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似乎知道有人会从后院带走这一帮人,便老早站在了走廊的出口处等着,看到墨云出现,就说道:“好一个墨云,你竟然带着侍卫来偷袭本宫的寝宫,这件事必须捅到皇上那里,看皇上怎么说?”
墨云不由得冷笑一声:“皇后娘娘,看来塔国把您的宫里洗劫一空,您这是要把这塔国给您造成的损失都嫁祸给小的了?皇后娘娘现在不会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了吧,既然是这样,那您也不吱个声,让各宫给您帮忙救济一下也在情理之中,如今将小的拦截在此,不光得不到娘娘您想要的,还会暴露娘娘扣押人质的行踪,这样一来,皇上不是要铁定废了你这个皇后吗?”
皇后身穿一袭墨蓝色的长裙,头戴一束金簪,气得浑身不由得颤抖:“你,你这个该死的奴才,竟然如此说话?信不信本宫现在就办了你!”
“信啊,奴才怎么能不信呢?依照皇后的实力,想办一个人还难吗?可是,奴才这副贱皮囊,恐怕是皇后娘娘也看不上办呢?”墨云既然把话说了,就一股气地将话说到绝处。
流轩得知这个消息,怒气冲天:“这个墨云,越来越没用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如今还被皇后堵在了宫中,万一被皇后嫁祸了怎么办?”
流轩身穿一袭宝蓝色的长袍,匆匆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母后这里看似很热闹啊,儿臣这个不长眼的奴才也前来凑热闹啊,儿臣想不来都难。”流轩这么一说,皇后便阴着脸,一双拳头紧紧攥了起来。
“本宫也不是你的母后,用不着如此高抬本宫,现在既然太子已经承认了,那如今本宫宫中没有的东西怎么赔偿?”皇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样一来,塔国给皇后造成的损失,皇后这是想在东宫捞回来。
流轩不是省油的灯,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皇子,这么多年在民间,痴傻了这么多年,跟普通的平民没有什么两样,要武艺没有武艺,要谋略没有谋略,若不是仁孝二字,蒙皇上宠爱,说他废柴一点不过分,但是,就在流轩消失的这两年中,具体都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但是流轩已经彻底的脱胎换骨了,当年的李志轩已经完全的不存在了,皇后想用对付李志轩的招数来对付如今的流轩可谓是有些让人唏嘘了。
流轩拍着双手,嘴角上扬:“皇后这竹杠敲的蹦蹦响,怎么?被塔国一劫后,变得一贫如洗了,现在逮着机会就来了,你看看从你府中出来的是什么人,跟你这皇后有什么关系?如果皇上知道他的皇后竟然私自扣押人质,真的不知道父皇这次会怎么做呢?这后宫中的贵人也不少,这历年来,皇后无德废除皇后立贵人为后的先例又不是没有,皇后,你确定要兵行险招吗?”
冷战的娘亲冷氏似乎认出了流轩,指着流轩太子说道:“我女儿呢?冷战呢?”
看样子,冷战的娘亲并没有好转,神情比较恍惚,但可以确定的是她肯定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为什么这里站着这么多的人,她忽然看见流轩就扑了过来了呢?
宫中的消息传的还真快,这皇后与太子对峙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有点耐不住性子,尽管外面下着毛毛细雨,他还是与王公公一道来到了皇后的寝宫这里。
王公公紧紧跟在皇上的身边,不停地叨叨:“皇上,您慢点,这刚下了一点雨,路面比较湿滑,您千万要小心行走呢,太子一心想着要救出冷姑娘的家人,老奴觉得,太子要救人出来,皇后不让,还反咬太子一口,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如果皇后真的要反咬一口太子的话,怎么办?”皇上突然停住了脚步。
王公公说道:“皇上,您多虑了,太子已今非昔比了,皇后是想将塔国拿去的这一部分损失嫁祸在太子身上,可是您想啊,这冷战的家人可是从皇后的府里带出来,就这一点,皇后是说不清的,据老奴推测,太子肯定会赔偿皇后所说的损失,但要皇后给一个清单,这个清单皇后一定要写上比较贵重的物品,狠狠敲一下竹杠,但是老奴这里有塔国拿走物品的清单,皇后还不能敲太子的竹杠。”
皇后娘娘像个泼妇一样,双手插在腰间:“那也是冷战的家人,跟你太子有什么关系呢?这也是本宫跟冷战之间的矛盾,与你何干?”
以前,他还是李志轩的时候,他可以告诉别人,冷战是他的媳妇,现在被皇后这么质问,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那与朕有关吗?冷战从一进宫就深得朕的喜欢,给朕做各种美食,关键的时刻还帮助朕对付贼人,这一次为了救太子,身陷敌营,下落不明,皇后你若不是以太子性命和她的家人的性命相逼,冷战又怎么会险些嫁给塔国国王?”
众人转身一看,发现皇上在王公公的陪同下过来了,皇后见状,立即跪倒在地:“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成何体统!太子跟皇后在口水战,这要传出去的话,我晋国的颜面何在?皇后,为何要扣押冷战的家人?”
皇后娘娘见形势不妙,急忙跪在地上说道:“皇上,是太子的人潜入臣妾的寝宫在先,臣妾要他做出对遗失物品的赔偿,太子说臣妾这是敲诈,皇上,太子如今不把臣妾放在眼里,甚至连他的那个贴身奴才都不把臣妾放在眼里啊,皇上,求皇上明断。”
皇上转身向着王公公:“将朕刚才的话再重复一句给皇后听,看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