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回到房间的莫德尔洗了把脸刚准备躺下,就听到外面传来敲门。
走过去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是索非娅。“索菲亚?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来了这么些日子,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也不知道她的“特殊使命”是什么。
索菲亚径自走进屋里,以微不可闻地声音对他道。“将军阁下,我要执行一个任务,需要您配合。”
“怎么配合?”他是个纯粹的军人,并不喜欢这些间谍特工鬼鬼祟祟的的勾当。
“很简单,您只需要坐着就好,千万别出声。”说完索菲亚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一张唱片放进一旁的唱片机里,按下开关。
随后她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扣子。
“你干什么?”莫德尔被她的举动弄的一愣。
索菲亚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继续解开束腰的皮带将外衣脱了个干净,只剩下紧身的单薄内衣,又从包里拿出一套黑色的紧身衣穿上,关掉灯后走到窗户前,往外打量了一会,小心的推开窗户麻利的翻了出去。
窗外的冷空气一下子涌进来,莫德尔打了个冷颤,这时才注意到那唱片机里传出来的并不是优美舒缓的音乐,而是荡人心魄的申吟声。
“……”莫德尔目瞪口呆的看着播放着申吟声的唱片机,只听那声音越发高昂,足以让外面听到的人想象得出屋里正在发生什么。
虽然很想把这该死的唱片机关掉,可想想殿下吩咐的“特殊使命”,莫德尔也只能郁闷的憋着。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窗口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索菲亚从窗户溜了进来,默不作声的换好衣服,收起唱片离开莫德尔的房间。
一头雾水的莫德尔琢磨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带着满腹疑问躺在床上,不一会便睡去。
第二天一早,莫德尔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声吓醒。只听门外的走廊里一片嘈杂,他急忙穿上外套走出门口,看到不少人冲向走廊的尽头,所有人脸上都是不敢置信和慌乱。莫德尔伸手抓住一个高级参谋,问道。“发生什么事?苏联人突破防线了?”按理说苏联人不可能这么快突破防线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能让他们这般慌张。
“听说元帅阁下,元帅阁下……”那位高级参谋涨红着脸,结结巴巴了半天,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元帅阁下他,他去世了!”
莫德尔顿时一惊。“怎么可能,元帅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他一把甩开那个参谋,径直跑向曼纳海姆元帅的房间。
整个走廊里早已挤满了人,他好不容易才挤到元帅的房间门口,往里看了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的曼纳海姆元帅的脸上连尸斑都出现了,看来是真的是死的透透的。
这时一脸惊慌失措的总统卡扬德尔匆匆赶了过来,看到曼纳海姆元帅的尸体,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房间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一脸悲痛道。“看症状似乎是心肌梗塞。不过具体死因需要解剖尸体后才能确认。总统阁下,您看……”
总统卡扬德尔毫不犹豫的点头道。“现在就立刻解剖,不能让元帅阁下死的这么不明不白。”
看着被盖上白布的曼纳海姆元帅抬上担架,所有人都脱下帽子低下了头,不少人已经开始哭泣起来,气氛极为凄凉。
一旁紧绷着脸的莫德尔心中可谓是冷汗狂飙。他觉得这位曼纳海姆元帅的死跟索菲亚脱不了干系;要是让芬兰人查出什么线索,那他恐怕就得命丧当场了。
收到曼纳海姆去世的消息后莱因哈德忍不住松了口气,这家伙也不知道命硬还是运气好,这些年来组织了好几次暗杀,每每都被他躲过,连根毛都没伤着。如果再不死他都得向殿下谢罪了。
而雅尼克之所以煞费苦心的除掉这位曼纳海姆,并不是跟他有什么私仇,只是因为这位曼纳海姆元帅是纯粹的爱国者。
曼纳海姆为芬兰奉献了一切,几乎毫无为自己做任何保留。
他是和《冰与火之歌》里雪诺一样的人物,贵族出身的军人,坚守一些不合时宜思想或价值,军政生涯中珍惜荣誉,看重责任,从事公务不掺杂党派偏见,他获得的职位和地位也不是他刻意追求的,当国家与族人需要自己时迎难而上,当不需要自己时悄然退去,不在乎个人得失。
就是他极力反对芬兰加入轴心国,即使迫于无奈向苏联宣战后芬兰军队只夺回卡累利阿地峡的国土,即不再进行积极的军事行动。
不但如此,曼纳海姆多次拒绝协助德国攻打苏联本土,并将战争仅仅局限在保卫主权独立、收复被苏占领土地上。此举既不导致苏联的深仇大恨,又避免了与德国直接冲突。
战争后期,由于德军节节败退,曼纳海姆希望和苏联和解。但向来睚眦必报的苏联自然不会同意,所以在44年向芬兰发动了反攻。面对苏联人的入侵,芬兰人被迫奋起反抗,拿起武器又和苏联打起了游击战。虽然苏联占据着优势,但伤亡巨大,仅仅一个夏季战役苏联就损失了十余万人。苏联人自知芬兰不好对付,所以就与芬兰和谈,在芬兰接受自己的条件后,双方达成了和解。
苏芬和解后,德国人自然不会高兴,导致芬德矛盾不断激化。按照和苏联达成的协议,芬兰决定驱逐德国人,曼纳海姆领导下的芬兰军的又和德国人又打了起来。在拉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