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应声点头:“还是方长老思虑周全。”
更有人眉飞色舞的舔起了舌头,“嘿嘿嘿,本座可是听说骷魔宗的女修们,凶名和艳名不相伯仲啊?”
“既是‘女魔头’,也是‘狐狸精’,个顶个儿的靓丽妖娆!”
“等废了修为后,老子非得好好尝尝不可。”
这帮专炼采阴补阳之法的男修们,也不知是“修炼习惯”还是天性如此,在谈及美女时,都是一副色中饿鬼的模样——“对对对,本座也正有此意。”
“那咱们还等什么?”
“赶快把那帮‘狐狸精’抓回此地挑拣快活一番吧?”
“对对对,哦当然了,此番方长老痛失爱徒,最是伤身伤心。”
“等咱们把那帮女修集于此地后,理应由方长老先行挑选!”
“嗯,正是此理。”
看方长老神情,似乎也有所意动,面上却是故作不耐的一甩拂袖:“等把她们都抓回来了再说罢!”
“别光惦记着色腥儿,以至于走脱了个把漏网之鱼,那可是要坏了大事的!”
“明白,我等这就出发。”
……傍晚时分,如血的残阳,把留在乱战之地上的那些血渍,照映的越显萧杀!以方长老为首的摘血宗一伙人已经悉数回到了此地。
被他们一同掳来的,还有那些分头逃了没多远就被捉住,废了修为、捆缚手脚、又堵住了口舌的女修们。
此刻,她们大多都是灰头土脸。
神情之中,流露出哀莫大于心死的悲然……“跪下!”
“嘿嘿嘿,这个妞不错,我先预定了。”
“我要这个!”
“啧啧啧,世人传言不虚,这骷魔宗的女修,当真个个都是人美条顺,让人挑花了眼啊,哈哈哈哈哈……”“这三个是我的!”
有人突然咋呼了一句。
“三个?
你的脸咋这么大呢?”
有人翻起白眼来怼他。
那位眉毛连成了一个“一”字的老头嘴角一咧,回道:“呵呵,你们虽然只点了一人,但都是未开过苞的金贵妞啊!”
“就算她们的修为都被废了,但只要处子贞血在,对你们而言,就仍有一丝采阴补阳的效果。”
“可老子点的三个都已经不是雏儿了,于修炼没有半分助益之效,也就是发泄发泄ròu_yù罢了,这还不行啊?”
……摘血宗的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吆喝着,就像是在奴隶市场挑选着贱奴。
这时,领头的方长老喝道:“喂到嘴边的乐子又跑不掉,你们一个个的急什么急?”
“先干活!”
“啊?
还要干什么啊?”
“是啊,人不都已经在这里了吗?”
追捕其他几路的人马纷纷有些不耐。
虽说方长老作为内门长老中,实力与地位皆能排进前三的存在。
可这追凶的活,毕竟是掌教至尊直接派下的。
要知道,追凶堂可一直都是独立于各个系统之外的存在。
尤其是眼前这些追凶堂精英中的精英——即便他们没有内门长老的资历与实力,却凭借过人的追捕侦查手段、早就获得了不输于内门长老的待遇和在宗门之中较为超然的地位。
他们,可是不会因为方长老是内门长老中的骁楚,便对其言听计从的!况且此刻,他们定睛一看方长老追回来的,就只有一名神情黯淡中、还带有几分恐慌的女修。
追凶堂的人心下就更显轻蔑了:“切,哪怕是按人头算,也明显是我们的功劳最高好吧?”
“你这门外汉,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吆五喝六的?”
但此刻,跟着方长老一起行动的那名追凶堂的老头,却是主动上前一步,摆了摆手,“稍安勿躁。”
“这回,方长老这边的确是掌握有更全面的信息。”
说罢,这老头随手一指他们追回来的那名女修,道:“多亏了方长老,我们才从她口中得知——”“原来,我们兵分几路追回来的,并不是此地爆发恶战之时,骷魔宗一方的所有人!”
“而这漏网之鱼嘛,嘿嘿……”老头阴测测的笑了笑,将原本指向那名女修的手指往脚底踩踏着的地面指了指:“就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剩下的人都藏到了地底?”
追凶堂的人齐齐一惊。
而后,纷纷祭出神魂感知力,感应脚下的大地。
一刹过后,众人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对吧?
我怎么什么都感应不到?”
“我也一样。”
“本座可是玉玄四星境的修为,神魂感知力也与之相匹,却探查不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啊!”
“嗯,而且据我所知,就算是玉玄中阶的修者,借助玄符、玄阵的效用,潜入地表之下后,也极少有能神不知鬼不觉就移逃而走的。”
“没错。”
这时,负责留守现场的三名修者纷纷开腔:“我等可不是摆设!”
“方圆百丈的地底若然有异动,我们必会在第一时间感知到。”
“而且,就算他们待在地底不曾移动,这都过去快两个时辰了,便是玉玄境修者,也非得被活活憋死不可……”这时,方长老没好气的开口:“哼,你的意思是说,这丫头立定血誓所说的一切,都是假话?”
那名女修听了,蓦然间打了个寒颤,像是想到了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急忙开口:“不不不,我没说谎,我真没说谎!”
“当时,我跟王师姐她们已经逃出了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