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政喝了不少酒,也闻得出自己身上的酒味,洗干净后,就在楼上卧室里吐纳了半个小时,下到大厅,已经酒意全无。
“孩子们呢?”陈维政发现只是刘懿和爱子坐在厅里,淄华已经醒了,跟两个妈妈在逗乐。她已经能够短距离的走几步,刘懿估计已经一岁左右。爱子说,应该满了一岁,华嵘就是正正一岁时会走路。陈维政说,是农历十二月二十满周岁,在她生母留下的手机里,备记录里有记录。
陈维政拿出手机,打开后,翻到图库,打开,里面有一张一家三口的照片,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孩子,就是眼前的淄华。
“老公,你后来还找过这家人吗?”爱子问。
“找过。”陈维政说:“电话本上有记录的都打过电话,只有两个外地的还能打通,是淄华生母的大学同学,他们听说了这件事,都说,我得到淄华是缘份,就当自己的孩子养吧,他们说,孩子的父母都是健康人,没有什么遗传病史。还说,如果孩子成长过程中,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跟他们联系,他们一定会帮忙。”
“都是一些好人!”爱子说:“你没告诉对方你是新明国的陈维政吧,如果说了对方肯定会羡慕,我们淄华落到了好人家。”
陈维政一把抱起在沙发上走路的淄华,说:“一看我们淄华就是有福的,你看这小鼻子,这小眉毛,实足一个小美人。等到小妈妈生出小妹妹,我们淄华可就是姐姐了。”
“你就那么肯定爱子会生一个女儿?”刘懿问。
“我想爱子也想要一个女儿,儿子女儿,凑在一起就是一个好字。”陈维政说。
爱子摸摸已经初具规模的肚子,笑了,笑容里略带羞涩,略带娇嗔,很是迷人。
这时刘懿才想起陈维政的问话,回答说:“斯斯去福荣姐家学打油茶,华峥跟了过去,纤华带华嵘出去逛了。老公,我问你一个事,我觉得逍遥看着我们纤华的目光不对头,这个小屁孩子,才十三四岁,不会想泡我们家纤华吧!”
“不会。”陈维政说:“他那是一种崇拜,对强者的崇拜,过去他崇拜华峥,现在他改纤华了。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吃完饭后,他跟正平两口子一起回龙山市,那个依依不舍劲,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纤华。”刘懿说:“要说我们家纤华也真的不错,十六七的大姑娘,长得好,又懂事,人见人爱。”
“那也不如姐姐你。”爱子插嘴说:“这回你们出去旅游回来,姐姐你好象变了一个人,现在,说你是纤华的姐姐有人信,说是我的姐姐不会有人信。”
陈维政哈哈大笑,刘懿也嫣然一笑,说:“等你生完宝宝,我教你一个养颜美容的法子,保证有用。”
爱子大呼好懊啊,一脸的期待。
陈维政从来没有想过任逍遥会对纤华有什么想法,年龄不是问题,相差三岁正好,女大三抱金砖,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他们有血缘关系,他们的奶奶是亲姐妹,他们属于近亲。这个秘密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陈维政,一个是黎晶,别人可不知道。也许别人还认为陈维政之所以把任逍遥立为新明国国王,是因为早就内定为女婿。
这不行,必须把这个萌芽给掐掉,优生优育,别人不懂,陈维政不能不懂。
决定找个时间打个电话给黎晶,一来给老母亲拜年,再一个也是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过年后纤华就留在国内,不再去新明国。那边任逍遥毕竟是孝子心性,时间一长也就会渐渐淡忘,如果还不行就让吴大花差给他布置大量的作业,忙得他没有功夫胡思乱想。
纤华跟华嵘走出家门,先是遇到刚出门的刘怀远,再见到陈隆庆,接着就是陈华源,几个男孩相约去找冯子平、陈华曦、陈华方。有陈华源带队,纤华就没有再跟着他们,一群小男孩,除夕夜,除了放烟花就是点炮竹,这些东西,女孩子很少喜欢。
纤华自己一个人沿着村里的绿化道走向宗祠,她要去看看娇子姑姑的情况。因为过年,宗祠的回廊灯火通明,挂满了的红灯笼,吃饭的桌子已经收拾干净,只是空气中还残留一些淡淡的酒菜味道,铝合金玻璃窗已经拉上,回廊里生起一些火盆,准备让村里人在各家吃点年饭后在这里集体打牌下棋聊天娱乐守岁。
纤华跟认识的长辈们打了声招呼,就往里面走去,宗祠里过道的路灯通明,一路的红灯笼显示着节日的气氛。纤华打了个电话给老妈,说村里人都在回廊上守岁,自己家人也不要在家里呆着,跟小妈带妹妹出来坐坐,挺热闹的。打完电话,已经来到宗祠正殿前。
宗祠的门没有关,里面,开着半亮的灯光,两条巨大的红香,冒着青烟,这种对时香据说可以点二十四个小时,一天一换,香火不灭,红烛就不行了,必须用电烛,两个小led灯,发出红光。看到纤华进来,坐在神台上的三个大神都站了起来。
“祖公公过年好!”纤华躬身作礼。
“纤华宝贝这么晚还来,是放心不下你的娇子姑姑是吧!”陈正权说。
纤华点点头。
“我就说吧,如果不是有娇子在这里,纤华姑娘肯定不会来看我们。”天师明光开玩笑说。
“不会了!明光天师大人”纤华也调皮的回答:“我以后有空,会经常来看你们,你们别嫌我烦就行。”
“不会不会,纤华宝贝来看我们,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