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左耳朵为什么不大好使吗?就是当时被意大利炮震的。”
“武老您们为了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付出了太多,这杯酒我敬你。”
赵灿最佩服的就是这种为了人民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
一饮而尽。
武亥的酒量相当好,虽然身子不行了,但是每天半斤的酒是必须保证的,今晚又有赵灿作陪,话匣子一打开,就只管倒酒就是。
酒过三巡,从国仇家恨聊到如今的就业压力和房价上,不过这点也就随便说了两句就没有再提。
毕竟这桌子上的人对普通人关心的房价和就业问题也就不感兴趣了,因为谈话之余赵灿才得知武亥在魔都的汤臣一品购置了一套500多平的豪宅,写的是武空空的名字。
算起来也要1个多亿。
武空空作为武家的独苗。
赵灿情不自禁的环视一圈偌大的苏州园林,不由的感叹,也不止道这些家业以后会被哪个走运的王八蛋获得?
话题越谈越小,最后谈到了儿女私情:“阿灿听说你和宁阮分手了?”
说起这事,赵灿就头大,已经无法对外人解释清楚事情真相,既然解释不清,那么也只有按照大家的想法去做。
“嗯,分了一段时间了。”
“哎!还有可能吗?”
“没可能的,这辈子都没可能。”
武亥心中细想,按照自己对宁立恒的了解,极其护犊,再看看赵灿这幅“分了就分了,无所谓的姿态”,而且还是和宁立恒最心疼的孙女分手,至于睡没睡宁阮,武亥不得而知。
如此不在乎,这人有过人之处啊,怪不得宁立恒如此器重。
“武老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其实有女朋友。”
“那么快就又找了一个?”
武亥心中说,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花心,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勤。
看赵灿仪表堂堂的样子,人也长得很帅,身边自然是有很多女性围着。
作为长辈,武亥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赵灿。
“阿灿,人呢还是要专一,就比如一把钥匙,你只能开一把锁,对吧?”
“额!如果是万能钥匙呢?”
噗嗤——
武亥被赵灿这句话逗得一口酒喷了出来,随即指着赵灿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小子!”
“武老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这其实挺专一的。”
“是对每个女孩子专一,对吗?”
“当然不是,其实我觉得有一个女朋友就够了,没必要花心,到处去勾搭其他女孩子,这是渣男行为,我就最讨厌那种做法。”
说着,赵灿的手机就响了,是楼酥婉打来的。
楼酥婉一家三口靠着系统的奖励早已从曰本旅游回来了。
“额!我有一个妹妹,你信吗?”
武亥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挥手让赵灿去接电话。
此时的赵灿感觉酒劲上来了,走路也有些飘,来到饭厅外的长廊坐下,接起电话。
“你在哪?”楼酥婉很直接,话语中透着一点哽咽的语气。
对于楼酥婉这只小萝莉,赵灿已经大致摸清楚她这个年纪的性格。
多愁善感,莫须有的会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无病呻吟。
“我在苏州,怎么了?”
“刚才我妈骂我”
大致是这样,毕业第一个星期待在家,父母对楼酥婉很照顾,想吃啥买啥,想睡多久都可以。
第二个星期,父母的态度就开始转变,想吃啥还得父母考虑考虑,语气也开始没之前那么友好。
第三个星期,父母吃啥你吃啥,爱吃不吃,睡懒觉要被骂。
第四个星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楼酥婉犹如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生活。
一个月后,父母忍不了了,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所有家务活全部扔给楼酥婉去做,做不好还挨骂。
这不,刚刚又被骂得狗血淋头。
“阿灿,我太难了,呜呜呜~~”
赵灿咯咯的笑了起来。
“那个酥婉,你这情况普遍存在,王浩他们也一样,现在在家犹如如履薄冰,小心的很,稍微不注意就会被骂的狗血淋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依旧是很委屈的哽咽声:“你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还有几天。”
“你一个人跑去旅游那么就干嘛,每次都去魔都,有那么好玩吗?”
“额咳咳咳那个哎”
“支支吾吾的你有什么就说。”
“我尽快回来。”
“后天!后天必须回来。”
“哎!行!你说了算。”
“嘻嘻嘻~”
挂断电话。
武亥已经在身后长廊那头等着赵灿:“阿灿,这边,去画舫看看你世侄女的昆曲唱得如何。”
“来了。”
起身跟着走去。
赵灿这才注意屋檐滴着雨水,一场连绵细雨不期而遇,给这座诗情画意的园林增添了不少韵味。
本来酒劲就上来了,在加上在长廊上走着,晚风吹拂,赵灿的醉意更加上头。
不过,碍于武亥的热情邀请,赵灿只有强忍着醉意,来到画舫前的椅子上坐下,喝了一口西湖龙井,透过柱子两边的宫灯,望着正前方薄纱后面那道倩影。
武空空唱的了一段经典的昆曲《西厢记》。
武空空唱的好与不好,赵灿听不出来,只是觉得我好像住的就是西院,很对应这个西厢。
稀稀疏疏的细雨滴落在池塘里,池塘生升起一缕缕青烟,月色也在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