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标志性建筑埃菲尔铁塔上已经挂上了宽五十米,长八十米的黑红金三色旗,不仅如此,在巴黎城内所有的重大建筑物上,如巴黎歌剧院、巴士底广场,市政厅等等都被无一例外的挂上了三色旗。毫不夸张的说三色旗已经飘扬在巴黎的每一个角落。
也许上一次大战的胜利者也许根本不会想到,仅仅过了二十年,同样的对手这次却将他们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德国国防军似乎也想用这样一个举动表明,现在的巴黎是彻底属于德意志的巴黎。
虽然心中对这种做法不以为然,可雅尼克也不想扫了这些人的兴,默默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
虽说同为艺术之都(这时候的柏林还没有经历原时空的大轰炸,很多文化建筑都完好无损),但跟柏林相比,巴黎拥有着另一种美丽。只是原时空游览巴黎的时候雅尼克发现巴黎移民过多,加上是旅游城市,游客自然也多,小商小贩也不少。在埃菲尔铁搭下,看着巴黎的警察驱赶小商小贩,不免对巴黎的印象大打折扣。
而柏林给他的感觉沉稳而有序的多。
街面上出现了一排奔驰高级轿车,免不了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对于在两天前已经被德国国防军占领了的巴黎来说,街头出现德国军队,并不能使人感到惊奇。但之前行驶在巴黎大街上的都是各种军用车辆,像这种排场的豪华商务车队还是第一次。一些人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猜测是哪位大人物来到了巴黎。只是这些车辆的车窗上都贴有德国最新研制出来的单向透视玻璃贴膜,即使车内没有拉上遮阳帘,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车内坐的到底是什么人物。
隆美尔和古德里安有些紧张的看着外面街道上的法国人,就算这些人不用武器,哪怕扔几块石头也可以说是大不敬。之前他们提议起码要带一个团,再加上几辆坦克来担任护卫,却统统被雅尼克否决掉。
这里又不是塞尔维亚,他也不是斐迪南大公。在法国败局已定的情况下,刺杀德国的高官,最终遭到报复的只能是法国的普通民众。而且越是大都市,越是在乎这种面子。
况且法国人并不适合做这种暗杀的工作,要是在伦敦的话,别说是一个团了,他得派上一个师把周围统统围起来,提防不知会从哪冒出来的007一枪爆了他的头。
进入市中心后雅尼克让司机开慢点,望向对面的戈培尔。“戈培尔博士,你看这些法国人,从他们的眼里你看出了什么?”
“仇恨。”观察了一会儿后戈培尔恭敬的回道。“殿下,我看到了仇恨。不过只是极少数而已,更多的是默然,无所谓,满不在乎。”
雅尼克笑笑道。“仇恨是应该的,毕竟我们是侵略者嘛。任何国家都不缺爱国者,只是或多或少的区别而已。”这里又不是将来的乌克兰,白俄罗斯,排队欢迎德军。“不过你觉得他们会奋起反抗吗?”原时空的巴黎市民们一开始也非常恐慌,以为德军会对平民杀烧抢掠,但是这些都未发生。他们的生活几乎未受影响,继续重复着往日的生活。
因为出于政治的目的,德国高层要求所有驻扎法国的德军必须要像骑士一样来征服法国,严禁像流匪那样烧杀抢掠法国。所以沦陷区的法国人依然还是可以得到歌舞升平,酒照喝,舞照跳的生活。
德军也没在占领后的巴黎城中设下什么太多防御措施,他们根本就是非常放心巴黎市民。
戈培尔有些疑惑道。“您的意思是他们会乖乖接受我们的统治?”
雅尼克点点头道。“乖乖倒不至于,不过总比好过波兰人,英国人。战争中人民只是战利品,谁的政策好带来的生活好就支持谁。何况原来就很糟糕,还被政府抛弃,这种心态下谁会对我们不满?我们只是占领了政权,没有屠杀民众,还会给人民更好的生活,加上我们本是同根生,从历史源头讲他们都是法兰克王国的后裔。这也是我为什么没同意将受降仪式地点设在当年签订《凡尔赛和约》的车厢的原因。”雅尼克对小胡子当年的做法不屑一顾,也许这样一来算是报了仇,报复了法国人1918年强加在德国人身上的屈辱,可这也等于狠狠扇了法国人的脸面。
法国人绝对是全欧洲最高傲最自大的民族,而且不会掩藏这种骄傲,不然“高卢鸡”也不会成为傲慢自大的代名词。长久以来英法就互相看不起对方,法国人认为老子的美食语言和艺术都是天下第一,当然其他方面也不能差。
法国直到后世都维持着全欧洲最完整的自给自足的产业链,为此每年都要耗费大量的政府补贴去支助一些早应该被淘汰的产业,这在现代市场派经济学家看来完全无法理解。再比如,虽然已经衰落成一个地区大国,法国却始终难以放下一个全球大国的姿态,积极在各种国际事务包括利比亚叙利亚的军事行动上冲到前面。甚至还定期让那艘中看不中用的戴高乐号出去巡游一圈,宣誓自己在全球范围内的存在感。
可现实是拿破仑之后法国就再没有当过欧洲老大了。之前跟着英国混,在欧洲大陆制衡德国,在中东在克里米亚以及在中国瓜分利益,之后又被崛起的邻居德国迅速超过。二战之后法国重新看到了主宰欧洲的机会,美英由于不愿看到欧洲大陆法国一家独大,反对过度制裁德国,而法国出于被灭国的耻辱,反而成了制裁德国最狠的国家。可几十年过去后法国居然在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