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睁开双眼，之前几次尝试窥视虚空带来的诡异感觉，竟然有了新变化，此刻，再去看阵中的众人，一个个身上各有光彩，这些光彩，不是别的，正是和秦某人施展神通时候的特效一般，就是“气势”。
而此时此刻，与其说是“气势”，倒不如说是各自的气运。
有人气运冲天，有人气运不济，各有大小明暗，像杨戙那样的，起运冲天，浑身都是金光闪耀，又有红光缠绕，根本就是活生生的祥瑞，行走的灵童。
这要是生在世俗人家，当时就有瑞兽过来拍马屁，珍禽过来送珍宝。
和杨戙一比，薛年身上的华光，显然要弱上一些，但……也就弱上一些。
“卧槽！这鸟人难道不仅仅是卧底？！这蜥蜴脑袋藏得太深了吧！”
秦某人尽可能地去看清薛年的底细，发现他浑身银光缠绕，同样是冲天的光辉，比不上杨戙，却也是相当的犀利。
这货真的就是在蛇道口苟一下的土鳖？！
他秦某人不信！
正待继续看下去，秦昊突然觉得眼睛干涩，赶紧闭上双眼：“卧槽，偷窥别人的气运，果然没那么容易啊。”
仅仅是窥视了一会儿，竟然消耗了大量的元气，要知道，秦某人现在可是有一千四百四十个涡轮在运转，而现在仅仅是窥视，还能够让他产生巨大消耗……
“这从虚空中借用的力量，不简单。”
秦某人根本没搞懂这力量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但他知道，应该跟他几次窥视虚空有关。
“破界，你能从虚空之中汲取力量吗？”
“当然不能了，除非我成仙，否则怎么可能从虚空中汲取力量。主人，你怎么会这么问？”
“我就随便问问。”
卧槽……
秦某人心中忐忑：难道这虚空中的力量，跟破碎虚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