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听到楼上有惨叫声,贺建国一笑,心道:“老大玩的太冲了,叫的这么厉害,那个韩天林,***,一定是被老大打晕了,爬在地上看西洋景呢。”
这小子虽然现在不能再zu爱了,可虽**尚在,每当欲火焚身的时候也只能自己处理了,所以一想到李易就恨的牙根痒痒的。
这次贺建国随李义一起来,一是为了抓铁东,二来也确实是为了对付韩天林,想逼韩天林把手底下的两个场子交出来。
这时听到楼上惨叫,贺建国先是一笑,可是想了想,感觉不对劲。
贺建国叫旁人先看着下边,一个人上了二楼,来到门口,道:“老大,没事吧?是你在叫吗?”
听里面没有动静,但是似乎有咯吱咯吱的声音,贺建国以为是床在动,嘿嘿一笑,又回了一楼。
房中李义反手去捂韩天林的嘴,李易见机不可失,趁机扑上,右手刀正架在李义的后颈,李义很知趣,当即一动不动。
李易捏着嗓子小声道:“最好别动。”
李义道:“你是哪头的?想怎么着?”
李易眼珠一转,柔声道:“我有姐妹栽在你手里了,你说我想怎么着?”
李义知道自己糟蹋过的女人太多了,虽然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可正因如此,才有可能某个女人有些背景。
李义一时想不起来得罪了谁,冷冷一笑,道:“好说,好说,你不是韩天林的人就行,我跟你姐妹儿的帐,日后再算。”
李易怕事情有变,点了李义的穴道,忽然铁东在床上一滚扑了过来,一掌打向李义的脑袋。
这一掌要是打实了,李义非受重伤不可。
李易这个时候不想出人命,否则自己说不清楚,忙反手一刀将铁东逼开。
铁东在床上一滚,滚回来又是一掌,这时门外贺建国说话,屋中三人都没出声,可是铁东仍然一掌猛似一掌,都被李易一一架回,这才将床弄的咯吱咯吱直响。
李易虽然将他来招全都挡开,但是前臂却被震的发麻,再也拿不住冥蝶,李易手指一缩,将冥蝶弹回袖子里。
铁东其实是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和李义撕破了脸,索性就把这个原来的老大做了,否则自己没好。
他看李易用刀制住了李义,这才趁机出手,要结果李义的性命,可是被李易将他的招数全都封住,铁东不禁大怒,失声喝道:“你***想干嘛!”
这一声一出口,李义立刻听了出来,怒道:“铁东,原来是你!”
苏绿这时被夜风吹了半天,有些冷,神志稍微清醒了一些,以手抚面,感觉头十分晕,耳中嗡嗡作响,不知身在何处。
铁东后悔喊出声来,可是事已至此,也只好承认,道:“李义,我不过是玩了你的娘们,你就要赶尽杀绝,那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一咬牙,合身扑上,双掌上下一交错,黑暗中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他的掌心已布满黑气。
苏绿恍惚中也将这句话听的半清不楚,意识里微微一惊,“什么李易?怎么?难道我……”随即便又晕去。
李义这时身子不能动,李易一见铁东要下死手,忙一拉李义身子,同时伸腿踢在铁东肋骨上。
上次铁东被苗吉打断了肋骨,伤势只是刚刚好,他有治疗骨折的秘方,但是毕竟伤筋动骨,不易好转,刚才一番剧烈打斗,肋骨已经隐隐作痛了,这时被李易踢在骨头上,疼的铁东一声闷哼,双掌慢了一慢。
就在这一瞬间,李易将李义拉到了身边,可是铁东这两掌的余势却正打在韩天林的下身。
韩天林刚才被李义捂住嘴,一直闷声呻吟,后来李义穴道被点,手上无力,韩天林却已疼的满头大汗,喊也喊不出声来,哪知他生来倒霉,竟又中了铁东的两掌,一掌正打在命根子上,另一掌打在胸口,咯嚓一声,将他胁骨打折。
两处重伤加在一起,韩天林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李易本想用点穴把韩天林搞得阳萎,现在看来却不用了,有人代劳了。
铁东忍痛起身又挥掌击打李义,李易一见双刀又出,十字叉花,封住铁东的来掌。
铁东急了眼,大吼一声,双掌撞向李易双刀,看来又想像上次一样,以掌力硬拼刀锋。
李易虽然知道冥蝶要比那两把仿制的蝶刀可结实多了,但是仍不敢冒然硬拼,想起上次的中指骨折,心中犹有余悸。
李易忽的收回双刀,身子一侧,躲开了铁东的正面掌力,两只轻轻巧巧的在铁东的双腕上一压,向右一带,便将铁东借力推了出去。
这一招是李易在危急之中现场发挥,临时想出来的,没想到使的得心应手。
李易心中大乐,这一下要是叫周成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夸奖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周成这根瘦冰棍顶多会从鼻子里哼一声,然后冷冷的走开。
铁东也万没想到,不知李易使的是什么招数,竟然被一下子推开,忙在前面墙上一撞,身子弹回。
李易的目的是救苏绿,不能再跟两个人缠斗,眼见铁东纠缠不休,要点他穴道又不容易,忽然李易道:“你再动手,我就掀床喊人。”
说罢双手抬床,作势要掀,这床是实木的,质量上乘,自然十分沉重,真要是掀倒了,轰隆一声,楼上楼下必定都能听见。
铁东和李义都是一惊。
李义的裤子在打斗中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