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猛然睁开，飞身落在。
也就是他落下那一刻，皇帝出现在视线里。
“儒儿！”
皇帝看着前方站在马儿身旁的人，那明显不比往常的面色，皇帝神色极沉。
帝华儒躬身，“父皇。”
马儿停在帝华儒身前，皇帝翻身下马，扶起他的手，看向他的右肩。
两人这般近，皇帝清楚的闻到了帝华儒身上的血味，以及，看见了他肩上凝固的血。
皇帝目色瞬戾。
“谁！”
帝华儒直起身子，看着皇帝，“辽源人。”
皇帝眸子瞬眯，里面的隼厉就如利剑，刺进人的心脉。
“斯见做的？”
“不是。”
“辽源人要杀斯见，来了两拨人，我们第一波抵挡过去，第二波未抵挡过去，我与斯见走散，夜姑娘……”
帝华儒声音止住，眼中一瞬划过阴鸷。
但这阴鸷在他眼底，皇帝未看见。
而皇帝听见他这停顿，心顿时紧缩，“夜姑娘怎的？”
帝华儒低头，说。
【作者题外话】：第三章，后面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