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他绿眸紧紧地盯着她手中仿佛发烫地长鞭,一个腾起,抓住那长鞭的末尾,大喊:“洛安南!你醒醒!”
‘洛安南’看向他,眸底猩红隐隐有些减弱,却依旧发狠地先是抽回长鞭后种种甩出。灼烧感褪去了他手心的一层皮,他灵光一闪,凝聚了手心的鲜血,撒向长鞭,嗜血的长鞭贪婪的吸收着,几番下来,那鲜血突而发硬,箍住了还与发狂的长鞭,猩红之力缓缓减弱,‘洛安南’的血眸也缓缓褪去,但紧接着,她的人也开始失去力气,整个人在空中摇摇欲坠,男人紧张地飞过去,在女人即将落地的那一刻紧紧地抱住了她。
“小洛怎么了?”长灼赶紧冲了上去。街上的动静已经平息,渔民们纷纷走出了街,心有余悸地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后又不约而同地看着虚弱瘫软的帮他们击退妖风的女人。
百姓是极其现实的一个群体,虽说洛安南帮了她们一次,但看方才她那般发狠的劲,也会担心她会不会这样伤害他们,因此,这心中啊是即敬仰又畏惧,甚至有些人直接将他们三人也归为了妖魔鬼怪。
“跟上。”狐狸说完,抱着洛安南回了借宿的地方,男主人看着他们,有些害怕,拉着女主人和阿流回了屋子,狐狸也不管了,注意力全在怀里女人身上。
长鞭已彻底失了猩红之力,变回了银链,正乖乖地呆在她脖子上,他幽幽看了一眼,伸出手去碰。
一碰,银链就开始颤抖,很不安分。
“你先出去。”他转身对担忧的长灼说,“她会没事的。”
长灼走后,他看向场上昏迷的女人。今日,她魔化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也没有受日期影响,好想随时随地都能魔化,更重要的是,她身上的妖气越来越重,不然也不会直接引来那妖风了。而她身上的那股妖气,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也让他的心莫名心慌。
他一狠心握住了那蠢蠢欲动的银链,直到它不敢乱动。仔细观察后发现,银链的某一块有着他都看不懂的纹路,像是某种字体,有两个间距,应该是三个字。
但他肯定是,这是一种封印。因为银链的每次颤动,那纹路都会隐隐发力,镇住那猩红之力,不过很显然,这个庚寅已经有所松动。
他伸手覆上去,手中真气涌现……
这样,封印就牢固了,她就不会再随便魔化了。
……
洛安南醒来的时候,懵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莫名其妙回了屋子??
“小洛你醒啦。”长灼兴奋地跑了过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长灼没说话,狐狸特地嘱咐过他不能说,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谎也就愣着不说话。
“你怎么不说话?”
“呃……我也不知道。”他躲开视线。
洛安南也不问了,伸了个懒腰就出门了,门外是男主人和女主人在铺鱼干,看到她的时候后怕地赶紧移开视线,加快了手上动作。而阿流见了她,却兴奋了。
“姐姐,你真厉害。”
洛安南:???“什么?”
“我说你啊,昨天真——”阿流还没说完,狐狸就不知从哪里出来,冷声打断:“你在说什么?”
那周身令人畏惧的寒气让阿流顿失语言能力,洛安南奇怪地看着他,半天得不到回答,只好看向狐狸,他的神情冷漠,让人不寒而栗:“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回来了。”
狐狸斜她一眼:“你晕倒了,我带你回来的。”
“你抱我回来的?”洛安南确实对那一点印象也没有。
男人不知道她是怎么把带字换成了抱的,但事实确实是抱……他瞬间又有些不自然了。
“干嘛不说话?”怎么感觉每个人都好奇怪啊,大娘看见她竟然立马就别开头了,好像在装作没看见她……
狐狸转开话题:“饿吗?”
她摸摸扁平的肚子:“饿了。”
“进屋等我,我去给你拿吃的。”
她有些懵,今天的狐狸有一些不一样啊,虽说还是冷漠,但比起平时,简直不要太温和,竟然还会问她饿吗?她心中有些甜味,心情也顺畅了,不再纠结方才的疑问。
“吃完把东西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就走。”
洛安南正悠闲地吃着馒头,只见狐狸直直的盯着她的头看,表情有些微妙。
“怎么这么急?”不是说要住个三天吗?她还要去搞清楚那湖面上的妖风呢。对哦,妖风……她记得那在街上游荡的妖风!
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呢,就莫名回了这屋子。真奇怪。
狐狸收回目光:“你不是要抓妖,这里没有妖精,不必在此浪费时间。”
“好吧。”她点点头,突然想到什么一般摸上自己的头发,“我的簪子呢?”
“什么簪子?”
长灼送给她的簪子啊!
她赶紧去床榻上寻找:“就是我头上那根血玉簪子,哎呀,死哪去了……”
那种吐槽去他听不入耳,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了簪子,问:“是这个?”昨天从她头上拿下来的,他以为是什么能使她魔化的东西,正想着观察观察,却没想她这么重视,可……之前明明没见她戴过。
“怎么会在你这?”她接过簪子,凭着感觉给自己戴上。
“你掉在地上。”他真是越来越会说谎了,根本就不需要打草稿,也不需要犹豫。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丢了。”
见她那宝贝的样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