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李明瑾眨眨眼，表示赞同。
副总后面这话，很经典，以至于后来李明瑾常常拿来用。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听起来多少有点没有人情味。
可是，公司并不是一个讲人情的地方。
“她应该有自己的安排，也许有更好的去处。这都很正常，人往高处走嘛！”副总说得很平淡。
看来，副总也不信王经理辞职的理由，但是既然她要这么说，又不谈待遇，那就随她的意了。
“那王经理手上的客户后面谁负责呢？”李明瑾问，她心里有点紧张。
“这个问题不大，你担心她把客户带走？光一个业务本身并没有多少能耐，客户下单，看的还是公司的生产能力。”
副总说话时的眼神，流露出一种资深职场人士的透彻。
李明瑾眼睛眨得更快，有点心虚。
没想到副总想的是客户流失的问题，她想的却是……唉！她还是太嫩了，被别人一说，就有点飘了。
“额～那……那就好！”
“王春花手上的单子，我要先看看情况再说。我有叫她全部整理出来给我，噢！你也帮我问问她整出来了吗？”
“嗯！好的！王经理和小玲都在整理的，应该快了。”李明瑾点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
虽然副总没有明说，但听他的口气，应该不会是安排她去接手的。
副总用人，自有他的方法。
“哦～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呵呵！主要是王经理突然要走，大家心里有点……嘿嘿！我就多嘴问问哈！”
李明瑾给自己找台阶下，准备溜了。副总这会儿没什么事，倒是跟她聊起天来。
“哈哈哈！”副总爽朗地笑起来，不当回事，“以后这种事多了，你就习以为常了！你不是考了人力资源吗？这些事你多看看多想想也好！”
“不管是王春花，还是其他人，就是你自己，都一样。”副总语重心长地跟李明瑾说：“公司是你们历练的地方，学到的东西，都是你们自己的。只有学到了东西，才能更好地从这里走出去。”
“我有个女儿，跟你差不多年纪，还在读书呢！呵呵！现在的年轻人，我也搞不懂她的想法呢！她！反正她老爸也养得起！哈哈哈！”
副总一说起他女儿，就变身成女儿奴了，嘴里说搞不懂，嘴角却忍不住翘起来。
“呃～副总，您几个孩子呀？”李明瑾顺口问。
“就一个！我这女儿呀！很有自己的想法！你们都有点像！”
噢！原来是这样！李明瑾终于弄明白了，难怪副总一直对她关照有加，原来是把她当女儿看了。
唉！这就是别人家的老爸呀！她也是独生女呢！可惜她爸却不是这样，李明瑾在心里抱怨着。
“当初我面试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有想法的人，嗯！我想着你这个大学生在我们公司里面，应该是待不住的。还好，你也做了两年了。”
“我们这公司，从老董事长到现在，是有点历史了，问题也很多，有些观念很难扭转过来。想要彻底的改头换面，是不太可能了。”说到这，副总的语气又变得深沉。
“副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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