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公开的谈一谈或者某一个人正大光明的任性可以让一切变的简单,但是双方却总是保持这样暧昧,说理解理解说不理解还真的啥都不知道的小白状态。糟糕无比,这对姐妹的糟糕程度不亚于那种贵族娇蛮姐妹,一点也不肯理解的娇蛮姐妹。有意思,看来成熟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说啊,我这个外人自然要倒霉了,要被当做垃圾桶了,恐怕,那个十六夜咲夜或者是帕秋莉应该是处于跟我一样的状态吧?
这对笨蛋吸血鬼姐妹,既不肯正面交谈,又不肯吵架,却总是摆出一副互相理解的样子,那副模样,恐怕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吧!
“……!”“——!”
“怎么了咲夜?帕琪?”
红魔馆的馆主蕾米莉亚疑惑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一副异样表情,前一刻还在安静用餐的友人与处于严重走神状态的忠实仆人。
“不,不知为何,突然涌上一种感觉……”
“……‘有人理解真是好啊!’……”
“这个样子?”
“没错呢。”
面对开始打莫名其妙哑语的仆人与友人,蕾米莉亚一头雾水。
蕾米觉得,自己应该加深一下对下面人的了解才对。
不过这种事情也要之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
“咲夜,我们准备下,去梦幻馆。”
“回来啦,秦恩。”
因为梦幻馆内部颜色主要旋律是白色的原因,我不由得眯起眼睛,小心翼翼的适应着屋里屋外的变化。尽量不去看反射着阳光的光华地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洋馆的主人身上。
房间还是原本的构造设置,没有任何的变化,不过因为多一个人的原因和最近无聊有些兴起太过得意的原因,梦幻馆内部构造不知何时丰富了起来,开始真正的像住着一些人的房间了。
原本熟悉的位子上,坐着洋馆的真正主人。
久违的,再一次的仔细打量起幽香现在的外貌打扮。
年龄,看起来仍然是比我大那么一两岁的模样,是那种可以不用害羞将自己的脑袋枕在对方胸前哭泣的那种年龄气质差距——不是母性,而是那种相依为命的那种姐姐那样的感觉,那种可靠、成熟。不会发生气质掩盖住外貌那样的情况发生。
气质掩盖掉外貌,目前我见过那么强烈感觉的,也只有八云紫,稍微回忆一下,不联想对话的话,八云紫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的外貌,最多撑死才24,25的那种美人外貌,可是,她身上的气质却完全的将那应该年轻的外貌遮住了,变的成熟过分了,搭配那种外貌,形成了别样的,类似贵妇一样的气质。
略微有些发卷的绿色短发,赤色的天然双眸悠然轻松的看着站在门前的傻青年与小孩子的组合,再一次的回顾面容,却被那双瞳孔深深的吸引住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那副瞳孔,明明好像是花妖一般的身份是不应该有这种眼睛的……还是说,她作为小妖的时候,就充满了魔性呢?那双魔性之瞳,真的难以形容。
“回来了。”
傻怔了半天,伴随着最后木然的吐息,恢复了常态,打了个招呼,走进梦幻馆。
下次还是少看幽香吧,越看我只会越难过——可不是什么狗血的因为她的过去而难过,我的难过,是因为那种强烈的错差感,那理性下的暴力而被震惧的发晕的倒错。
简单说就是笑里藏刀!
那笑容下明晃晃的刀片让我产生那种生命随时会被夺走的窒息感真的难过,很难过。
“玩的还可以吧。”
“唔,还算好。”
进来后,不知为何产生了倦意。
是那种好像在母亲怀里,在最亲爱的,最值得信赖的人的怀里一样的感觉,犹如毒品一般让我深深沉溺其中。是那种濒临高潮的快意与松懈,夹杂着理智与强烈的自由与休息yù_wàng的柔软感觉。
“小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稍微感叹了下,将芙兰朵露放置在另外一个好地方。
“姆——”
可爱的口语,轻轻的皱着眉头。
看到这一幕,我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放轻动作,将其轻轻的放在这段时间在梦幻馆内新开辟出来的地方,看着那平静的笑颜,我松懈的喘了口气。
我原本的沙发,已经特意的空给她了。
“真是麻烦啊。”
我坐在了幽香的身边,我左她右,就这么将一个原本属于幽香一个人的沙发割据掉了,中间空出巨大的缝隙。
“——还真是吃惊啊,你也会说违心话啊。”
幽香的眼珠轻轻的转动,轻轻的将脚下的靴子脱下来,横着躺在沙发上,丝毫不在意对面的我的感受,将那纤细的美腿搭放在沙发上。
不过,也没什么大碍,毕竟地方也实在很大呢,这种舒适无比,可以随时当床来拆掉当做紧急备用的沙发实在是太赞了,我觉得我甚至能躺在这里好好的睡一觉。
“违心啊……也许吧,或许我是被小孩子治愈了心灵说不定呢?”
说出连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话语,换一个舒适的姿势,侧面的躺在沙发上,产生诡异的对视。
虽然说大的不可思议我也可以学着幽香的样子脱下鞋子像她那样侧躺,但是,我却始终无法那么做。
“治愈心灵?芙兰朵露-斯卡雷特的年龄可是比你大了二十多倍啊。”
绿发的美人轻轻的笑了起来,似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