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凉玥被帝聿扣在床上,那漆黑的眸子就如最深的夜,不带一点光亮的看着她。
里面有寒气渗出,甚至带着戾气,就好似要把商凉玥给生吞活剥了。
可以说,这样的眼神没有谁能抵抗的住。
商凉玥亦是。
不过……
虽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商凉玥动弹不得。
可她的心却是炙热的。
她看着帝聿,眼中光华璀璨,然后……
商凉玥猛的抬头,一下吻住帝聿。
她有许多话想说,但此时,她不想说,只想吻他。
用吻代表她想说的一切。
帝聿僵住。
那不断迸发出寒气和戾气的双眸就好似出现了一个开关,被人给关住了。
厢房里可怕弥漫的寒气消失,一切都在这一刻停住。
时间好似停止。
不过很快的,那凝固的凤眸动了。
好似死寂撕裂,一切都鲜活起来。
帝聿瞳孔微缩,一把抱起商凉玥,扣住她后脑,反客为主。
如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商凉玥被帝聿这狠戾强势给弄疼了,呜咽出声。
但也就是她呜咽,帝聿是越发的狠。
似恨不得要把她给吃了。
商凉玥有些受不住,不论是呼吸,还是他的狠,她都受不了。
很快她挣扎起来。
当然,商凉玥这挣扎不是要离开帝聿,而是希望他给她一点呼吸,让她不至于没出息的被他吻晕。
然而,暴怒中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尤其商凉玥的挣扎就好似刺激了帝聿,那压着多日的野兽这一刻出了笼,疯狂的撕咬自己的猎物。
把她彻底占为己有。
商凉玥眼前开始发黑,整个人挣扎的力道也弱了。
到最后,她真的没有出息的晕了。
被吻晕的。
商凉玥接受不了。
但事实就是如此。
而帝聿看着商凉玥脸上的痛苦,看着她蹙着的眉,似乎这样他才好受些。
但这丝好受也仅是微末,怎可抵挡他满腔的妒忌?
帝聿扣紧商凉玥的腰,把她狠狠揉进怀里……
白白跑到了代茨的卧房。
从商凉玥说有点事问掌柜的,让代茨不要跟着后,代茨便在卧房里。
随时等着商凉玥吩咐。
当然,如若是别的地方,代茨不可能不跟着商凉玥。
但在这天香酒楼,代茨很放心。
不过,当门传来碰撞声,代茨心里一凛,立刻握紧长剑。
只是在她握紧长剑时,白白的叫声传了进来。
听见白白的声音,代茨眼中的紧绷消失。
她快步出来,打开房门。
随着房门打开,白白立刻跑进来,咬住她的衣袍,往外拖。
显然,它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代茨见白白这模样,想到什么,看向外面。
未有商凉玥的身影。
小姐去哪了?
代茨立刻看向酒楼里几个暗处。
她知晓这里面藏着暗卫,也大概知晓暗卫藏在哪。
有暗卫在,小姐不会有事。
且她虽在卧房里,并未在外面,却也知晓外面一直太平。
那小姐去哪了?
还是……
代茨想到什么,看向白白,说:“你在前面带路,我跟着。”
她猜小姐找到了王爷,只是小东西被王爷赶了出来,没有办法,小东西才来找她的。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想,具体如何得去看了才知晓。
白白听代茨这般说,立刻往前面跑。
代茨跟着。
很快一人一猫便来到了帝聿的厢房外,白白叫,“喵!”
这声叫很急切,好似在等着商凉玥回应。
显然小东西不放心商凉玥。
即便商凉玥说了那样的话还是不放心。
而小东西叫完后便看向代茨,眼里是着急。
它要进去看看。
一定要看看才放心。
代茨却是不动。
她看着这房门,已然知晓是怎么回事。
王爷定然在里面。
代茨弯身,把白白抱起来。
白白未有反抗,对着门叫,“喵!”
代茨说:“别担心,公子无事。”
刚说完,刍巾便出现在代茨视线里。
看见刍巾,白白顿时凶狠的弓起身子。
很是凶恶的看着刍巾。
代茨说:“自己人。”
白白顿时看着代茨,好似不相信。
代茨摸它脑袋,说:“不用担心,明日我们便能见到公子了。”
这是晚上了,外面天黑寂,小姐既然找到了王爷,两人便也就在一起了。
她们不能去打扰。
白白顿时苦了脸。
它想进去看看。
看看主子。
然而代茨对刍巾点了下头便抱着白白离开了。
刍巾按理是不会出现的,但里面在做着什么刍巾太清楚了。
所以这个时候不能让任何人打扰,即便是一只猫。
代茨自然也明白,所以这才把白白带走。
很快,厢房外安静了。
外面的集市也随着夜深而逐渐安静,整个岷州城沉睡下来。
不过,都安静了,厢房里却不安静。
床上,帷幔拉上,灯光明亮。
烛火晃着里面的人,不知是里面的人在动,还是烛火在晃动。
只是在这片安静的夜里,偶尔传来细微的声音。
商凉玥是晕过去了的,甚至都在做梦,梦见她和帝聿在‘打架’。
用嘴唇,用身子。
很激烈。
然后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