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正经劲儿呢?”以前的他摆出一副正人君子样儿,果然,男人都是表面光,内里怎么样只有枕边人知道。
钟毓秀哀叹,“真是不知道哪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要还给你。”忒折腾人。
严如山好气又好笑,把心上人抱怀里亲了又亲。
“那不可能的,要是你真欠了我的,不该你追我吗?怎么是我先追你?还是厚着脸皮才把你追到手。我觉着是我欠你的,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呢?”他的姑娘长得不是顶好看那一类,气质独特,在当下社会她的自信、气质、由内而外的涵养都与旁人大不相同。
也许,她本就不是她。
“谁跟你说欠了你的,就要主动追你?”钟毓秀气笑了,“说不定是哪辈子欠你的,不想再和你牵扯不清,下意识躲着你呢?”
严如山若有所思,“也有道理,不过,我倒是觉得是我欠你的;秀儿,咱们不说其他的,就说咱们自从相识起,是不是我看顾你比较多?处处操心费神,体贴哄着的?”
“好像是吧。”不知不觉被他牵着走,钟毓秀心神回笼,忙摇头,“不是,你把我给绕进去了;我这辈子都做好了孤身一人老死的准备了,结果还要嫁给你,怎么看都是我亏了。”
严如山哭笑不得,把人搂怀里轻柔搓弄;以前还真不知道她有这种想法,一个姑娘家,渴望的不是嫁个如意郎君,竟是孤独终老。
“以后可万不能有这种想法了。”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还是看紧点儿吧,这姑娘的想法普通人猜不到,“饿了吧?我去给你做早饭,想吃什么?”
靠在他怀里,钟毓秀失笑道:“都嫁人了,还怎么孤身一人终老?你不用小心翼翼的转移话题;以前虽有这种想法,那是因为所经历过的那些事儿让我不信任男人,是任何男人。现在不同了,你用你的一言一行打动我,如今啊!不相信谁也不能信你。不过,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从今以后你得洁身自爱,一如现在这般疼我。”
“否则,我可不会守着你。”有男人没男人照样过,女人有稳定的收入,有钱有闲;遇到个好男人就嫁了,没遇到好男人,那还是算了吧,没必要折腾自个儿。
“年岁不大,怎么想的这么多。”严如山点点头,道:“行,我以后做的不好,你尽管说。”
两人在床上说了一会儿话,钟毓秀将底线和忌讳一一言明,严如山自无二话,应的十分爽利;但,他也明白,怀里的姑娘现在是他的妻子,日后如何,谁也不知道。
首先,他要做一个好男人,疼妻子的好男人;其次,洁身自爱。第一次做人丈夫,之后如何做还得走一步看一步。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严如山轻生询问。
钟毓秀道:“狗蛋做了面食,蒸上一些吃着吧。”
“天天吃也没味儿,要不我们出去吃?”
“算了,我们出去吃,田同志他们也得跟我们一道;国营饭店还没什么好吃的,想吃什么让狗蛋做,比国营饭店吃着划算。”有狗蛋,她就对外头吃饭没兴趣了,“再说了,狗蛋做的饭菜比国营饭店都好。”
严如山一想也是,本是想两个人好好吃顿饭;多两个人算怎么回事,与其如此,不如在家中做。
“也行。”顿了顿,严如山继续说道:“我那边今天会送些海鲜过来,听说还挺新鲜的;把你送去学校后,我去黑市一趟,挑选一些海鲜送过来,怎么吃就看狗蛋的。”
狗蛋是主厨,怎么做好吃,它才心里有数。
钟毓秀点头,“好,起床吧。”
严如山到衣柜前给她找了一身衣裳,这才回身从衣柜里找出衣裳套上;两人相携下楼,狗蛋早已在厨房忙活起来了。
他们在卫生间洗脸刷牙,严如山牵着她一道去厨房;圆房后,她感觉严如山每次看她的目光更温柔了,实现总是黏在她身上,令人心生甜蜜,偶尔对视一眼,心湖仿佛被灌满了糖霜,甜滋滋的回味无穷。
狗蛋准备了包子馒头饺子,想吃哪种都行,也可一起吃。
用过早餐,严如山开车将人送去医大,这才开车去了黑市;钟毓秀先在医大上一节课,刚下课就往华大跑,今天星期三,上午第二节课是她的课。
乘坐公交车赶时间,去到华大刚好是第二节课上课铃声响起时。
钟毓秀松了口气,“好了,你们在这里等我,忙完了我就出来了去医大。”
“好的,钟同志。”
郝南和田尚国目送她进了华大,方在华大门外找了个地方隐匿。
紧赶慢赶到办公室拿上备课本,匆匆又往班上赶;班上氛围不错,至少没有人喧嚷高谈论阔,老师没来的情况下,他们多是埋头自学或复习之前学过的课程。
他们的学习态度,钟毓秀是满意的。
“教授来了。”班长陈余柱猛然起身,同学们相继起身,齐齐弯腰,“教授好。”
“同学们好。”钟毓秀抬头一笑,双手往一压,班上学生们纷纷呢落座,“在上课之前,我得先问问同学们星期一的课程可还记得?”
“记得!”
齐声喊话,整栋楼都能听得见。
钟毓秀又问道:“那你们对星期一的课程可有不理解的地方?或者遗忘的地方,现在大家好好回忆一下。”
不是她故意为难这些学生,而是,将他们增加印象;不能星期一上的课,才过去一天就给忘了吧?那接下来的课程可没法上。不要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