣帽间。
女人的衣服多如牛毛,时崇从来对穿着也不懂,他是凭着皮囊走天下的。
就是披塑料袋子也帅。
他不懂,官洛洛就逗他,专挑布料少的裙子问。
“这条怎么样?”
“会露腰。”
“这条呢?”
“领子太低了。”
“这条这条。”
“没有袖子也没有裤腿。”
“哈,这条最好!”
她回头,人一下被推到了墙角。
时崇拿过她手里那套裙子,团成团扔到后面竹篓子里,俯身惩罚似的在她鼻尖上咬了口。
“洛洛,泳衣我还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