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此时此刻的白庆娥也是一脸不解的样子,谁也不敢开口去给她讲解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毕竟这事儿涉及的是白家、许家两大家族,而这两大家族之间还是姻亲的关系,里面具体存在什么样的问题谁也不甚清楚,所以......大家都只是看着白庆娥,却没有开口说话!“老爷,这是怎么了?”
见无人开口,白庆娥首先想到的是问自己的夫君许海。
“没......没有什么,大概是家主和嫂嫂误会了什么吧!”
许海无奈的干笑了两声,似乎一脸无辜的看向了自己的夫人,随即......目光转向方程的方向!白庆娥不明白自己夫君的话是什么意思,便顺着他的目光朝着方程看去,却看到方程与自己的儿子似乎是正在对峙,自己的儿子脸色不善,而方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晨儿,你和家主这是......这是怎么了?”
白庆娥越发的奇怪起来!“哼,母亲,您这娘家人可真是会往我们许家人的头顶上扣屎盆子啊!白家家主说是有人要害两位小少爷,然后就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五个会演戏的角儿暗示大家说他们几个是我们许家派来的,简直是可笑至极!”
许锦晨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确实是让其他人望尘莫及的!“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
家主,您......您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许家与白家可是姻亲关系的啊,而且......而且两个家族向来是交好的!许家怎么可能对两位小少爷做那种残忍的事情呢?
一定是......一定是搞错了!”
白庆娥听到自己儿子的话,立刻摇头摆手,表示这一定是个误会,随即......她还转过头去看向那五个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杀手!“你们......你们是何人派来的?
竟敢挑拨白家和许家的关系?
简直是太可恶了......”白庆娥大概以为这几个人可能是其他家族想挑拨白家和许家的关系,好让他们两家分离开,削减他们两个家族的势利!而此时此刻,那五个杀手一时间也看不出到底是偏向哪边会对他们更有利,于是也不敢在穗一开口,选择了闭口缄默!见一时间没有人理会自己,白庆娥有些慌神,这才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三嫂!“嫂嫂!这......这绝对是误会啊!我们......我们许家一向与白家关系很好啊!咱们不是有很多生意都是合作的嘛,而且......而且也有除了我以外其他的姻亲,关系十分亲昵,许家......许家怎么可能自断命脉,做那些对自己根本没有好处的事情呢?
嫂嫂,您仔细想一想,这肯定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啊!”
白庆娥说着想凑近白夫人,却被不远处的暗卫给拦了下来,不让她靠近半步!毕竟......他们还不清楚这个白庆娥究竟是已经倒戈于许家,还是根本就是被蒙在鼓里的,他们不能冒这个险!“挑拨离间?
哼......”听了白庆娥的话,袁月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随即......她的目光看向不远处主席位上放置着的刚刚用来装各位宾客送给两位小少爷礼物的竹筐!旁边的暗卫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走上前将那两只竹筐提了过来,送到了袁月的面前!“袁姑娘......”“嗯!”
袁月点点头,然后在其中找寻了一会儿,随即将刚刚白庆娥送给两位小少爷的那两只金玉镂空的香囊挑了出来!拿在手上闻了闻,随即皱起眉头、似乎十分嫌弃的将手臂伸直,将两只香囊拿得距离自己远一些!“白姑姑送两位小少爷的香囊里......装得是什么熏香啊?”
她冷眼看着白庆娥,余光却瞥见一旁的许锦晨表情似乎闪烁了一下,虽然他立刻恢复了正常样子,但那一闪而过的慌张还是被袁月捕捉到了!再看许海,他这个老子可远远没有他那个儿子胆大沉稳,看到袁月拿出了那两只香囊,并且询问里面是什么熏香时,他的表情就已经显得有些紧张了!“什么熏香?
是薰衣草的熏香啊,薰衣草可以安眠、舒缓神经的,我特意问过医馆的老大夫,说是小幼儿可以用这种安眠香助眠的啊!”
白庆娥不明白袁月为什么要把自己送给两个小侄儿的香囊拿出来,一脸不解的看着袁月!“薰衣草?”
袁月重复了一遍白庆娥的话,随即不由自主的笑了出来,笑容里满是嘲讽,还带着些许的无奈!如果白庆娥知道这香囊里面真正的东西,那么袁月真的佩服她的演技,又自然又真实;但倘若白庆娥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香囊被动了手脚,袁月却又有些可怜这个女人,夫家与娘家产生这种难以调和的矛盾,最难的......恐怕就是她这个夹在中间的人了!“白姑姑,您当年也是白家的大小姐,见识广泛、知识渊博、能文能武,您就不想想......我偏偏为什么会这样问您吗?”
袁月这话一落,白庆娥就已经瞬间反应过来1“你......你意思是这两个香囊里的东西有问题?
怎么......怎么可能?
香囊是我亲自找人雕刻的,拿回来之后我还怕金玉这两样东西经过磨合和雕刻后会有细小的粉末在其中,特意仔细清洗了一番,还在外面晾晒了两日!之后......里面的薰衣草香也是我特意找人用新鲜的薰衣草晒干、研磨制作而成的,整个过程我都在监督、查看的啊!香囊做好之后,我还在自己的屋子里放了两天,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拿来给展阳和展程的,我......我是他们的亲姑姑,他们是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