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姿se之美比起唐糖和陆珊也毫不逊se,而且更加奔放洒脱,自有一股不同于她人的独特魅力。”铁恒心里想着,却不敢多,刚刚经历过的心魔,还令他心有余悸呢。
瞧见铁恒偏开了视线,刚才还喜滋滋的仇嫒嫒又板起了面孔。说起来,仇嫒嫒自小便跟着父亲还有老仆董老修炼武技,少有同龄的玩伴,加之被宠溺惯了,大小姐脾气自然很让人受不了。而且她一向在家中接受教育,入蒙学时间较晚,xing子又喜欢争强好胜,周围的同学不是怕她,就是屈服在她的武力之下。而那些主动接近她的同学,又是因着她的身份,抱着各自不同的目的,仇嫒嫒几乎找不到一个真正的朋友,这也造成了她有些孤僻的xing格。
不过铁恒的出现,却让她在不服气之余,又感觉很是新奇。别的不说,光是铁恒不怕她,也不把她当作太守千金来待,如同对待一个普通人,使得仇暧暧与他相处时总觉得心境很放松。并且铁恒又总是嫌她麻烦,常常会躲着她,或拿话挤兑她,就是不会迁就她,令得少女又是恼恨又是惦记。所以一有机会就跑去找铁恒,一是想方设法的给他添堵和找麻烦,有事没事就和他唱反调,每次到铁恒苦恼的脸se,她就开心极了,仿佛取得了一次重大的胜利一般。二来就和刚才一样,仇嫒嫒总是希望铁恒能够更多的注意自己,重视自己的存在,似乎这样她的骄傲才能回到身上,内心也有一种奇特的满足感。这种心理她自己也始终无法理解,却就是控制不住……
“大小姐,不知找小子我有何吩咐?”这时铁恒说话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一年级阵球比赛,你们法道分院一年甲班,正好与我们班还有丁班分到一组。”仇嫒嫒紧盯着他道。
“中午的时候听说了。”铁恒点着头。
“知道就好。”仇嫒嫒紧接着便用命令的口吻道:“你听着,你可不许加入丁班的球队,只准来我们甲班,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我绝对不会帮着丁班。”铁恒作出保证,仇嫒嫒立刻笑颜以对,可铁恒接下来的话,又使她大为恼火。“我对阵球不感兴趣,也没那么多jing力,这球赛我是不会搀和进去的。”
“你说什么?”仇嫒嫒嚷嚷着挥舞起小拳头。“你是要拒绝我的邀请了?要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点能力,我才懒得来找你呢!”
“我很弱的,那么激烈的球赛不适合我的。”铁恒装作畏缩的样子说。
“你还很弱?”仇嫒嫒点着他的鼻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术法课的先生不止一次的夸赞你进步神速,还有你这身怪力,不但能当个合格的灵卫,还能充当力士保护快腿达阵,或者补充防守阵线。”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只有一点点能力吗?怎么现在……还有,先生夸我你怎么会知道的?”铁恒又摆出一副很好奇的模样。
“你……你闭嘴!”仇嫒嫒大吼,脸se也更红了。她偷偷瞥了一眼身后的同学,发现有几个正在偷笑,不由得更加气恼。
“你……你这家伙不要不知好歹,我每个月给你那么多钱,你现在就得听我的,这叫知恩图报。”仇嫒嫒越嚷越大声。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难不成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么?”这些心里话铁恒自然不敢说出口,他只能纠正仇嫒嫒的错误。
“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拿你的钱,我是和太守大人公平交易,那是我辛辛苦苦劳动所得。”
“还辛辛苦苦的劳动所得呢!?蒙别人还行,难道我还不清楚吗,就在那些铁蛋壳里面刻一些鬼画符,塞一块劣等晶石,能要你多少辛苦。”仇嫒嫒越说越来劲,脚下也在朝前进逼,饱满的胸脯几乎要顶到铁恒身上去了。“再说了,我爹爹的钱不就是我的吗?你还敢说没拿我的钱?”
“你强词夺理,有你这么算得吗?”铁恒丝毫不让。“这参加球队全凭自愿,哪儿有你这样威胁逼迫的?你就不觉得太霸道了么?”
“你……你……我就这么霸道了你能怎么着吧!”仇嫒嫒也来了气了,两人越说越僵。
“阿恒!”胡振宇适时的插入,他走过来先是拍了拍铁恒的肩膀,又用亲昵的语气说:“嫒嫒说话比较直,不过她是诚心诚意的想要邀请你加入我们班的球队,为了集体的荣誉嘛。你自己有多少能力你比我们都清楚,愿意来的我们欢迎,不愿意我们也不会勉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我们一年级的阵球比赛从下半学期开打,最后得胜的球队还能参加学年冠军间的决赛,无论最后胜负如何,球队成员都有加分和奖励的。”
胡振宇说着又深深的了一眼铁恒。“你意下如何?”
“让我回去想想,再作打算如何?”胡振宇出面,铁恒这个在别人来是挂着胡家牌子的幸运儿,自然不能扫人家面子。不过铁恒实在是没jing力参与这些课外活动,只能先敷衍过去。
旁边的仇嫒嫒还不乐意,似乎想要逼着铁恒现在就表态。可被胡振宇拉了拉袖子,她才发现周围有不少学生在驻足围观,都是被她的大嗓门给引来的,她只得压下怒吼的冲动。
此处恰好是靠近开元殿的大cao场,位于学府的z区域,面积很大。一般在放学后,jing力充沛的学生们都会来这里玩耍,或是组织一些课外的竞技活动。其中兵武分院的学生最多,即便是大冬天,还下过了雪,他们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