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敌作战,需要堂堂正正,哪里需要一年花近二千万搞工事,朕虽没读过什么兵书,但还真没听说过有如此荒唐之事。想建奴一个只有二百多万人口的部落,竟然耗费如此钱粮,还是年复一年,朕的辽兵还真给大明长脸!”
朱由校对辽兵真是不屑一顾,硬生生的把大明的经济、财政给拖死,然后由吴三桂带领着集体转身投清。就这样的兵,哪里是朱由校器重的。
“皇上,此工事、屯田战略系孙阁老所准的。”袁崇焕弱弱的说了一句。偷偷的拿眼看了正在前排站着的孙承宗,这倒不是告他老师的状,建工事、屯田,的确是孙承宗任兵部尚书之时准的,更有是孙承宗自己提议的,此时拿出来说给皇上听,无非是让皇上看在孙承宗的面子上,接着收辽饷。
孙承宗此时却心里不安,想想皇上平时所说所做的事,的确是和自己的防守理念相违背的。现在和袁可立正在训练‘海军陆战队’明显是沿着海岸线,目的就是不断的去攻击建奴近岸目标。这样的理念哪里是自己消极防守一致?就是不知道皇上此次给不给留点情面了。皇上虽然仁慈,但对辽兵的态度,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了的。
“时过境迁,四年前和如今的局势当然也是天差地别,而且建工事是永久xing的东西,不可能今年挖了一条壕沟,明年,再重新挖一条出来。哪里需要如此多的钱粮,无非是所有官员上下其手,瓜分了这些民脂民膏,养肥了自己而已。所以辽饷实在是没有征收之必要,朕这里给出三个月的期限,给那些官员们一个退脏的机会,期限之内,自行上报退脏的,既往不咎。三个月后,若被朕查出来,无论是文官还是开将,凡对辽饷进行了贪污、漂没。朕将严惩不贷!”
朱由校现在的腰杆子硬了,说话也不留情面起来,这时候已经有三千净军配上了神弩,还怕的谁来?再掩藏着情绪都对不起自己。辽东那边如此不顾大明、百姓死活的征收辽饷肥已,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们客气什么。更加主要的原因就是,辽东兵那就是一群白眼狼!随时随地的会反咬自己一口,这样的兵,自己若还姑息养jian,压迫着全国的百姓,给他们赚银子。朱由校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皇上,如此言论,就不怕伤了辽东兵丁的感情吗?要知道他们为了抵御建奴的侵略,可是流尽了血汗的。还请皇上慎言。”底下的大臣们当然没有被朱由校的言论给吓着,直接隐晦的提出如果断了辽饷,辽兵将有兵变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