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在心里乐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心想怪不得甘猛准备了一瓶3000块的红酒却不拿出来喝,非要等余欢水2000多的公司采购品,原来是做贼心虚啊。
如果余欢水拿来的真是好酒,他肯定比谁喝的都多,这要是便宜货呢,还能借机贬低讽刺余欢水,毕竟上了年纪的老人,平时喝的都是白酒,有几个能品出顶级红酒和一般红酒的区别。
“你说什么?”甘猛被他说的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余欢水一句话把饭桌旁边的人都损了。
林跃没有理他,将红酒瓶往桌上一放:“再说醒酒。别说价值三千块的红酒,就是七八百那个级别的,只是拔掉木塞在瓶子里醒酒,差不多也要四个小时,我说小舅子,你是从中午就把它打开了吗?”
言辞激烈富有进攻性的余欢水,甘家人还是头一回见。
甘猛看看一脸冰寒的父亲,又看看林跃,开始撸袖子:“余欢水,我看你今天是找不痛快来了。”
“余欢水。”猛听一声暴喝,甘虹一指房门:“你给我出去。”
“好啊。”林跃说道:“把儿子还给我,我立刻走人,下午那张亲子鉴定报告不是你发的吗?既然余晨是我老余家的骨血,他爸一没失踪二没死,为什么要在你甘家过中秋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