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凌躺在自己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安睡,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若她真是这般不自爱的,一看见面皮稍微好点的男人就心有念之,那她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他也不必念念不忘视若珍宝。
想是这样想,可是不久之后他的手却摸上自己的脸,轻轻地嘀咕了句:“我的面皮也不差啊,怎么就不见你对我这么好呢?”
他的身子又在床上翻了翻,动了动,鼻间闻过一股属于他自己的淡淡汗味,他意识到自己今天还没洗澡,忽然间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笑了笑便起床走向门外。
辛越正在试图跟那青衣男子切入话题,见楚之凌来,便问:“干什么?”
她是微微皱着眉的,表情甚至夹着一丝淡淡的不悦,楚之凌抿抿唇,沉着一双狭长的凤眸居高临下地望着瘦弱的青衣男子,言简意赅地回答辛越的话:“去沐浴。”
“知道了等下去。”
“等下跟谁去?”
辛越见楚之凌眼里好似酝酿着即将爆发的怒火,心知此人不可再惹,于是指着那男子对楚之凌道:“你先带他去洗一洗,然后安排个地方让他睡下。”
楚之凌见她仍是关心着那男子,心里浮过密密匝匝的不悦:“要他自己脱了衣服在这儿洗,一个大男人害什么羞,睡呢也就睡在这里,”他转头低首对着那男子说,“看你身子骨瘦的,当吸取一些日月精华。”他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恨不得说上一句“我这可是为你好”。
辛越似乎想说话,却被楚之凌打横抱起,他强势中带着些微的怒气:“别试图反抗我。”
忆起辛越望向那男子时柔软的眼神和耐心的神情,他的心里便有一股怒火在横冲直撞。此时楚之凌的心境已换,管她冷嘲热讽什么大海贼不大海贼,既然她是他女人,就应该听他的。
带了辛越走到了极远处的海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自制的小木瓶子,里面装有皂荚的汁液,对净化身体污渍很有效,可以当肥皂用,这是楚之凌从后面的小树林里萃取而来的。令辛越有些疑惑的是,皂荚树是可以净化身体没错,可是至少是生长在海拔650米至2,500米的地区,而这个小岛离海平面的高度最多不超过两百米,且原本应该高大的皂荚树在这里个头十分矮小。辛越发觉到了这个岛的奇怪与诡异之处。
此刻却无暇想这些,她伸手试图从楚之凌的手里拿过装有皂荚汁液的小木瓶,楚之凌却将手臂一抬让辛越捞了个空,辛越抬眸淡淡地望着他,不说话,像是在等待他有什么要求要说花样要耍。
楚之凌道:“先跟你说清楚,今天你在这里沐浴,我就在这里看着。”
以往楚之凌知道岛上除他们两人之外并无他人,所以便也未曾对辛越露天洗澡一事有什么戒备,但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岛上来了一个外来客,还是辛越似乎有些好感的外来客,他怎么能不守着?
辛越从楚之凌不再唤她为“夫人”而改为“你”的称呼转换中捕捉到了男人不悦的情绪,然听到楚之凌的这番话,她的眉头也有丝不悦地皱起来:“我不喜欢别人看我洗澡。”
“不行,我一定要守在这里,万一你被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了去怎么办?”
辛越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怀好意的人是指谁。
她有些厌烦地看着他:“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楚之凌一听她这话怒意更甚,堂堂一个大海贼被她说成了小孩子,他气急败坏地拉过她的手,把她往海水里带,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她本能地抵触,却更引爆了他胸腔中的怒火,想起自己这般真心实意地待她而她不回应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念及此他扣住她的腰低下头来就吻住她的唇,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由人抗拒的王者之气,在她的甜美内一寸一寸地深入。
他轻易便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辛越压倒在地,她的身体倒在沙滩上,头发杂乱无章地披散开来,像是被撕裂的锦缎。
他伸手便扯掉了她的衣服,让她洁白如象牙般的身子展露在月光之下,他好似压抑了很久,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她的颈项和肩头,唇慢慢地向她胸前的雪白游移。
辛越感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一双无力的小手放在楚之凌胸前,想抵触而无济于事,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越来越放肆起来,她难受地动着身子。
她的小脸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艳丽色泽,急促而甜美的呼吸随着风钻入楚之凌的鼻内,楚之凌心中的yù_wàng越来越高耸起来,他张口便吻在在辛越右峰的蓓蕾圆粒之上,带着丝惩罚意味的轻咬。
而他身下的男人的标志,也很快地硬挺起来,如锋利的刀刃般抵在她双腿之间,正待进入。
此时此刻,辛越心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这种绝望是前所未有的,就算儿时被人鞭打被人虐待,就算在特种部队中历经许多困苦,就算再维护海上治安时出现意外的不可预知的天灾**,甚至就算是到了前世溺水死亡的最后一刻,她也未曾像现在这般绝望。
她早该知道的,他是蛮横粗暴,不顾及他人感受的海贼。对他抱有期待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现在,无论如何,她都不愿,也不能**于这个男人。
她大声朝他吼着:“楚之凌,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强迫一个失去身手暂无能力的女人,你不觉得羞耻吗?这么出其不意趁人之危,你还是个