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的冬天特别冷,罗马人又御寒能力有限,喝上几口简直是享受。
曹晟勾起嘴角,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说道:“没别的意思,就是心疼主教您,您做为上帝最忠实的信徒,为教廷日理万机,任劳任怨,为我们这群迷茫的教徒指点迷津,无怨无悔,小的心疼您呐,您说您要累出个好歹,让我们这群虔诚的迷茫教徒可怎么办呢,这酒不是给您的,是给小人自己的,只有您保重好身体,我们这群迷茫教徒才可以继续聆听上帝的神音,接受上帝的教诲不是。”
查尔德:“……”我收你礼不是为我是为你,这特么什么神逻辑?
曹晟继续笑道:“主教您想,您是教廷的主教,上帝忠实的仆从,是不是比我们这群信徒更接近上帝?”
查尔德下意识的点头,这不废话吗。
曹晟又道:“那我们这群迷茫教徒想接近上帝是不是得通过您,上帝若有什么指示,是不是也得通过您传达给我们?”
查尔德继续点头。
曹晟挺起腰杆两手一摊,理所当然的说道:“这不就结了,您若累倒了,我们跟上帝的联系不就断了吗,您说我说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