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夜里,爸爸不知道为什么起来了,并且还叫醒了当时正在熟睡的我和他一起。我们来到了屋子外,看到在绳子外面站立着一头熊,那是一头站起来之后差不多有九曲尺高的巨熊,它以及吃掉了起码六个人。”
“他当时还在铃铛的外侧,看来爸爸在它触动机关之前就已经察觉到了它的气息,我家并没有猎枪,于是身患重病的爸爸,就那么拿着一把斧头与熊对峙。”
灶门十治郎:“我知道你很饿,但我不能让你再往前踏出哪怕半步了,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家人,如果你不肯听从我的警告,我就将夺走你的性命。”
“说完这句话之后,下一秒爸爸就跳了起来,然后砍下了那只熊的脑袋。”
“相当于成人躯干大小的熊头伴随着叮当作响的铃铛们啪的医生掉在了雪地上,那速度凭肉眼根本看不清,但我猜爸爸应该至少挥出了两斧,否则凭我们砍树用的小斧头绝对砍不断巨熊那粗壮的勃颈,而爸爸散发出的气味,却并没有丝毫动摇。”
“无论砍下熊头的前后,都无畏无惧,也从未释放出半点杀气,爸爸也跟平常一样,想一株植物似的静静地站在雪地中。爸爸他绝对不是那种会肆意炫耀自己力量的,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其实那是爸爸在试图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把看到【通透世界】的敲门传授给我,相信无论是爸爸,爷爷还是祖爷爷,应该都做过同样的事吧。”
“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要不断动脑思考,无论面对多么坚实的铜墙铁壁都要不懈努力设法将其攻破。我明白了,爸爸,所以我刚才才能躲过猗窝座那仿佛受着磁力牵引般,本应该出手必中的致命一击。他大概是想用那一拳送我归西吧,在和义勇先生以及炼狱先生的轮番对攻之中,抓住那转瞬即逝的喘息之机。”
“先前义勇先生帮我避过了一次致命危机,但刚刚那个瞬间,即便是他已经无力回天,但我却完全没有哪怕一丝一毫【啊,我可能要死了】之类的想法,只有那么一瞬间,也只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感受到自己也进入了那个【透明的世界】。”
“在那一瞬间,猗窝座的整个身体在我看来都是完全透明的,就像之前追击半天狗发现它躲在自己心脏里那时一样,但我无法肯定那是究竟是看到还是闻到的。于是我封锁了其他感官把一切集中在躲避上。”
“结果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避开了那一拳,抱歉伊之助,你很可能是对的,我当时不该着急否定你的观点。快!趁着义勇先生和炼狱先生还在拖住敌人,尽快掌握那一招,战胜猗窝座!”
另一边,富冈义勇和炼狱杏寿郎正在和猗窝座进行着极为激烈的交锋,以交锋的局势来看,二人略占上风,可他们的攻击却是根本无法触碰到猗窝座,这种优势恐怕很快会随着他们体力的消耗而消失。
“可恶,尽管我和炼狱的攻势猛烈到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但攻击却根本无法触及到他,即便是那些砍中他的攻击,威力也只是小到能够让他瞬间恢复的程度,真是该死!变成拉锯战了,他渐渐开始能提前预判处我将要使用的战技,恐怖的强敌,这就是上弦之叁?”
“一只修罗之鬼,已经把战斗以外的一切都统统抛弃的男人。”
心中咬牙道,这时,富冈义勇突然注意到,炭治郎站在猗窝座的身后缓缓的靠近他,可猗窝座却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样。
炼狱杏寿郎同样也是注意到了,甚至于他的眼神都是出现了一丝的变幻。
现在的他们不会在乎炭治郎是如何做到的,而是心中不停的呐喊着让炭治郎尽快砍掉猗窝座的脑袋。
而此时的炭治郎,在他的眼中,猗窝座的整个身体已经变得完全透明,甚至能够看到他的内脏。
“爸爸当初提到过的应该就是这里吧,那个透明的世界,这里就是...”看着猗窝座那透明的身体,炭治郎心中道,“该怎么说呢,这里的时间似乎过得非常慢,不,应该是他们的动作在我眼里看起来变慢了吧?”
身体逐渐接近猗窝座,炭治郎突然大喊了一声:“猗窝座!我要一刀砍断你的脖子!”
富冈义勇,炼狱杏寿郎:“你倒是砍啊!喊nm呢!”
听到炭治郎的大喊,猗窝座这才注意到,炭治郎居然在他完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这让他陷入了极度的吃惊。
但这种吃惊仅仅是维持了不到一瞬间,他便立刻做出反应,一拳挥出,却被炭治郎以头部下垂的方式轻松的躲过。
“怎么回事?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完全没有察觉到,他是怎么做到的?不,没必要担心,毕竟任何攻击都逃不过我这招破坏杀·罗针的感知,对方释放出的强大斗气,只会使我的术式反应变得更加迅速!”
心中说着,这时,猗窝座才注意到,炭治郎的身上,居然没有散发出一丁点的斗气,这也就意味着,他将无法感知炭治郎接下来的攻击。
“嗯?这诡异的气息是怎么回事?这家伙就好像突然变成了什么其他的生物一样...他的斗气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这几百年以来我从未亲眼见到过像他这样毫无半点斗气的人类,即便是婴儿也会散发出些许斗气,但这家伙身上的斗气却在刚刚那一瞬间彻底消失。”
“就好像自己面前仿佛突然出现了一坨本不应该存在于那里的异物一样,术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