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显得垂涎灵宠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到他那双希冀的小眼睛,任一也很无奈。
“大爷,我也想给你一个,问题是它们已经认主了,就算我死了,它们也会跟着陪葬,无论如何没法解除这个关系。”
“唉呀,知道知道,我还能抢了你的不成。唉,稀罕一下,逗逗它们玩,总可以吧?”
毛显得背影耷拉着快步离去,不打算继续进行这个丢人的话题。
任一摸摸鼻梁骨,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后面,不敢出声打扰。
两人过五关斩六将,一路上如法炮制,又缴获了十来颗兽核后,终于赶到了那个神秘的祭坛处。
祭坛中间,果然像那个粮店老板说的那样,雕刻的是一个神秘的怪兽形象。他足足有一丈高,半边的身子是人形,光这样看着,还挺英俊。
另外半边则是一种恒古未见的兽形,他的头发,就像疯涨的野草一样,垂在地上,那身上的兽毛也很长,都呈现出诡异的墨绿色,表面还覆盖得有层层叠嶂的鳞片,特别像一种比较罕见的怪兽,绿毛龟。
他的手已经不能称之为手,而是爪子,上面的指甲不是很长,却根尖似针,一爪子下去,能扎破人的胆。
大腿很粗,足足比人形的腿粗了几圈,看着极其不协调。
他就这么立在那里,眼睛不似雕像灰蒙蒙的,反而有种活灵活现的感觉,仿佛它是长在活人身上,而不是一个死物。
半人半兽的雕像,一动不动的立在那里,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威势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逼迫得见到他的人,就想跪下朝拜。
他就是世人眼中万恶不赦的太子。
事实上,此时此刻,也的确跪了一圈对他进行朝拜的人,他们就是太子的忠实护卫队,一群狂热的嗜血分子。
之所以这么说他们,是因为他们的前面,已经跪下了十个年轻的姑娘。她们个个貌美如花,衣不蔽体,被这些侍卫五花大绑不得动弹。
她们的姿势都是一种很诡异的状态,身子向后压,头和脚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被这样极其难受的捆绑着。
那高高耸起的肉(。。)团,以及神秘幽深的腿(。。)间,把身上所有的一切绝美特征,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那些太子侍卫,并没有对这些姑娘动手动脚,甚至,连看也不去看一眼,就怕亵渎了她们,从而导致祭祀失败。
在周围火光的印照下,这香艳残暴的一幕,即使是毛显得这样快千岁的干巴老头,也免不了呼吸急促起来。更不要说任一这样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子,那鼻血直接就汹涌澎湃的喷薄出来,止都止不住。
当一股子凉风吹来,一根火把突然熄灭了,其中一个太子侍卫就像是得着了什么信号,突然跳将起来,怒吼道:“时辰已到,快动手!”
说完,他刷地一下,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一把带着绿光的匕首,对着第一个姑娘的脖子处,抬起手就要扎下去。
“不好!快救人!”
毛显得第一个清醒过来,不再迟疑,手里的符宝瞬间对着那人丢过去,一把七八丈长的细刀凌空出现,瞬间就把那人的胳膊“咔嚓”了。
“啊……是谁偷袭?给我滚出来!”
男子捂着断臂,气急败坏的叫嚣着。
因为背对着,他并没有看清偷袭的过程,回过头来,身后什么也没有,世界还是那样的安静。
他旁边的同伴们原本要下刀的手,被这一变故惊住了,僵硬的立在原地看着他,不知所措。
等了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出来,男子忍着痛呼斥着同伴,“看什么看?快动手啊!晚了就没用了!”
他知道暗地里有潜伏者,奈何事关重大,必须先把祭祀仪式全部弄完了才可以,否则又要浪费一年的时间。
同伴们不敢怠慢,赶紧把手里的家伙狠狠地挥下去。这一次,同样又是一声惨叫响起。
只不过,切的不是侍卫的手,而是对方的两条腿,就这么齐刷刷的断了。
所有人惊惧的聚在一起,哪里还有心思去对付这些姑娘们。
侍卫头领把手里的匕首一丢,从裤兜里掏出一条奇特的鱼,它的嘴巴很长很长,就像一把剑一样,对着四野胡乱攻击起来。
“滚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附近,有种别当缩头乌龟,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这个剑鱼每挥出去一次,就会带着一条水流喷出去,看着挺弱,还没有那虾兵喷出的火焰,来得有震撼力。
不过,当那水流低落在附近的地面上,石头上,花草上时,那呲溜声不绝于耳。定眼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细小泡泡,已然把那些物体的表面腐蚀出了一个个洞。
任一说起来很倒霉,他左突右闪蹦哒得最欢,却没有一次逃脱那剑鱼的攻击,很多液体都喷到了他的身上。
相反,毛显得纹丝不动,像个定海神针一样静静的立着,那剑鱼,愣是没攻击到他。
好在,任一的衣服有防水防腐的功效,那水流pēn_shè在上面,很快就滴落在地面上,沉没在地面里去,再也没有踪迹。
于他无伤,只不过虚惊一场罢了。
“小子,你在这里别出去,让我来会会他们!”毛显得身先士卒,第一个跳了出去。
这些侍卫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首先是他们的武器,无一不是海里的物种,实实在在的水货,还都是活物。
最重要的是,这些水货的本领都比它们的主人还要强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