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来的不巧,王爷刚走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戚丞相眉心顿时拢紧,心情沉重。
竟来的这般不巧。
林氏眼泪已然在眼眶里打转。
她快步上前,说:“那我们在王府里等着十九皇叔可好?我们真的有急事请十九皇叔帮忙!”
林氏此刻已然在崩溃的边缘。
这来见十九皇叔却是连面都未见到,更遑论请十九皇叔替婼儿诊治。
这般的不顺利,让她如果不心急?
戚丞相听她这般说,脸色顿生不悦。
在聿王府里等十九皇叔,不就是让人去告知十九皇叔他们来了,让十九皇叔早些回来?
十九皇叔这般忙的人,竟因为他们而回来,且不是什么国家大事,这让他这个丞相如何面对十九皇叔?
“退下!”
戚丞相斥林氏,林氏眼泪顿时掉下来,戚昶蔽赶紧对林氏小声说:“莫要说了。”
妇人心思自然比不得他们这些男子心思。
戚昶蔽是知晓戚丞相为何这般斥林氏的。
林氏拿着手帕捂嘴,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
而听见她哭,戚丞相当即说:“回去!”
丢人显眼!
戚昶蔽知晓戚丞相发火了,赶紧带着林氏上马车,莫要让人看了笑话。
林氏不愿意,却也未有办法。
而两人上马车后,戚丞相对管家歉意的说:“家中孙女疾病,做母亲的难免担心,让你见笑了。”
一个丞相对一个管家这般有礼,可见帝聿在帝临的地位。
管家躬身,“戚丞相言重了,您且放心,奴才这便让人去禀告王爷。”
戚丞相当即说:“莫要去告诉王爷。”
管家疑惑。
戚丞相都亲自登门了,那事情便是严重的很了。
即已严重的很,他又怎可不去告知王爷?
戚丞相极快的说:“烦请管家在十九皇叔回府后派人来丞相府告知一二,下官再来。”
千万不要去打扰了十九皇叔。
管家明白了,“丞相放心,王爷一回府,奴才便命人去丞相府。”
“多谢了。”
戚丞相抬手作辑,管家更是躬身。
很快戚丞相离开聿王府,马车越驶越远。
管家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里,走进内院,招来人。
很快一暗卫落下。
管家说:“去皇宫等着王爷,王爷一出来便告知王爷戚丞相来府邸了,似乎是为着戚小姐的病。”
“是!”
暗卫很快离开。
管家继续去忙。
戚丞相来了聿王府,怎么都不可能不去禀告王爷。
皇宫,御花园。
帝聿和皇帝坐在御花园里下棋,旁边站着三个人中龙凤的男子。
一温文儒雅,风光霁月,一英俊俊美,气宇轩昂,一高傲贵气,肆意非凡。
这三个男子分别是大皇子帝久覃,太子帝华儒,六皇子帝久晋。
昨夜,辽源人离开皇城的时候大皇子帝久覃回来了,带着侧妃。
而六皇子帝久晋本就在皇城,还未封封地,所以他的府邸就在皇城。
不过他的府邸离皇宫甚远,坐马车也要几日才能到皇宫。
所以六皇子帝久晋也在昨日回的皇城,在皇城里的一处宅院住下。
即两个儿子都已在家门口,自然的,皇帝在今日便宣二人入宫了。
同时也宣了帝聿入宫。
大家提前吃了个团圆饭。
而现下便是他们用了午膳后的闲暇时间。
太后带着妃嫔在旁边凉亭赏花,说话,皇帝和帝聿便带着皇子在这边下棋,观棋。
一时间御花园的气氛极好。
不过,在这片极好的气氛里,帝华儒却看着帝聿,眼神热切。
皇叔今日来了皇宫,现下就在他眼前。
他控制不住的想要问玥儿。
但他不能问。
一点都不能问。
偏偏不能问,皇叔又在眼前,他的理智和不理智一时冲突起来,以致帝华儒心中痛苦。
不过他经历过了太子之位差点错失,他现下已然能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
所以他面上看着如常,没什么不同。
而其中,有一人和他一样。
面色如常,内心却无数波澜。
这人便是站在他右手边的帝久晋。
帝久晋是丽贵妃的儿子,从小锦衣玉食,身份尊贵,加之丽贵妃的性格使然,所以教出来的儿子是几位皇子中最张扬的一个。
性子也是最霸道强势的一个。
现下就这般枯燥的站在凉亭里看帝聿和皇帝下棋,时间短还好,时间长了帝久晋便受不了了。
而此刻帝久晋眼里已然隐隐露出不耐。
不过他虽不耐烦,但也未敢表现出来,一直忍着。
倒也看着懂事。
他们三人,其中最稳重,最表里如一的也就是帝久覃了。
帝久覃的母妃是成妃,成妃性子从来都淡静,不争不抢,性子最是温和。
所以帝久覃的性子也是如成妃一般,温文淡然,不急不躁,不骄不纵。
坐在凉亭里的妃嫔们看着这三个人中龙凤的皇子,脸上是羡慕,是骄傲,是得意。
丽贵妃自然是对自己的儿子最满意的,看儿子这身姿,这气度,那是半点都不比帝华儒差。
而皇后看着帝华儒,也是满意。
这段时日儒儿稳重了不少,她很放心,等儒儿一成亲,她便更放心了。
想到此,皇后看向丽贵妃。
恰好丽贵妃也看着皇后。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