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了,苏涟漪却未休息。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78%73%2e%63%63
房内,云飞峋将头来的草药一一摆放在桌上,借着昏暗的守夜灯烛,一样一样,为涟漪讲述哪位药是在什么位置取得,哪味药是放在一起。
洋洋洒洒,大概五十多种药材,苏涟漪看得头晕眼花,根本无法猜到哪些药是玉容给吴将军一家下的毒药。
一些常见的药物,苏涟漪都认得,但很多药材却不认识。
关于医学方面,苏涟漪对玉容很不赞成,便是他的猎奇、猎偏心理。玉容不会花大力气研究常见的药物,反倒是热衷一些罕见药物或偏方,在苏涟漪看来,这种行为大大不妥。
首先,在没有科学成分分析的前提下,中草药的药效本就是靠几百上千年的经验一代代流传下来,越是常见的药物,其应用越广、使用者越多,所积累的宝贵经验便越多。
但相反,一些所谓昂贵又罕见的药物,靠着一些所谓“珍本”“绝本”流传下来,一些名医也就用过寥寥几次,普通大夫更是一辈子都没见过,既然没几个人用过,那疗效又是从何而来?
所以苏涟漪的行医风格,就是少用贵药、珍药,能用耳熟能详的药物便尽量用,若实在不行,便开出几位类似冰山雪莲花、五凤还魂草、金兰曼陀罗等药物碰运气。
因为为乔伊非医病,玉容可以说是尽全力支持,将他收藏的所有珍贵书籍都一股脑的搬到了苏涟漪的房间,一本不留,只求苏涟漪能在这些珍贵医书中找到治疗乔伊非的特效药。可惜出乎玉容意料,苏涟漪开出的药物都是普通得任何一家小药房都能买得到的。
苏涟漪将药一味一味的认,有些放在鼻下闻,有些撕下一点点,放入舌尖舔,突然她睁大了眼睛,双眼直盯着一块黑色物体。
“涟漪,怎么了?”飞峋轻声问。
“这个,”苏涟漪伸手将那黑色物体拿了过来,用指甲抠了一小块,放在舌尖细细品尝,而后苦笑了下,“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如此万恶的东西。”
“万恶?”飞峋更是好奇,“这是什么?”
涟漪叹气道,“在我们那里,这个叫鸦、片,是在一种名为罂、粟的美丽花中提取而出。黑黑的,很难看是吗?”涟漪拿起那一小块黑色物体到飞峋面前,面色严肃,“但,这个东西足可以毁了一个人、一个的家族、甚至一个国家。”
云飞峋自然没见过,“这个东西这么厉害,可以毒死那么多人?”
涟漪摇头,“不,此物最害人之处并非毒死人,而是常年引用,可上瘾。当成隐后,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再服用,若不服用,便疼痛难忍、生不如死,很难戒掉。而且,若服用的时间过长、瘾深,在没有戒毒药物的辅助下,强制戒毒,很容易脱瘾而死。”
云飞峋一捏拳,“没有,吴将军一家所中药物,定然就是这个!”
“不,没这么简单。”涟漪道,“此物虽易上瘾,但你所说,吴将军的独子服用药物后精神失常,我认为,在鸦、片中,玉容定是加了其他药物,而那些药物起到促进、催化喝辅助作用,使人更易上瘾、产生幻想。”
说着,苏涟漪按照记忆,将黑块放回了原位,将黑块左右的的草药细细研究。那些草药苏涟漪都不认识,即便是在医书中也未见过。
突然,一种感觉横穿了涟漪大脑,如同在黑暗的夜色中突然闪现一道雷鸣一般。
“涟漪,是发现了什么吗?”云飞峋见到苏涟漪离开的桌子,快步到籍,忙问道。
涟漪点了点头,,她前前后后翻阅了若干次,其中任何书名、内容都牢记在心,那本书,她不会记错的。
从书海中,抽出了一本极其破旧的书,涟漪回到灯前,翻开,而后将前后两页用力分开,隐约可见,两页纸张的缝隙中,有几页被人小心撕下,只留下一些残页。
云飞峋立刻明了,“我再去一趟。”
苏涟漪摇头,“别去了,没用,这几页若真是玉容撕下,定会和这些药物有关。既然玉容不想被人发现这药的配方,自然会将那几页销毁。再者说,这些药物根本没有解药的。”悍夫逼婚妻狠倾绝
云飞峋大吃一惊,“你说什么,没有解药!?”
涟漪点头,“对,没有解药。”若有解药,现代便不用有那么多戒毒所、更不会有那么多人脱了毒再去碰毒,这毒,一旦染上,便很难彻底戒掉。
“那吴将军一家,便是没救了?”云飞峋道,眸光突然一冷,“涟漪,只要你说没救,我便立刻派影魂卫杀了他们,既为民除害、又让他们解脱,早一日入轮回,也希望他们早一日重新投胎做人。”
涟漪叹气,“飞峋,那么多条人命,哪能说杀便杀。再者说,即便皇上能理解你,但元帅呢?元帅既然写信给他,说明你们云家与吴家便有渊源,你就这样还连一丝希望都不给他们而直接痛下杀手?”
“涟漪,那你说怎么办,我一切都听你的。”云飞峋道。
涟漪想了一想,微微眯眼,“既然玉容控制了吴将军,那吴将军身边定潜伏了不少玉容的人。对吴将军,你们先别轻举妄动,但定要将玉容的人都查出来,不动则已,当行动的那一天,一个不剩、绝不留活口。”
云飞峋点头。
涟漪看了一眼窗外,“今日偷来这些,你都带走,尤其这几样,”说着,将黑块周围的几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