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想吃点什么?”酒肆老板对李家国并不客气:“这回不赊帐,你得付现钱。”
“少啰索,哪回欠了你的!”李家国说。
“挑拿手的上,小爷我爱吃肉,别弄些虚头八脑的素鸡素鸭来折腾我的胃。”刘裕说完,在桌面上拍出一千元人民币,说:“这玩意能不能用?不能用我再换别的。”
“能用能用,小爷,这是硬通货,谁敢说这玩艺不能用,十几亿人一人一泡尿,直接把你冲湄公河里去。”酒肆老板看到钱,脸变得象翻书。
一只当地的石龟两斤重,一斤多重的小鸡一只,当面宰好,下锅炖。
切一斤卤肉,接着就送了一坛子老酒来。
刘裕尝了一口,就大叫出声:“这玩艺完全是酒精,跟酒没什么关系。”
“什么叫没什么关系,这是酒他爹。”酒肆老板呵呵大笑,估计他这一招很多人中彩。
刘裕从包里拿出两瓶茅台,递给李家国,说:“这本来是带给您老的,是在这把它喝掉,还是你老留着慢慢喝。”
“茅台!”李家国乐了:“好东西,有年头没喝了,带回去,慢慢喝。”
“不行!”酒肆老板不干了:“这餐菜算我的,酒算你的。”
“拉倒吧!”李家国说:“你那点菜值几个,我这瓶酒值多少,你自己算去吧!”
酒肆老板随便一算,的确不是一个价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说:“之前你在我这里的挂帐一笔勾消,行不行?”
李家国装出一副不是很情愿的表情,点点头。酒肆老板哈哈大笑,两个箭步冲出酒肆外,一把扯下酒旗,今天东家有喜,不接客。
炒花生、卤猪嘴、干鼠肉、爆炒回锅肉。然后就是打开两瓶茅台,一边喝一边等着石龟鸡出锅。
酒过三巡,李家国有点半醉,旧话重提,刘裕开始还担心酒肆老板嘴多会乱说,结果李家国一句话让刘裕完全放心,这个家伙,就是九十三师的后代,他老子是三营营长,他自己在八十年代末,那也是杀人如麻,现在,只会杀鸡啰!
问题是没有人杀!酒肆老板也是酒醉熊人胆,几杯下去舌头也粗,话也大声。
你一个人,一个晚上能杀几个,就是那种躺在床上任你杀的那种?
一百个,应该没有问题。管杀不管埋,管埋不行,挖坑累。
象你这样的,有一千个人就够了!小裕说。
两千个我找给你,酒肆老板拍胸口,再捋捋肚脐下的长毛。
李家国脸上露出笑意,对小裕说:“这个肥猪姓屠,屠宰场的屠,叫屠胜,除了会杀生,还是会杀生。”
“呵呵呵呵,这个爱好有前途!”小裕大笑。酒足饭饱,回到龙山城。
屠夫屠胜很快纠集起一千人的大军,尽是敢杀人的角色。
洛洛派了一个排的士兵,带着屠胜和他的一千杂牌军号称屠宰队,在九月一曰晚,把清莱的暹罗驻军一个团一千二百余人杀得一个不剩,理由很简单,驻军歼污了一个清美村寡妇,最重要的是没有给钱。
第二天,一不做二不休的屠胜和他的屠宰队,还顺路抢了二十一家士多店,三家粮油市场,一百多辆三轮车。
清迈驻军全军进剿,屠胜屠宰队把据点放在金三角河*界处,一个说不清楚是属于暹罗国还是新明国的地方,清迈驻军不敢进剿,惹出新明国的麻烦那才是得不偿失。
于是,第3军区(北部地区)第4步兵师一万三千人将河口三角洲屠胜等人团团围住,水泄不通。
屠胜等人根本没把被围困当一回事,在河里搞了几百斤鱼,晚餐还喝得热火朝天,喝完了,有人开始唱歌:在遥远的中南半岛,有几个小小的村落,有一群中国人在那里生活,流落的中华儿女,在别人的土地上曰子难过,饱受战争的折磨……
这野崽唱得不错,声音高亢,有点象费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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