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听他说完这些,跟你们也是一样的感觉,本来我跟他很相投,聊的来,可是到了这时,我心里也被这种恐惧感所笼罩。
陆亭候却似乎没发现我的恐惧心理,他当时十分兴奋。跟我说了好多话,意思反来复去的,无非是说多年的心愿终于能够实现,如果这菜做成了。【*悠】他会跟我一起吃。
他说他已经在村子里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村子很穷,村里也有很多落后的民俗。
陆亭候给村里进了不少的农用耕具,买了村里有一户人家怀孕的寡妇。
那寡妇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孩子,陆亭候只等她生了孩子,就抽这孩子的血,取这个寡妇的经血,再杀了这寡妇取她的肉。
而其它的相关的材料也都在那几天偷偷从村里运来了。陆亭候叫我在这一个月里准备其余的材料,等孩子一生,就立刻动手。
我当时吓的心跳都没了,还以为自己做了个恶梦。我知道陆亭候势力太大,村子里又都是他的手下,如果我不答应他,没准他就把我煮来吃了。
于是我表面上假意答应,还跟他研讨做菜的细节,打算先呆几天,然后就偷偷溜走。
这一天,陆亭候忽然兴冲冲的来找我,说要向我介绍一种菜的吃法,我当时虽然要逃。但是看他兴奋的样子,还是很好奇。
当天晚上,陆亭候把我叫到一间大房子里,屋子中间摆了一张长桌,却什么菜都没有。
我问今天吃什么样。陆亭候却很神秘的笑笑不说话,后来他的手下从外面抬进一个大大的托盘来。我一看不禁一惊,一下子站了起来。
原来这个长条的托盘里躺着一个人,是一个全身**的女孩,双眼眨着,看样子也就十七八岁。我一看就知道了,这是肉胎盘。”
李易不懂,道:“肉胎盘?那是什么东西?”
姜丰年道:“肉胎就是指活人,盘就是盘子,所谓肉胎盘就是用活人做盘子,上面放上菜,这也叫人体盛。现在日本有这种饮食方法。咱们国家古代早就有了。那是皇权贵族的人放荡淫乐的一种方法。”
虽然姜丰年说的时候咬牙切齿,李易的脑袋里却浮现了了一副极为香艳的美图,不禁咽了咽口水。
姜丰年又道:“我们做厨师的,最忌讳的就是这种东西,简直是对厨艺的侮辱,所以我站起来就走。
陆亭候一把拉住我,说:‘丰年,你先别走,今天这个肉胎盘跟普通的可不一样。’
我问有什么不一样,他说:‘你看看就知道了,新鲜的很。’
我慢慢坐下,陆亭候一挥手,他的手下立刻抬来各种菜肉,又有一大桶酒。
这些人先是用酒慢慢倒在那女孩身上,其实那那女孩上来之前就已经洗的干干净净的了,这么倒酒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倒完了酒,陆亭候亲自给这女孩擦拭,当然,女孩的口腔、腋窝、下阴和gāng_mén都是陆亭候用舌头舔干净的。”
李易又咽了一口唾沫,心说这个陆大魔鬼还真会享福,以后不知道会怎死。
只听姜丰年道:“擦干以后,陆亭候用刀子把这女孩身上的毛发一一剃除,又用葡萄酒冲了一遍,再用豆皮把残酒吸干。
我原以为他接下来就会叫人把菜码在女孩身上,谁知他给女孩喝了一种液体,我闻起来有些酒的气味,却知道不是。
那女孩喝了以后,慢慢的睡着了,接下来……,接下来……”
姜丰年周身擅抖,虽然他没接着往下说,但是李易等人都感到了一种无限升级的恐怖感。
姜丰年似乎鼓足了勇气,这才缓缓的道:“接下来,陆亭候取出,取出一柄小小的银刀,一刀,一刀切在那女孩的**上。”
李易三人啊的一声,不由自主的身后向后撤,真没想到陆亭候居然这么变态残忍。
姜丰年回想往事,怕到了极处,却反而镇定下来。慢慢的道:“我当时吓的起身想走。可是双腿就像是钉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陆亭候坦然自若,就像是吃家常便饭一样,一点点的把……,把那东西切了下来,伤口却没流多少血。他把肉放在盘子里,切成了小块,连吃边说道:‘这肉胎盘与众不同吧?我已经提前叫他不吃饭,不喝水,只喝特制的药水。现在他的肉质十分鲜美。不用任何材料。’
后来,后来,我就这么盯着他,看他把这女孩活活的。吃,吃了。女孩一点表情也没有,那肯定是喝了药之后昏迷不醒,但是,但是,她还活着啊。
陆亭候吃了一阵就吃饱了,最后一刀切在那女孩的脖子上,这一次那女孩的血流了出来,陆亭候用一个碗盛好,滴了几滴药水进到血里。血就凝固成了膏状。
陆亭候又把这血一点点的吃了,这才叫人把女孩拉下去埋了。
陆亭候站起身来,转到我面前,我看他眼睛里闪着精光,像是要吃了我一样,可是他脸上却还笑着。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下去休息。第二天吃过饭,陆亭候忽然问我有没有发觉饭里的肉有什么不同?我那天魂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那女孩被切的鲜血淋漓的惨状。所以饭菜都是陆亭候的手下人做的,当时并没察觉肉里有什么异样。
可是陆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