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出发之后,林雨婷看着廖天一脸的不敢置信。
有这么一出之后,林雨婷忽然想起来之前有一次好像也是这样,廖天突然被一队豪华车队接走了,她当时还想着事后一定要问问廖天,但是后来就给忘了。
不过今天不会忘了。
“刚刚那人是怎么回事啊,老公?”林雨婷问。
她问得并不咄咄逼人,廖天虽然是入赘到她们林家的,一直以来也是靠着林家而活,但是他毕竟是个成年人,独立的人,而且是个男人,他也的确应该有自己的交际和人脉,她也只是好奇而已。
廖天想都没想,不假思索得说:“那个人是穆家的,是个……很有钱的老人。他人挺好的,就是看中了我的医术。之前我救了他孙女一命,所以才认识的。刚刚应该就是正常寒暄一下,老人家年纪大了,可能喜欢人去陪他聊聊天。”
廖天没有把事情都说出来,一是有些事情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二是担心林雨婷都知道了之后猜到那些钱,还有她的工作的真相,会不开心,所以廖天就只是挑着说了说。
好在林雨婷也没有过分深究,她点了点头,最后还没忘了嘱咐一句:“那你也别忘了,回头有空去一趟,搞好关系总是没有坏处的。多个朋友多条路。”
廖天当然就是答应了。
这个时间有些堵车,明明不远的路走了一个多小时,不过总算赶上了廖天在餐厅预约好的时间。
虽然之前碰上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吃饭的心情,而且这里的饭菜的确是很好吃,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十分愉快。
回家之后,廖天就算了一下账上的钱,之前的一千万,廖天要了二百万,还有八百万,今天又卖了两千万,他们手里就还有两千八百万。
廖天要把存着卖玉石的钱的卡给林雨婷,林雨婷推了一下:“不用了老公,这是你自己赚的钱,而且你平时也要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廖天却说:“老婆,我平时花不到多少钱的,你看上次你给你的钱我还没有花完的。如果我什么时候需要,我再找你要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给我。”
两个人又推拒了两回,林雨婷最终还是收下了。
之后的几天,廖天又开始研究九针杂记,准备再次试着炼药了。不过还没等他开始炼药,穆书元那边又打电话联系到他了。
打电话联系他的人还是司徒元良,穆书元的管家。
“廖先生,您好,我是司徒元良,是穆先生的管家。”
廖天当时正在看书,听到司徒元良的声音后才放下了书。
“哦哦,司徒先生啊,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廖天很有礼貌,却不卑不亢地问。
司徒元良说:“廖先生,我们穆董想请您来天都医院来一趟可以吗?有些事情想要求您帮忙。”
廖天心中警惕了一下,又问:“帮什么忙?”
司徒元良说:“请您出手救一个人。先生说如今,可能只有廖先生可以救了。您放心,不会让您白白出手的。”
廖天觉得自己得了穆书元的好处,就得应该帮人家办事,但是还是要问问,万一自己做不到就坏了。
“是什么人,能劳动穆先生亲自找我过去救人?”
这种重要的事情一般手下人是不知道的,但是司徒元良毕竟是穆家的管家,所以他还是知道的。
“是省书记的女儿,她执行任务受伤了,胸口中弹,很危险。”
廖天有些不解,问道:“这种事情不应该找西医吗?做手术总比中医快吧?这等我的时间,不会耽误治疗吗?”
司徒元良说:“医生们都看过了,不敢动手术,现在已经止血处理过伤口了,但是子弹还在身体里,没有人敢取,穆董这才想到了您。”
现存的中医理念里,对这种外伤并没有什么很好的医治办法,毕竟中医是以调养为理念的。
司徒元良说:“廖先生您在家吗?请您稍等,我稍后就去接您。”
廖天本来想说他自己过去就行,但是想了想,人家特意说了,不能拂了他的面子。
“好,那我等司徒先生来。”廖天说道。
司徒元良挂了电话后很快就来了。
大概因为这次是从医院过来的,并没有上次那么豪华的车队,但是仍然是非常得厉害。
林雨婷今天不在家,廖天直接锁了门出去了,司徒元良在楼下恭恭敬敬得等着。
廖天上了车,他们就出发向医院去了。
路上,司徒元良略显忧虑,作为一个管家和司机,他不该过多过问主人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严重。
“廖先生有把握吗?”
廖天摇了摇头,说:“先去看看吧,不看到病人,我也不能下保证。”
司徒元良这才觉得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忙闭嘴了。
廖天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他出门之前带上了他的银针,就装在他的口袋里。
他记得在九针杂记中看到过,古时有一种名叫跳针法的方法,利用针的震动,将刺入体内的异物震出来。
但是这种方法是一种非常高超的技法,不是所有人都能会的。廖天也只是看过一次,并没有在人身上实操过,所以他也有一些忐忑。但是事情已经赶鸭子上架了,他也只能试试。
到了医院之后,司徒元良带他上楼去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围着好多人,廖天远远得从外面看了里面一眼,却猛得发现自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