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你究竟是如何确定本妃便是那个邪煞之体的?就因为你祖传的?”
她又笑了笑。
“这话,还真是让本妃难以信服,本妃还说我会观天象,预计你今日必死呢!”
“说你才是那个地煞之人,这还都是本妃祖传的本领,呵,张口就来,无凭无据。”
徐嬷嬷被她的连连质问,惊得措手不及,眼眸闪过一丝慌乱说道,“因为,因为……但公主殿下这几天很不舒服总是没错吧?”
闻言,太上皇也皱了皱眉。
的确,安平长公主的身体近来都很不好,现在也都脸色发白。
云晚慕笑了笑,“是吗?”紧接着便听到女子猛然厉喝,“简直一片胡言!公主殿下明明是是一种病。”
病?
安平长公主也朝云晚慕看过来
她也愿意相信是这样的,可是请太医过来看过,都说她没病。
见众人疑惑的眼神,云晚慕上前,来到安平长公主的身前,手中有着一盒药膏,放在她的鼻端。
安平长公主就到了一股清凉的气息,只觉得那股清凉的气息散开后,她这么多天的窒息感瞬间就减轻了不少,呼吸也顺畅了不少,没有了那股堵塞之感,惊讶道,“晚贵妃,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云晚慕笑了笑,将手里的药膏交给公主身旁的宫女,让她帮忙拿着给公主闻着。
毕竟,她一个怀孕之人,一直拿着让她这么闻,手臂也是会酸痛的。
帝寒锦的嘴角抽了抽,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小女人此时此刻,心里在想的什么。
安平长公主迫不及待的问道,“晚丫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嘴上这么问着,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在这深宫里这么多年,她什么样的手段没有见过?
她已经知道自己这病不会是巧合,而是被有些人做了手脚,只是她没有证据,但如今这丫头这么说,显然是已经找出了证据,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听着安平长公主对云晚慕的称呼已经改为了晚丫头,众人心中顿时失落。
云晚慕不疾不徐的环视了众人一圈,将众人或失落,或松了口气,或震惊,或遗憾的表情,通通尽收眼底。
才淡笑着说道。
“公主,依妾所见,您必是对那桂花过敏,仔细想想,生成寿宴那天,是否有人给您端来桂花茶?”
“因为这种病有遗传,臣妾也是想到了安叔他曾经也对桂花过敏,才联想到了这一点,不然,还真的难以发现啊,只能说,某些人手段账真是高明。”
闻言,安平长公主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果然,真的有人想要害她。
“当时臣妾便发现了端倪,但苦于没有证据,又被千夫所指,怕说了也没相信,所以公主还请原谅臣妾这些天一直隐瞒,看着您不舒服而袖手旁观。”
安平长公主谅解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也不能怪你,倒是希望你别怨本宫之前那样对你。”
她微微叹了口气。
“公主也不必自责,真正可恨的人是那罪魁祸首,有心之人,妾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放过那有心之人。”云晚慕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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