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萤分娩,震撼了这世间所有人!原来这世间还有如此的生子方式!原来将人的肚子剖开再缝上就不会死!原来这世间竟有如此胆大的女子!
而初萤分娩,也震撼了云飞峋!
原来男子和女子在一起,不是顺理成章的相爱,而要作努力!原来一名男子为了得到女子的欢心可以做出这么多花样!原来他竟如此幸运,什么都没做,却得到了她的青睐!
好吧,就初萤分娩这件事,云飞峋的脑子与正常人不太一样,思路与方向也不太相同。
那一日,苏涟漪为初萤进行了接生手术,而在初萤家的院子里,云飞峋被两名多管闲事的接生婆谆谆教导后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对涟漪做的太少,这么木讷的自己,别说女子会不会喜欢,就连他自己也不是很满意。
于是,云飞峋决定,要和两位接生婆口中的“潇爷”学习,为了博得美人一笑,做一些努力。
这几日,苏涟漪日夜在初萤家中守着,伺候她坐月子,生怕她伤口感染。虽然涟漪很努力,但初萤还是陆陆续续发烧三日,而苏涟漪则是衣不解带地照顾。
同样在旁帮忙的孙阿婆和吴氏两人大为感动,自然是不停劝着涟漪休息,但涟漪哪肯?她生怕真的睡了一觉,初萤就没了。毕竟,这是医疗条件低下的古代。
三日过去,初萤的各种高烧、低烧终于褪去,伤口的炎症也得到了控制,意识也清醒了,那孩儿也是极乖的,除了出声那一日哭喊不止,这三日鲜少哭闹,仿佛知晓自己娘亲病了一般。
云飞峋这几日可忙坏了,除了要送饭,也抽时间遍访苏家村的朋友们。
朋友?自然是之前他日日去田地里,周围左右与他年纪相仿的年轻村汉,其中关系最好的还属苏迪宝家,因为两家的地挨着,两人同岁,时间长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也就熟了。
这苏迪宝,按辈分与苏峰同辈,涟漪和飞峋还得称呼他一声小叔叔。
正是盛夏,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人根本无法在田地里久呆,村民们都在家中睡午觉,而云飞峋犹豫再三,去了苏迪宝家。
路过了一条小河,那河边有不少正在洗衣的村妇,有大姑娘、也有小媳妇。
笑着聊着,用清澈河水洗着衣服,一抬头,看见路过的云飞峋。
“喂喂,你们快看,那不是涟漪家的男人吗?”有一中年村妇道,因鲜少见到云飞峋,此时见到,很是惊奇。
一群女子们赶忙停了聊天,齐齐向飞峋看去。
把飞峋弄了一愣,这些女人都看他干什么?很不习惯这种被注视的目光,紧走几步,过了这河边小桥,向苏迪宝家赶着。
“是啊,就是涟漪家的男人,听说叫大虎。”又人顺着说着。
有一名年轻姑娘道,“我记得从前隐约见过一次,印象不深,只记得那脸很是骇人,为什么现在看起来顺眼许多?”
旁边有姑娘笑道,“是啊,他确实比以前好看了,也不知道咋回事?难道是因为用了涟漪的神仙方?”
“说起那神仙方,真是个好东西,我家三妹不是在神仙方的妆品厂吗?听她说,她们装瓶的时候,时不时就蹭上一次妆品,没想到那手立刻就白净了。”有人道。
“对,八九不离十就是大虎用了神仙方,啧啧啧,这大虎真是越看越英俊,你看那身材,宽肩窄胯的,那两条腿啊,怎么就这么长?”
“哎呦,九嫂这是心动了,咱可当啥也没听见,不然九哥找我们算账。”有人笑着叫着。
一句话,引起一片娇笑。
那被称作九嫂的女子害羞了下,但到底是结了婚生了娃的,比一般姑娘要放得开,此时周围左右又没男子,自然也顺着开玩笑,“九嫂我没动心,就是心疼那涟漪丫头,从前胖,估计也禁折腾,现在瘦的那小身子骨,搞不好哪天大虎用劲儿过猛,涟漪就下不来床了。”
“哈哈哈——”这种带着荤的笑话,引起一群村妇的哄笑,而未婚生的姑娘们自然不好意思听这种话,抱起了要洗的衣服,默默去了别的地方清洗,
好在,云飞峋没听见这些话。
苏迪宝家。
迪宝媳妇正在院中陪着两岁的儿子玩着,听见叫门声,一抬头,看见了云飞峋,略微惊讶,“大虎,你这是来找迪宝?”
“是,小婶子麻烦了。”飞峋道。
迪宝媳妇赶忙抱着孩子去给飞峋来了门,“大虎在院里坐一会,迪宝正睡着呢,我这就叫他起来。”说着,便脚步轻快地入了屋子,隐约能听见她的声音——当家的,快起来了,大虎来找你了。
飞峋有些过意不去,打扰了人家的午睡。
苏迪宝个子也高,虽然与飞峋同样日日在地里,但云飞峋的肤色是古铜色,而苏迪宝则是黝黑,因为黝黑得肤色,更显得精壮。
看见飞峋,也是一愣,“呦,大虎,真是西客啊,娟子,快去弄些酒菜,我今天和大虎兄弟喝两杯。”
飞峋哪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别,午饭我吃过了,陪我去林间走走,我有些事……想问问你。”
“好,等会,我换件衣服咱就走。”苏迪宝回屋换了件以上,而后出来洗了把脸,就和飞峋出了院子,两人去山脚下的树林里。
“啥事啊,在我家不能说?难道你和涟漪吵起来了?”到了林子,苏迪宝赶忙问,他也算是这大虎在这村子最好的朋友了。
飞峋摇头,“不是。”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