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慕容伊人算是彻底没办法遮挡住这头‘色’狼卑劣无耻到极致的挑衅视线了。
无奈倒也索‘性’只能作罢,任凭他继续两眼金光直冒地锁定着自己‘臀’部使劲看!可唯独让她也有些啧啧称奇的,却是这个狗犊子虽然明明一副两眼放光,嘴角口水直流的‘色’‘迷’‘迷’的德行,可偏偏嘴角那晶莹的液体一个劲地流淌啊‘荡’漾啊,就偏偏没留下来。
说实话,她慕容伊人还真从未被一个男人,这样**‘裸’极具挑衅味道地用目光猥琐过。拒如此,却依然没有任何的羞愤或者是恼怒,更没有如同所有人想象的,按捺不住直接“嗖”的一声站起来,端起面前的一杯茶水直接泼在这个王八蛋脑袋上,破口大骂一声“‘色’狼”。
反倒脸上顷刻间笑得更加从容与娇媚,如沐‘春’风典雅到极致,只是投过去一记含羞带嗔的白眼,“那你看了这么久了,看出什么来没有?”
“别的没看出来……”叶峥嵘脸‘色’都没有变一下,眼珠子都快要直接贴到人家那丰韵‘性’感无比的‘臀’部上,想也没想,老实本分地回答,“但是只看出来一点,那便是你屁股大,今后好生儿子……”
可是说着说着,就说不出来了。
只看见这个即便是面对着他这种满是挑衅与侵略的目光,尚且都能够做到心若止水八风不动,还笑得那样妩媚多姿的‘女’人,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多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与上一次他选择逃婚之前,第一次见到这个也不知道自己那老刁民老头子,不知道从哪儿给自己淘换来的所谓“温柔娴熟知书达理”的未婚妻时如出一辙的,那把不锈钢水果刀,便开始一点一点在她的两根如同葱段半的手指中,渐渐地变形,然后彻底变成了一坨废铁。
于是乎,叶峥嵘就彻底猥琐不起来了。老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一片,只得赶紧将目光怏怏地从她的‘臀’部上移开。
嘴角一个劲地‘抽’搐着,直勾勾瞪大着双眼讪讪地望着这个绝对不简单的‘女’人,唯唯诺诺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你能不能不这么彪?你要是不这么彪的话,今后我们还是好朋友的……”
“咯咯……”于是一时间,慕容伊人就忍不住了。
眉‘色’飞舞捂着嘴“咯咯”地笑起来,带着几分小‘女’人独特的娇媚,带着几分在这一场美‘女’与野兽的较量中大获全胜的耀武扬威与得意,笑得‘花’枝微颤,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使劲地闪烁。
叶峥嵘老脸红得厉害,喉结上下鼓动着,可是憋屈归憋屈,一时间还真不敢再多说什么。
总算第一次转过头来,将目光停留在对面这位从始至终都只是八风不动的老人,依然缩着脑袋弓着腰,唯唯诺诺总带着几分让人忍不住想要端起面前的紫砂壶,将一壶茶水直接淋在他脑袋上的龌龊味道,“虽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但是我听过你,你叫陈浮沉!算是我这个过期的未婚妻的半个老师,于情于理好像我也都应该尊称你一声老师!”
陈浮沉脸‘色’依然没变,只是佝偻着后背笑了笑,目光同样与他对视着,带着些许‘波’澜不惊的平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但是我也同样听过你,你叫叶峥嵘!老师这个称呼,倒是不敢当,至少我也知道,这一辈子你都注定不会对我这个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有半点如同对待老师一般的尊重!”
叶峥嵘再没有说话,只是总算第一次缓缓‘挺’直了缩头缩脑的后背,对于他的说法,丝毫不否认!
与刚才那种畏畏缩缩的龌龊味道截然不同的,却是嘴角微微上翘,眼神中已经丝毫不掩饰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讥诮与玩味。高高翘着二郎‘腿’,也同样再没有说话,只是找了个舒坦无比的姿势仰靠在椅子上,高高翘着二郎‘腿’,目光死死地锁定在他身上。一时间,茶座的气氛倒是急转直下,突然变得有些诡异起来,带着几分莫名的暗‘潮’涌动与暗中博弈的‘色’彩!无论如何,他又何尝不清楚地知道,眼前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五,身材瘦弱显得那样其貌不扬的老人,曾几何时放眼整个z国地下世界,那又是怎样的一世荣华,那又是怎样的无数人仰望不可及的意气风华?
同样的,他又何尝猜测不到,今天这个老人主动约自己前来,又是出于怎样的一种目的?就连一旁的慕容伊人,也终于顷刻间止住了刚才娇媚而又雍容的笑声,只是不紧不慢地端起面前已经冷却的茶水,放在嘴边轻轻地抿着,一双美目带着几分复杂的笑容锁定在身旁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又似乎在幽怨着什么。至少不管怎样,早在几年前,她作为那个早已名动全球音乐界,早已登顶世界古典音乐神坛的音乐大师,有幸参加的那一场y国皇室王子过举办的皇家晚宴,在人群中亲眼目睹着那一个德高望重让所有人仰望不可及的皇室王子,却唯独在这个男人面前显得那样彬彬有礼的谦卑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深信不疑,这个骨子里太骄傲太桀骜的男人,注定如同罂粟,足以让她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这一生,她都注定只能默默地站在人群中,如同一个毫不起眼的粉丝面对着心目中真神一般的偶像,静静地看着他跌宕浮沉,看着他一步一步崛起于天下,俯仰天下苍生一世桀骜与惊‘艳’!
然而也同样就在她与他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