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为了你自己舒胡吧。”
“唉,你这还是学医的,怎么就不相信科学呢?”
“啥科学?”
“你说用手指头抠鼻孔,是手指头舒胡还是鼻孔舒胡?”
“哼!那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大同小异嘛……”
“瞎说!坏人!流氓!”
说着,赵君搂紧了童建国的腰,向他脊背挤压过来。
把高岩争取过来,童建国的箱包厂就开始有眉目了。
童建国还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老妹儿弄过来。
可没等他提出质疑,童建波就跺着脚嚷嚷:“这么长时间了,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你要不带我,我就……”
“嘿嘿,怎么能不带你呢,只是我得跟咱妈说一声嘛。”
“说啥说,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对于老妈和老妹的这种尴尬状态,童建国一直心怀愧疚。
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童建国让老妹自尊心变强的。
她再也不是那个老妈可以随意贬损、随意训斥的小女孩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