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她的性格,只要我不做一些过分的事情,应该啥事也没有。
什么?不知道过分的事情?比如说迷j,调教,监禁,猎奇。
虽然说偶尔我喜欢自己埋坑自己跳,但是面对一些和我实力相差不远或者比我强大的人,这种情况倒很少发生,而一发生,则注定是悲剧。不过,这也不代表面对强者我会老实。
“那么,这种程度应该可以了。”
将调理好的解毒剂递给魔理沙。
“呜哇,一股腥臭味。”
“没办法,毕竟我是用【——】、【——】、【——】合成出来的”
“好可疑啊!我可以选择不喝吗!?”
“嗯,可以!”
“真的啊da☆ze!?”
“嗯,可以,然后你要将这一整瓶灌下去。”
“啊、啊哈哈,我还是喝吧。”
然后,魔理沙就愣愣的看着那一小瓶被稀释的药剂,接着,在我那看白痴的眼神下,带着某种让我不屑一顾的觉悟,拿起药瓶,猛的灌了下去!
不就是吃个药吗?算什么啊,这幅态度!我做的就那么不可靠吗!虽然是【——】、【——】、【——】为原料的,但是我对这个唯一的正常向产品还是带着一些自信的,至少,她不会产生让人突然丰胸哲学的效果。
“……”
“怎么样?”
“唔,好痛,好难受……感觉好像是要生育后代一样——”
难道会产生幻觉吗?居然开始口不择言了。
我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笔记,将魔理沙现在的表情用速写画了出来……并且注释一下,一会我要上色。
“稍微再加一点料试试”
我重新再倒一小点,没有经过任何的稀释,然后——
“魔理沙。”
“什么事啊da……呜呜呜!……咳咳咳!”
“ok”
那么,诸君,研究继续进行。
“秦恩你给我吃了神马东西啊,我现在肚子都好难受啊!”
“没什么,解毒剂啊。”
“……这是腹泻药剂对吧?一定是腹泻药剂对吧?秦恩,亏我那么相信你!”
“不要扯上这种语气,波gay!你要知道啊,做为一个女性,面对男性,必须要保持一定戒心!”
“那太累啦da☆ze!而且除了香霖和老爹我也没怎么接触过异性啊。”
“老爹!你居然有老爹!”
“不要用那么惊奇的语气啊,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因为你这个人吐槽的地方太多了da☆ze!”
“不要学我啊da☆ze!”
现在我们并非是面对面的进行交谈,现在,魔理沙在厕所里,而我在门外,我们这么交谈着。
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性别问题的话,我真的很想面对面的记录着里面的一切,比如说被害人的表情…啊不,我要记录好临厕试验——
虽然那很恶心就是了。
咔嚓,门被扭开了。
我都做好了被当做罪魁祸首揍一顿的准备了,但是魔理沙却无视了靠在边上的我,艰难的移动着脚步,向客厅走去。
“可算结束了打(da)~劫(ze)……”
这幅痛苦的模样,连口头禅居然都已经完完全全的扭曲了。
怎么形容魔理沙现在的状态呢……
嗯,就好比这样吧,在赌场内混了24小时的赌徒,23小时50分钟一直赢钱,在最后十分钟内将所有的钱都输掉了,然后回家一片漆黑,看到了妻子的告别信和离婚通知书,并且发现孩子已经跟她跑了,要去揍她却发现一个壮汉在其身边护法,醉醺醺的被揍一顿,躺在街上睡觉却被偷走了手机这样的感觉………………
看到这一副模样,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解毒剂,对于魔法使来说,是相当于泻药的存在。
不对啊,我记得,一般的人服用后几个小时自然的上厕所就消除毒素了,为什么魔理沙会以腹泻的方式进行排毒呢?
是该说体制和相性不合的问题吗?还是说————
她体内的毒素,太多了呢?
“沙发……打(da)劫(ze)”
好像是临死的配角一样,魔理沙双眼无神的向着那个她认为非常非常舒服的沙发走去。
然后……
脑袋发出啪嗒的一声,身体碰的一声倒在地板上了。
“啊拉,看来玩脱了……”
我将厕所的门关上,走上前,抱起魔理沙,带她去了二楼,放在了我的床上。
请不要误会我可不是要做什么龌龊的事情哦,我这个人可是很纯洁的!
对于那种没有快感和呻吟的行为,我是嗤之以鼻的。
这就是美学,我秦恩的美学。
如果是在哲学尚未崛起的时候,我会说这是我的哲学。
“真是安详的表情啊,你们相信么,她竟然,就这样死了……”
我装傻似的发出这样的声音。
“我才,没死呢……”
哦哦!真的有效!我还以为这种梦呓般的反应只会在二次元出现呢。
我去角落找了个椅子,坐在床边,虽然这不在我的范围内,虽然我对医学并不精通,但是仅仅是稍微的判断,应该没什么问题。稍微将体内的气灌注一点点,检查下……
“还真是过分的身体啊——”
检查完以后,我无奈的晃了晃肩膀。
现在如果要是有一张名单的话,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