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诚感慨地道:“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来头一定不小!”
“放心,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朱翊镠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膛保证,继而问道,“哦,对了,你的研究如何?现在有信心吗?”
“潞王爷,有。我在兔子、鸡、狗、猪身上都动过刀子。切割、缝合、止血、消毒,基本确定没有问题。唯一担心的是,在动物身上都没有用麻醉,届时张先生不知能不能忍受,关于麻醉的问题我正在实验、推断、论证。”
“好!那本王不多说了,你尽快写一份报告出来,到时候再指点你一二。”朱翊镠实在是熏得不行。
“明白……”又说指点……胡诚倒也没当真!姑且听之。
“你这屋子里咋那么臭?亏得你天天呆在里面不出去?”朱翊镠耸了耸鼻子,然后嫌弃地用手不断在鼻子前端扇动着。
“潞王爷,有污您了!真是罪过罪过!为表明我真是疯了,屎尿都在值房里呢。”
胡诚抬手指向角落。
朱翊镠顺势望去,果然见地面有一大坨,墙上还有尿的痕迹。
“人才!”
朱翊镠冲胡诚竖起大拇指,拂袖而去,走时撂下一句话:
“三日后,无论研究如何,带一份报告,将身子洗干净,来乾清宫偏殿见我。”
……
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