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立信家吃了午饭,沈辉又去看了下村上硕果仅存的几个爷爷辈老人,一人给发了几条烟,才和老爹二叔驱车回了县城,省的村里有人背后叨咕。
车上,沈辉问老爹:“现在村上没搬到外地安家的还有多少户?”
沈立国说:“还有八十多户。”
沈辉说,“我觉得这事得征求下意见,把家还在青河的人都问一问,还在村上住的给盖个房子没啥,那些不想再回农村的给盖房子也是浪费,还不如不盖。”
沈立民说:“白得的便宜没人不想要,问的话肯定都要。”
沈辉说:“你们拿主意吧,这事别再问我了。”
沈立国说:“这几年大多数人都搬到城里了,还留在村上的就三十多户。”
沈辉说:“打工不是长久之计,年轻的时候外出打工,老了咋办,青河地多,沈家沟的荒地一家至少分几百亩,多投点钱打几口深井种地也比打工强。”
沈立民说:“前两年打了口120米的井,水量不够。”
沈辉说:“120米不行那就再深点,打到三百米试试。”
沈立民说:“三百米的井得不少钱。”
沈辉问:“回头你们问下,想打井的话钱我出。”
这是好事,沈立国没再替儿子心疼钱,说:“回头我跟沈立信说。”
回到家跟老爹老妈坐了一阵,沈辉就再次出门了。
一会要跟徐县长吃饭,他得早点去,不能让人等。
不想到了定好的包厢,推门进去时包厢里已经有人等了,是个年轻人。
“沈总好,咱们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